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麼地方教錯了嗎?”“你一點也沒有教錯。你只是忘了教我如何迷惑對手以及如何不被對手迷惑。他們整夜都在捉弄我;牌打完後還在一個勁取笑我。”我為自己這一不可原諒的過失感到無地自容。我甚至建議由我掏錢彌補他的損失,但他以日本式的尊嚴謝絕了我的好意。
我全權負責的NH&L公司的“統計部”現在有了個令人肅然起敬的新名字——“研究部”或者“投資研究部”。我的助手是里奧·斯特恩,他是低我兩屆的校友。我離開公司後,里奧接管了大部分工作;後來他逐步成為公司的初級合夥人和全權合夥人,最後成為公司僅有的兩名資深合夥人之一——另一位資深合夥人是從前僱傭我的4兄弟中最年輕的那位:蘭斯特·紐伯格。客戶會親自到公司或寫信就某些或某個證券提出諮詢,我和里奧必須一一作出答覆。我們經常發表公告,對某些證券作詳細分析。在這些公告中,我們通常會推薦人們購買看好的證券,或建議他們換掉手頭某隻不太有吸引力的證券。例如在1921年,我們建議美國勝利(U.S.Victory)債券(年率為434,期限為兩年,售價為9734美元)的持有人改持更長期限的國債(年率為4,但價格更便宜,只有8712美元)。我們認為:當時的高利率14必定會降低,長期國庫券的價格將會達到或超出面值,而短期國庫券的收益則十分有限。事實證明我們的預料完全正確。我們的公告登在報紙上,標題為“敬告勝利債券持有人”。公告登出後不久,紐約證券交易所就拿走一份進行審查。當時有一條不成文但非常嚴格的規定:交易所會員不準建議投資者拋掉國庫券而改持其他證券。但他們對我們的公告沒有提出任何批評,因為從愛國主義出發,我們的公告無可厚非,而且那些採納建議的人都獲利匪淺。
另一次公告則沒有這樣的遠見。它例行公事般地就所有上市的輪胎和橡膠公司作了番詳細比較。在分析統計報告的基礎上我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阿賈克斯輪胎公司(Ajax Tire)的股票最有吸引力。幾天後,一位高大英俊的紳士大步走進我們的辦公室,他自稱是霍拉斯·德里賽,阿賈克斯輪胎公司的董事長。他要求會見公告的作者。在寒冬季節戴頂草帽(這是他的癖好之一)愈發使他惹人注目。當我的表弟米里亞姆(當時他是我的秘書)得意地告訴他我便是作者時,霍拉斯·德里賽徑直走向我的辦公室。在辦公室外面,他正好碰到我在忙其他事,於是他傲慢地命令我:“小夥子,帶我去見格雷厄姆先生。”他把我錯認為是辦公室裡的年輕職員,一方面是由於他有些近視,另一方面則是我太年輕了,看上去不像身居要職的人。(這種印象持續了多年,引發出一系列事情。)我不知道我倆中誰更窘迫些——他要見的分析家是個毛頭小夥子,而我要見的竟是個戴草帽的怪人。我們的會面確實很不自在。幾年後我為那份公告追悔莫及,我多麼希望在公告出版之前能與德里賽先生見見面。阿賈克斯輪胎公司的繁榮只是曇花一現,不久後它便破產了。
我的證券分析公告還出人意料地帶來了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友誼。1919年,我對兩家鐵路公司——芝加哥—密爾沃基和聖保羅鐵路公司(Chicago,Milwaukee,& St.Paul Railroad)和聖路易斯和西南鐵路公司(St.Louis & Southwestern Railroad)——進行了詳細的比較分析。請允許我先將話題岔開,談談公司的命名問題。在我們這一行業中,鐵路公司有著特殊的名字。當我剛進公司時,我聽到公司的老資格報價員莫菲在喊“棒球游擊手(Shortstop)”。我以為他是在叫“賣空股票(Short Stock)”。我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可能買進幾百股“賣空股票”呢?但我不敢向莫菲提出疑問要他解釋。實際上他是在指聖路易斯和西南鐵路公司。該公司在股票自動報價機上的縮寫為“SS”。至於芝加哥—密爾沃基和聖保羅鐵路公司,一般人都稱之為密爾沃基;但在證券交易所卻並非如此,在那裡人們是根據報價機上的縮寫給公司起諢名的。最有意思的例子是艾奇遜—託皮卡和桑塔費鐵路公司(Atchison,Topeka,& Santa Fe)。鐵路工人和旅客都稱之為桑塔費。然而它在報價機上的縮寫多年來一直是“ATCH”,因此華爾街的人都稱之為艾奇遜或艾奇。不知出於何種原因,荷蘭股票交易所卻把它叫做託皮卡。因此,這家大鐵路公司在3個市場有3個不同的名字。
在我進入華爾街之前,北太平洋鐵路公司(Northern Pac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