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出格的事。
他在幼兒時期就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愉快來自生殖器。沒有任何人教唆,他無師自通。小學快畢業時,他從一本《赤腳醫生手冊》上知道這種事有個噁心的名稱:手淫。因此他曾有一個階段停止了地下活動。但青春期以排山倒海之勢淹沒了他。深夜,莊建非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小房間裡,縱情地想象白天他不屑一顧的漂亮女孩,放肆地自我滿足。白天的莊建非是教授的兒子,好學生,到處受人關注和讚揚。博得不少女同學的青睞,他卻一概淡薄,拒絕她們到家裡來玩,以取得父母的信任。
要是他母親知道了這一切準會痛不欲生。
莊建非幹得滴水不漏,多少年都滴水不漏。誰要以為搞手淫的男人千篇一律都是姨娘樣或都眯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那就上大當了。正人君子與流氓歹徒的不同之處僅僅在於前者透過了手淫的途徑之後希望結婚,後者卻發展成強姦或亂搞。莊建非是正人君子,他的願望是結婚。
從理論上說,結婚並不只是意味著有了睡覺的物件。莊建非當然明白這一點。結婚是成家。是從各方面找一個終身伴侶。是創造一個穩定的社會細胞。基於這種理智的思考,莊建非一直剋制著對女性的渴念,忍飢挨餓挑選到二十九歲半才和吉玲結婚。
現在看來二十九歲半辦事也不牢靠。問題在於他處在忍飢挨餓狀態。這種狀態總會使人飢不擇食的。
幹嘛要讓他偷偷摸摸忍飢挨餓?他恨恨的可又不知心裡恨誰。
坐在中國銀行最高一級臺階吃雪糕的莊建非出神地望著大街,心情複雜地想起了梅瑩。
梅瑩是本市另一所醫院的外科醫生。她是那種身體豐盈,風韻十足的婦人,身上有一股可望不可即的意味。在一次聽學術講座的常規性小型會議上,莊建非和梅瑩坐到了一塊。整個下午,莊建非都若隱若現地嗅到鄰座那單薄的夏裝裡邊散發出的奶香味。按說她更應該有消毒藥水味的。梅瑩記筆記時戴一副金邊眼鏡,不記就摘下眼鏡放在活動桌上。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梅瑩一不小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