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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望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如此,你先下去休息,待有了計策之後會通知你應該如何做。”
他行了一個禮,退了下去。
宴席散去之後,雲羅踩著輕快的腳步走向淡然的房間,他的房間裡還亮著燈,顯然並未入睡,“淡淡!”
看見是她,他微微一笑,“回來了!今晚的酒席如何?”
她便將巴瀲晨之事說了一遍,淡然伸手摟了她輕聲笑道,“這是好事,我們現在需要團結一切可能團結的力量。”
她嘆了一口氣,“連仇人也要團結嗎?”
他望了她一眼,“雲羅!巴瀲晨不算是你的仇人,他也是受害者,他的父親被人殺害,兄弟姐妹被人殺害,既然如今他願意來投奔我們,我們更應該善待他,重用他,而不是排擠他。”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幽幽地說,“我放不開仇恨。”
他輕聲說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我們應該廣納賢士,以圖後計。我們如果重用那巴瀲晨,必然會令那其餘二國的落魄王族,前朝遺老也來投效,我們需要這些人的幫助。”
她緊了緊手臂,將頭埋進他的肩膀,“好,我聽你的。”
失而復得的淡然,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他說什麼,她都會聽,更何況他說的也甚為在理,以如今的情勢,的確需要趁亂培植自己的勢力。
次日一早,便傳來那巴瀲晨求見的訊息。
她命人宣其進見,併為昨晚之行為向他誠摯地道了歉。
他笑了笑,不以為然,提議道,“陛下,臣願出使交趾郡與驃郡,那邊有臣的舊識,臣願去說服他們相助於陛下,告知他們陛下心胸廣闊,不念舊惡,他們必將誓死效忠於陛下。”
她也微微一笑,“如此,有勞愛卿。”
他領命而去。
果然,二月後便傳來好訊息,交趾國與驃國的將軍皆寫來效忠信。
雲羅握了信件,又大大地對巴瀲晨作了一番賜賞。
處理完政務後,突然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天天都與淡然粘在一起,也沒有去看過冰澈,遂舉步向冰澈的房間走去。
冰澈正倚在窗前,眺望著大唐的方向出神,“冰澈!”她揚聲喚道。
他轉過身,看著她,“雲羅!”
她走過去,摟住他,問道,“想兒子了?”
他點點頭,“嗯,都半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儒熙現在長成了什麼樣子,儒熙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
她輕聲一笑,“有師父照料,他不會有事,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復國。只要復國大計得成,我們便可很快與熙兒團聚了,還有翹兒。”
眯了眯雙眸,“嗯!”
而沒有人注意到,此時,一抹昂長的身影偎在視窗,將一隻信鴿放了出去,那隻雪白的信鴿劃破長空,一路徑直往永珍方向而去。
朗清雅一把抓住信鴿,取下信鴿腳間所綁之紙條,得意的笑,攝政王,蜀青鳳,這次要把你們一網打盡。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夫禍(上)
三月後,武皇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到了京城。
晚上的家宴上,令月攜了夫君同往,武皇懷裡擁了二張,楚翹只是陪坐在一側,武皇的眼睛看了眼楚翹,眼神中充滿失望,這麼多日子過去,他的態度並未有任何改變,也未知是他不解風情,還是真的不食人間煙火。
而那張氏兄弟見楚翹這些日子以來,空守著救駕之大功,卻並不識得藉此東風,也頗感意外,他的心機更讓他們感覺到捉摸不透。
令月並不看向楚翹,她現在初始感覺到愛情的甜蜜,眼睛裡只看得新婚夫君,兩情相悅的巨大快感讓她的心裡全是甜蜜,什麼也不記得。
兩日後,武皇於朝堂之上宣佈改國號為周,詔告天下,武氏一族自然是大力支援,而李氏一族則慘白了臉,武帝改國名為周,表示他們全部都成了亡國奴。
改國名一事有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此時,蠢蠢欲動的李家人又聯合了起來,欲推倒武帝之周王朝,各地李氏舊部紛紛聲討武皇,一場聲勢浩大的反武戰役再次打響。
武皇端坐於宣政殿內,拿著密告太子謀反之文書,面色鐵青。自己才剛剛建立周朝,這兒子就如此迫不及地想要纂權了嗎?而武攸暨與太子過從甚密,知情也不報也是該死!
當下卻並發表任何條件,只是宣佈先退朝,如果處置太子之事待仔細考慮之後再行頒佈。回到寢宮之後,二張連忙偎了過來,觀察到她不悅的神色之後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