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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二人讓進隔壁房間。
室內的桌、椅和掛在壁上的畫。。。 。。。都其有中國特色。“筱田先生,您在偵查理查德。布魯特事件嗎?”郭洪勳開口了。他那保養極好的臉上浮現出柔和的微笑。
“真靈通,讓您一語道破啦!”筱田答。
“我想您也該來啦!真可嘆。布魯特是個精明強幹的人啊!”身著中國服裝的女職員端上了茶。一股芳香沁人心脾,杯裡沏的是廣東茶。
“打擾您,想了解一下案犯的線索。您聽過布魯特在交易上有什麼問題嗎?”筱田問。
筏田的話很有禮貌。憑郭先生的為人,想必能講出一些情況。
“是啊”!郭氏沉思起來。
“不管怎樣說,布魯特先生在交易上有些不擇手段,總使人認為他好惹事生非。近來沒有聽到什麼!”郭氏用地道的日語有板有眼地、慢慢地回答。筱田有些失望了。木村想,當刑警的人,無論對什麼話,都應冷靜思考,喜怒哀樂應不形於色。筱田警部補這樣直率,看來很信任這位郭先生。
“布魯特先生因為交了好運很高興吧!聽說他從香港陳子謙那裡接受過委託。。。 。。。”“香港陳子謙?”“筱田高聲重複說,”那是唐三彩吧?“他連忙追問。
“不愧是行家,筱田先生很知情啊!香港陳氏家族是極有錢的闊人!香港象樣的高層建築,都是屬於他的。收集一些唐三彩,他不會吝惜金錢吧。”郭氏微笑著回答。
“是啊!傳說他有過這樣大話,要靠金錢的力量,把散失世界各地的唐三彩,統統集中到自己的手裡!難道日本也有唐三彩?”筱田神色詫異地問。
“是啊!照理說博物館或美術館以外地方,不該有唐三彩這樣珍貴的東西。陳子謙也僅是收集一些唐三彩啊!我想不明白,才去問了布魯特。但他不回答,守口如瓶。”“不過,如果和陳氏談生意,動用五億、十億日元的大數目也是常事啊!當然,底細誰都不肯露,但,布魯特卻說:“我自有打算”“”嗯。“筱田抱著胳膊沉思起來。布魯特的話一定事出有因。出事那天的現場調查,筱田在場。他注意到,理查德。布魯特的書架上,擺放著很多有關唐三彩書籍和照片。當時沒細想,放過了。雙方又做了無拘束的閒談,筱田和木村才向郭氏告辭。
“那唐三彩,是什麼東西?”木村警部補在歸來的路上邊走邊問。
“是唐代陶器,在日本可就算國寶啦!香港的陳氏家族,是個被稱為”陳的香港、香港的陳“這樣有名望的華僑。這位陳子謙是以狂熱地收集唐三彩而聞名於世的人物!”“他是資本家?”“比一般資本家還有錢,可謂超級資本家!香港華僑擁有的私人財產,和一般日本人有天壤之別。至少也在”兆“以上。”“噢,”木村隨便附和一聲,他對“兆”這個數量沒有具體估計。
“那唐三彩在這事件裡。。。 。。。”
“我考慮過這不大可能。。。這是什麼時候,日本還保藏有珍貴的唐三彩!當然不是指美術館,但如果布魯特以它為目標有所活動,人們當然會想到,日本民間也許有唐三彩!”古代藝術品知識極貧乏的木村警部補,對唐三彩的價值已有一個籠統的印象。以五億、十億這樣的數目成為殺人誘因,就足夠了。
總而言之,與事件是否有關且當別論,在走訪郭洪勳時,確實抓到一個重要情報。當然,如果把唐三彩當作突破口,還是一個微不足道、過於抽象的情報。
常與暴力團打交道的木村警部補,也蒐集到一些情況。
翌日,在偵緝總部。
“有個值得一聽的好訊息。”木村悄聲告訴剛來上班的筱田,“迄今為止,目標一直盯在志村組這個暴力團上啦!我想,這沒有錯。近來他們因與關東方面的羽黑組間發生衝突而處境不好。這是”爭活兒“和爭地盤。從眼下志村組狀況來看,什麼事也幹不成,我倒懷疑起羽黑組了。”“噢!”筱田警部補點頭。
“聽說是志村組的”大活兒“被羽黑組奪去啦!訊息是從下層人員裡傳出來的。”“嗯,什麼”大活兒“呢?”“是呀!我打算探聽一下。”“對志村組?”“不!”“那就是羽黑組啦?”“不!目前雙方都採取了硬梆梆的防範態勢。即使接觸,也要碰壁。那些傢伙的嘴也極嚴。暫時放過他們,先找別的中立組織。京都本地有個安井組,管事的叫甚兵衛,是世襲的無賴頭子。他利用給萬國博覽會招募工人的機會,擴大了本地勢力,組織了個介於志村組和羽黑組之間的全國性團體。這個甚兵衛,我老早就和他有聯絡。”二人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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