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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府警取得聯絡!”總部長回答。
兩小時後,確定了對策。
“以目前掌握的證據,是否能簽發逮捕證,還需要向地方檢查官探詢。
但是,重要嫌疑者砂原勇造的活動範圍已經擴充套件到香港、臺灣,也就是已經到國外了。這就涉及到國際法規了。即使不發出逮捕證,也要採取強制送還的措施!”有關部門命令由筱田警部補和小笠原警部一同前往香港。發現砂原勇造時,採取強制送還的方式帶回日本。
從這個指令中可以看出,在作出強制送還嫌疑犯的決定時,還包含有巧妙地消除府警、縣督勢力範圍之爭的因素。
作完預防接種的小笠原警部,深感從國外拿回重要嫌疑犯的責任重大。砂原勇造究竟躲在香港何處。尚未得知。這是大海撈針似的追蹤!羽黑組的事務所設在東京八重州口樓房密集的街道上。據說,這個暴力團與右翼組織有聯絡。頭目羽黑圭介是個約四十歲的久經風霜的精悍男子。
打清晨起床後,他就心緒不寧。昨晚,他住在事務所。從各地接踵而來的警察使他一夜未曾閤眼。
刮過鬍鬚,又換上華貴的西服。他臉上露出一股兇狠的表情。“阿伸。”他直呼部下的名字。
“在!”一個稍胖的男子來到身旁。
“內田這傢伙胡攪亂幹實在混帳。”
“對!”
“後來還躲在福岡吧?”
“是!”
“幹掉他。”
“嗯?”
“咱們危險啦。”
“是!”
“快些解決掉。”
“是!”
“砂原的女兒那裡也佈置好了吧?”
“準備好了。”
“看情況,把姑娘也幹掉!”
朝陽照射在羽黑圭介左頰隱約可見的傷痕上。
他們並未談到砂原勇造。
3
市村哲三教授倚著書齋沙發吸著煙。
晚上八時,有客人來,要接待一下。
今天,該寫《伊朗三彩》的續篇,可是,出於禮節的關係,需要應酬一些客人,他不得不放下寫了一半的文章。
四、五天以前,友人介紹的一位來訪者,竟是個莫明其妙的男子。今天,又有位中國客人要來。寫作中途撂筆,這對市村教授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寫得正起勁啊!但,今晚的客人卻難以回絕。來客名叫王子孟,是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收藏股長。
三年前,市村教授訪間臺灣時,碰巧該博物院展出唐三彩。當時,他受到這位王子孟股長的多方關照。後來的二、三次訪臺,亦是如此。王子孟是日本早稻田大學中途退學的留學生,能講一口流利的日本話,也頗有見識,每次見面都使市村教授有些收穫。打那以後,在交換資料等方而,也曾得到他的合作。市村教授感到,王子孟對自己私人方面很講情義。所以,是一定要會見的。不管事情多忙,也不可回絕。
他們經過幾次接觸,可以說已經成為推心置腹的朋友。一次,二人在臺北一家飯店對飲。
談論過與工作相關的中國古代藝術品後,話題轉入閒聊。“我想,請市村先生看我這個地方有些失禮。”王子孟有些躊躇不安地說著,輕輕地挽起上衣袖口。“啊!”市村教授吃了一驚。
在王的手腕處,有一條很深的傷痕。雖然隨歲月的流逝,表面已經癒合,但仍可椎斷出受傷時的殘酷情景。“這是。。。 。。。”市村教授問。“如今說來,已是往事了。這傷疤,真有些來歷呢!”王子孟以中國人特有的那種幽默微笑著,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席話。“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貴國軍隊佔領北京前夕,我們決心保護民族文化遺產,打算把北京故宮博物院的藝術品運往重慶。”“當數量龐大的藝術品轉移時,貴國軍隊加快了進擊速度。所以扔下了很多古代藝術品。”“我們制定了計劃,打算把那些遺留下的藝術品,也就是處於日軍管理下的藝術品奪回。”王子孟又微笑了。“噢。”市村教授發出嘆息聲。在這樣的談話中,他品嚐到戰時秘聞的趣味。
“我當時血氣方剛,充滿了愛國主義的激情。因為我的父親長期在北京故宮博物院工作,所以使我對作為民族邊產的藝術品摯愛程度比別人更強烈。父親早已逃往重慶。我們留在北京的四、五個志同道合的年青人,一心想奪回古代珍品。”“也許都是學生的緣故,辦事不夠慎密。這個計劃洩露給貴國憲兵了。結果,落了個悲慘結局。為籌劃此事,我曾幾次去故宮博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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