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此時,對面大廈的鐘聲響了兩下,已經是午夜兩點。我應該是被每兩個小時查一次房的值班護士發現的吧。
我可以嗅到房子裡每一樣東西的氣味,熟悉的味道,我應該是被推回了自己的病房。手又被紮了幾下,剛剛被自己拔掉的點滴最終固定下來。
“老大,你怎麼了,老大!”
我沒事兒,真的沒事兒,只是你別搖我啊,我頭暈暈的。
“斂男!怎麼會這樣!醫生這是怎麼回事,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姐,我去了楚天依那兒了啊!我去過了,所以你別生我的氣了,不要離開我了,好吧!
“我們查房的護士在楚天依的重監病房發現了她,發現她時她倒在地上,身上壓著椅子,頭和右腿大面積失血。她應該是12點之後出去的,12點護士查房的時候她還在,還給她掛了點滴。她應該是自己拔下的輸液針頭,到重監病房去的,離這裡100米左右的地上的有血摩擦的痕跡,她也許是走了一半,左腿支撐不了整個身體的重量而摔倒了。然後然後爬過去的!”
“你是說斂男她大半夜自己爬到重監病房的?”
對啊,姐,因為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看到你那種失望的表情。
“那老大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事啊?”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由於失血過多處於重度昏迷,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還有,她頭上和左腿上的傷口有好多處都已經裂開了,天氣這麼炎熱不利於傷口癒合。所以要記的及時擦藥、換藥,不能化膿,否則病情很有可能會進一步惡化,那個時候我們就真的沒辦法了!”
重度昏迷?昏你個大頭鬼啊,姑奶奶我清醒的很,雖然我眼睛睜不開看不到,可我的嗅覺和聽覺可還是一級棒的。剛剛我還聽你放了個屁呢!
“我們會的,麻煩您了!”
姐,別跟他客氣,麻煩個屁啊,我可是給了票子的。
“對了,以後病人沒人看管的時候一定要記的告訴她的特護來陪著。以免這種事情再發生。還好今天晚上護士及時發現了她,不然讓她這麼流血流到天亮,神仙都救不了她。”
快滾吧你!廢話這麼多!
“悅欣姐,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陪著她,怎麼丟她一個人在這兒。她說了什她怎麼會一個人爬、爬到楚天依的病房?”
“我,我昨天生了斂男的氣,就跑出去了。”
“為什麼?”
耗子,管得夠寬的,敢對我姐說話這麼大聲,小心我打爛你的鼠頭。
“我昨天去看楚天依了,他還沒有醒,他媽媽陪在他身邊”
“你是因為老大太冷漠了,才氣她的?”
“是!”
“那你現在還那麼認為嗎?”
“我不知道!”
“她是為了你才會這麼做的,她怕你生她的氣會離開她,她很在乎你,害怕失去你”
“我也很在乎她怕失去她,我一直把它當作自己的妹妹一樣疼愛,可是我是真的不喜歡她這種在乎的方式和她對一切都那麼冷淡的態度。”
“你在池濱聽說過哪家醫院在兩個小時查一次房的?”
“我不知道。我才來池濱一個多月。”
“那是老大花了錢的。我昨天就是送楚天依的媽媽回家的。老大還讓我去查了楚天依的學校、專業和課程,她想在楚天依醒來之後給他補課。還給他交了一年的學費。”
“可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老大總是做了才會說。她不喜歡那些只會說卻什麼都不去做的人。有的人花錢也許是為了解決問題,可花錢對於老大來說就是表達情感的唯一方式。”
“為什麼一定要用錢去表達,說出來不是更好!”
“她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承擔痛苦,一個人承擔問題。就算心裡再高興、再難過,她都不會表現在臉上。沒有人知道她在乎誰不在乎誰。”
“為什麼要過這種生活呢?”
“沒誰願意過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人都他媽的是被逼出來的老大還不是一樣。身邊的人都以為她有個有錢的爹,衣食無憂,有著無法撼動的地位,可她也有軟弱脆弱的時候,正因為人人覺得她是個強者所以她的痛苦沒地方傾訴,沒人可以吐露。那種面帶微笑,心裡滴血的感覺苦!”
“斂男,有告訴過你?”
“沒有!每次老大有不愉快的事總是習慣抱著許多酒,把自己鎖在空洞洞的屋子裡,無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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