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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慌了,馬上給心宜打電話。
電話鈴聲只響了一下,心宜就拿起了話筒,問:怎麼樣,還正常嗎?
小牟:心總,不好了,他們不見了!
他們看到了“義大利”嗎?
看到了。開始講話時,他們還在,沒聽幾句他們就
心宜打斷他的話:我曉得了。小牟你不要進會場了,趕快跑,先找個破地方躲起來,越破越好,聽到了嗎?
好的,我
這時心宜聽到小牟發出一聲很難聽的聲音,他的嘴巴八成被人捂住了。
這時心宜知道闖下大禍了。
心宜忙叫郭向陽去聖米斯德訂一個套間並安排一桌飯。待向陽走後,心宜就關上門,開始緊張地打電話通知人議事。
當何氏父子坐在計程車上往廣州火車站逃竄時,心宜便匆匆來到了聖米斯德。趁著吃飯的客人還沒有來,她異常冷靜不容置疑地對郭向陽說:你現在趕緊回去,十五分鐘後有一個搬家公司就會來,你儘量把家裡能搬的東西都搬走,今晚連夜回百八十里街去,暫時不要到省裡來。回去後,要是政府方面的人問你,這些年來和我一起幹了些什麼事,你都如實地講出來,不要隱瞞,講出來了,對你就有好處。告訴你,老何他們出了點事,其他的你都不要問。你也不要管我,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我會去找你的。快走吧,快走!
郭向陽知事情嚴重,他連一句和心宜告別的話也沒有說,跑下樓去打個的就走了。郭向陽來不及多想什麼,趕緊回去搬東西,能拿走的儘量拿走,從心宜的口氣裡可以聽出來,這屋裡的東西,也許明天就不屬於自己了。
待郭向陽趕到家,心宜約定的搬家公司的人和車也就到了。他和心宜住的這套房子不大,郭向陽看著快要搬空的房子,猛地想起心宜一直不考慮改善環境,是不是預感到了會有守不住家業的這一天?晚上,向陽給他媽和劉鐵分別打了個電話。
凌晨四點半,郭向陽押著這一車東西,悄悄地回到了百八十里街。他沒有將東西運到縣政府的家裡,他讓他媽給找了個安置的地方,郭如玉也不願政委知道這事。
心宜在聖米斯德處理好一應事情後,已是晚上十二點,這時郭向陽已經押著車子行進在漆黑的公路上。心宜這才給劉鐵打電話。
劉鐵在鄉下跑了一天,正睡得好,埋怨道:什麼好事不能明天說?
還是和“義大利”的那宗買賣有關。我只見過一次“義大利”,我還是不放心這個人,我請老何他們父子倆幫我再看看,誰知他們一見“義大利”就嚇著了,會沒開完就跑了,我派出的代表這一跑,不就露餡了?而且老何他們的真實身份是不能公開的。我很擔心他們會被“義大利”的人抓住。
劉鐵慌了:你怎麼能叫他們去呢?他們從來沒出過遠門,人生地不熟。
老兄,你這都是廢話了,真沒想到他們會這樣慌張。有不有好辦法幫他們?
管管你自己的事吧。
這倒是都處理好了。我準備到公安局去躲一躲,“義大利”神通廣大,局子裡是唯一可以避避鋒芒的地方了。方便時你和公安的朱哥餘哥他們幾個還說說,隨便找個什麼藉口把我弄進去
劉鐵知道,這一宿將無眠。因那心宜的事與一些朋友甚至是自己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不幫也不行了。
第二天的半晌午,也就是何氏父子走出廣州市,在郊區一個池塘邊的小店裡吃麵的時候,郭向陽回家看望父親,於長松打門球去了。他關上門給他的一個好友打了個電話,這位好友告訴他兩個不好的訊息:一個是他那已經空空蕩蕩的房子被司法機關貼上了封條。房子被封是意料之中的事。另一個是心宜自首,這是他想象不到的,她一點風聲也沒有透露。
郭向陽不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爸媽,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也是一頭霧水,不知所措。他很想去找劉鐵說說話,這些年來,他已感到劉鐵對心宜的家事和生意上的事,比他這個準丈夫知道的要多得多。
縣裡四大家還窩在一個院子裡辦公,郭向陽到政府去找劉鐵時,工作人員說他下鄉去了。
郭向陽跑到陽山寺燒了一炷香。他和他媽一樣,相信相術,卻不拜神燒香,他這是第一次虔誠地燒香拜佛,他想請求菩薩保佑何氏父子平安歸來、保佑心宜無大礙。這叫做“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在他六神無主之際,他想抱一下佛腳,大德大量的佛也是能夠原諒他的,佛只要能幫,也不會因為他平時不恭敬而不幫他。
郭向陽知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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