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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抽血,化驗,醫生診斷後,趙揮竟與上次如馨所患如出一轍,連開的藥都一模一樣。如馨排隊取了藥,然後陪著他在輸液間裡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擔心裡面空氣汙濁,如馨特意找了兩個靠窗的位置。趙揮提醒她做好預防措施,別做了好事反而秧及自己。如馨搖搖頭說,我剛剛領教過了,對這一撥病毒已經有了免疫力。
把趙揮送回家,如馨就讓他回臥室休息。奇怪的是,到了二樓臥室門口,趙揮就讓她留步,他自己進去,一頭倒在床上。如馨怕他身體缺水,晾了開水要給他送進來,剛到門口,他有氣無力的聲音便從裡面傳來:“你別進,你別進來”
如馨隔著門縫看到他和衣而臥,並將兩床被子全捂在身上。裡面有什麼秘密怕她看到呢?暈死!你一個病人,我是怕你死了,難道我會非禮你嗎?如馨差點沒噴血。她根本不理會他的阻止,猶豫了一下,端著一杯水推門而入。心想,放下水我轉身就走,就是你求我,也不會再多呆一分鐘的。
一間古典風格的臥室,溫馨雅緻,一色的紫檀傢俱,一張寬大的床,如馨將一杯溫水和兩包藥片放到床頭櫃上,轉身正要離去,一抬頭,不由地呆住。
正對著床的一面牆上,懸掛著一張巨幅照片。長度和寬度,等同於整面牆壁。
照片上是一個回眸一笑的美麗女人,長髮翻卷,風姿飄逸。
葉如馨看著的照片的女人,彷彿站到了一面大鏡子前。
她一時也弄不清楚,究竟是那個當紅影星,還是自己。
她呆呆地望著。只見畫面上那條白色的連衣裙是那麼熟悉,還有那雙白色的涼鞋,儼然就是自己的舊物。
這是怎麼回事?她心裡納悶。
“不是你,這不是你。”他閉著眼睛,彷彿已猜透她的心思。他不承認,不好意思嗎?
她回頭望著他,他額上依然滾著豆大的汗珠。她問:“你熱嗎?”
“我冷。”
如馨打算離開,這時卻邁不動腳步。她開啟櫃子找了被子給他壓上,再次拿來毛巾,不停地幫他擦汗,洗毛巾,換毛巾,再擦,再洗,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方才安寧下來。如馨看看時間已不早,便向趙揮要保姆的電話,想想叫保姆趕來照顧。可是趙揮卻說,這麼晚了,就別折騰阿姨了,好不容易過個節,讓她好好跟丈夫孩子團聚一下吧。
“小顧呢?叫小顧過來!”如馨記起了那個忠實得狗一樣的黑衣青年。
“小顧剛談了戀愛,是我讓他今晚跟女朋友一起過的,大家都不容易,別打擾他了。”
“你不是還有很多小兄弟嗎?隨便叫個過來吧,這兒不能沒人。”
“大過節的,別折騰他們了。”
“那你怎麼辦?就這麼折騰我?我也得回家呀。”
“我早就讓你走了,你走吧,我沒事的。”他依然閉著眼睛,嘴唇灰白。
“那我這就走了,對不起了。”
她剛一轉身,他又道:“剛才,我看到你車後座上有兩個大紅燈籠,是送給我的嗎?你忘了把它們拿上來。”
如馨哭笑不得。好傢伙,都燒成這樣了,眼睛還這麼尖利。
如馨未置可否,只是低聲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如馨拎著包走到大門口,忽然想到上次自己高燒輸液後,整夜虛汗不斷,如果不是柳志文給她不停地補水,差點虛脫。一個商界指揮著千軍萬馬的男人,就這樣倒在病床上,那麼虛弱和無助留下一個病人獨自在一所大房子裡,是不是太冷清了?半夜裡會不會發生意外?出點什麼事怎麼辦?如馨猶豫著,不由自主停下了腳步。
她給柳志文打了電話,說在周芸家與幾個朋友打麻將,走不脫,可能玩通宵。讓他打電話跟家裡說一聲。柳志文沒說什麼,只叮囑她注意安全。張金芳接到兒子電話後,自然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麼。如馨沒有麻將嗜好,不過一年之中,偶爾會在節假日與朋友玩一兩次,小賭怡情,不過消遣娛樂而已,對此柳志文懷有一顆寬容之心,她當婆婆的也不便橫加制止。
放下電話,如馨從車裡取出了兩個大紅燈籠,又折身回去。
這一夜,如馨將臥室的門輕輕推開一條縫,自己則坐在臥室門口的圈椅裡。打一下盹,抬眼觀察一下室內動靜,隔兩小時送杯水進去喊他喝下,後半夜強令他服了一次藥。
早晨,趙揮睜開雙眼,彷彿從噩夢裡走了出來,腦袋那種箍咒般的感覺退去了,渾身上下也輕鬆了不少。他穿著內衣內褲伸著懶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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