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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嗅到了皇叔建康王的言下之意,驚的一身冷汗。要是這件事被捅到父皇那裡去,真不知道會怎麼樣?被令回到封地無詔不準入京那都是小事,要是解除了他私人衛隊的武裝和湖州三府的總管軍政權,那這個湖州王以後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陽兒起來,為叔沒有懷疑是你,這是有人嫁禍。這些弩弓是禁器,怎麼管制這樣鬆散。現在只有這一把了,其餘的都已經銷燬,這把你看過之後也會銷燬。”建康王說。
“侄兒明白了,這些弩弓定是仿製的,侄兒一定查清這件事!”李陽說。
“怎麼查?連我身邊的楊義都不是我的人,你就敢保證你的身邊沒有別人的眼線?你現在還是安分守己的去當你的湖州王好了,對於下屬要多留點心。好了,不早了,帶你去見個人,在建康的時候聽你和沫兒都極口稱讚他,什麼‘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又‘千金縱買明月樓,明日黃花蝶也愁。’聽得老夫早就想要見見這個人,怎想來京的路上就碰到了。”建康王說。
劉林駐足在院外,仔細的聽著,現在居然聽到了建康王和湖州王李陽在談論自己。
他已經聽出來了,原來湖州王李陽就是自己參加建康鄉試時在長江渡船上見到的錦衣少年李東耳。當時自己還以為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沒想到會是當今南唐皇帝的季子。那沫兒會是誰呢?居然讀過鄉試中所做詩篇?
“他來了?我去見見他!”李陽似乎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按照沫兒的要求,應長雲詩中所作,將映月樓改成了明月樓。我本覺得明月樓並不如映月樓貼切,誰想長雲呼之為‘明月樓上得明月’,真是一字之差意境差的就大了,還是‘得月樓’叫的妙。”建康王說,“走吧,我讓人叫他過來!”
“沫兒真是胡鬧,居然改叔叔的映月樓?”
“不妨,我就這麼一個乖侄女,現在不是改成得月樓了嗎,比起映月樓,這得月樓更勝一籌!”
第九章原來她叫李沫(3、4)
劉林聽完建康王與李陽的對話,自己佩服一下自己,原來這樣的異能真是比起竊聽器來還要好用,萬事攻心才是最為關鍵,這些異能將會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利器。 建康王此次進京為的是南唐立儲之事,建康王應該是支援李陽的,可李陽似乎不會被選擇,而且還差點遭別人陷害。要是當時在平江城東驛,建康王遇刺身死,那麼楊義會不會把繳獲的那些弩弓呈給皇帝?
劉林挪動腳步又開始往回走去,遠遠的孫思雷看到劉林遠離了園子,輕輕嘆了一口氣。
劉林不想再去想李陽的事,那些只是皇家裡爭權奪利的事,與自己無關。不過他現在是知道了,為什麼一提及鄉試解元的名號,這建康王便知道了自己,還知道了《少年大唐說》。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王,怎麼會關注一個小小的鄉試舉人,居然還收了自己這個徒弟。這一切,原來都有李陽做出了鋪墊,原來這一切都已經在長江渡舟之上,埋下了前因。
會不會這鄉試的舉人也是李陽暗中相助?畢竟自己柴桑縣進學時只是最末一名,以自己的文風劉林當初實沒把握奪魁,中了鄉試第一名也感到意外和吃驚。
“王爺,剛才劉舉人來過!說是閒來隨便走走。”守在園門口的孫思雷見建康王和湖州王走了出來,迎上前去低聲在建康王耳邊彙報。
“他來過?現在去哪了?”建康王問。
孫思雷拱手回道:“王爺與湖州王殿下在內談話,屬下沒有讓劉舉人進來,他已經回映月樓了!”
“現在是得月樓了,以後得改口!”李陽補充一句。
“是!得月樓。”孫思雷不知道為何又要改樓名,只知低頭回話。
“你讓人去叫他到前堂來,以後他要見我通報一聲便可,不可直接回駁了。”建康王吩咐道。
孫思雷應聲去安排人叫劉林,李凌和李陽二人緩緩向前堂走去。
“這個長雲,平江府東驛要不是他的一句話,也許老夫真的要命喪平江了。”建康王李凌說。
李陽聽皇叔這麼說,有點吃驚的看著他,“他只是一個讀書人,哪裡知道這些?他能說什麼?”
“他還是個武學奇才,雖然沒有學過什麼武功,可竟然內力真氣都能傷人。他使的是不是內力真氣還說不定,看到那盜賊的傷口,我也不能確定那是被什麼樣的內力所傷。不過現在我已經收了他當徒弟,假以時日,劉林定能成為統兵一方的儒將。”
“皇叔,侄兒求了您那麼多次,都不願意收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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