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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史文麗點點頭,又問金獅今後打算。金獅答得很消沉。史文麗便口若懸河地給他做工作,結果同樣無濟於事。最後她只得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你自己不相信,但我相信,你會在不久的將來重新振作起來的。你們這種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善於調整自己。”說罷換了個口吻:“你看我現在怎麼樣?”金獅:“什麼怎麼樣?”史文麗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和身段。她當初因瘦削,顯得陽剛有餘而陰柔不足。如今豐滿了許多,恰達到剛柔相濟的境界。而且她也是很會發胖的那種,有些脂肪也都上了臉、胸、臀、腿,沒上腹部,因而頗具誘惑力。金獅打量了一番,說:“可以說再無可挑剔。”史文麗:“那你就沒啥想法?”金獅:“沒有。”史文麗:“討厭!”金獅:“你有佳婿驕兒,我有賢妻愛子,所以我們不能再越雷池一步。”史文麗:“又講你的大道理了不是?其實你若真要動我,我會拒絕的。”金獅:“那你還生氣?”史文麗:“你追不追我是一回事,我要不要你是另一回事。哪個女人不是儘管只鐘意一個男人,卻希望滿世界的男人都鐘意她?你從來都沒有主動追過我,真是遺憾。”金獅:“那我現在就追你。”說罷伸手。史文麗躲著說:“行了行了,說破就不算了。”臨分手,史文麗給金獅撂下一句周恩來的詩:“面壁十年圖破壁,難酬導海亦英雄。”你還別說,這句話對金獅那顆頑固的心還產生了稍許震動。
第六十七回 聽高人重振精神 抓機遇猛擴資金
時光荏苒,轉眼又到了中秋節。這回金鳳、金獅及銀獅都吸取了去年的教訓,都買了一大堆的吃喝來看老人。一家人在小賣部吃罷午飯,銀獅到金獅屋裡來嘮嗑。談到生意上的事,他說:“爹收的那八九萬的黃芪至今沒行情。而我因為去年年底還貸不及時,今年貸款受到很大限制,週轉不靈。至於銅獅兩口,因生就的大手大腳,每天收入只夠支出;而他們帶去的那些錢買門市和車後,所剩無幾。因此他們現在不是不想回來,而是不敢回來。”聽了這番言語,金獅的淚珠直在眼眶內打轉。見此情景,銀獅接著說:“如今咱們都是30多歲的人了。這30多年,從記事起,除了你上大學的那四年,家裡的事都沒離過你的參與。從這些事中,我越來越覺得你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靈性,這種靈性用於經商遠勝於從政。如今有錢就是天。你不是愛管理人嗎?你只要發了財,有了一大批僱員,不照樣是管理者嗎?所以我覺得,你不論是為自己還是為了這個家,都該從此棄政從商。哪怕等有了錢,再重返政界。哥,你就親自出馬吧。”金獅含淚點點頭,說:“你說得很在理兒。可唉!”銀獅:“怎麼啦?”文卓見狀,忙說:“銀獅你別急,你哥會親自出馬的。”
過罷中秋節,國慶長假就要到了。此時已無鬥志的金獅正琢磨假期該帶老婆孩子上哪去轉轉,就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我是楊智深,國慶節我準備帶老婆孩子去你們內蒙旅遊,你能不能陪同?”金獅:“當然能。”楊智深是金獅的大學哲學老師。在西北民族學院,有兩位金獅十分推崇的年輕教授。一位是中醫教授張宏中,另一位就是這個哲學教授楊智深。這兩位教授不僅很受金獅的喜歡,也都很賞識金獅的悟性。因此他們與金獅除了談論相關課程外,還常常探討一些人生、社會等方面的問題。在金獅該從醫還是從政的問題上,這兩位教授出現嚴重分歧。中醫教授勸他從醫,哲學教授勸他從政。結果金獅聽從了哲學教授的意見。閒言少敘,直說如今金獅接罷楊智深的電話,內心很矛盾。他現在是既想見這位哲學老師,又不想見。想見當然是因為這麼多年沒見了,甚是想念;不想見則是因為自己參加工作這麼多年了,一事無成,無顏去見。當然,如今見與不見已由不得他。國慶期間,金獅一家子陪楊教授一家子整整轉了五天。這五天足以讓他們相互瞭解彼此的境遇和心態。當楊教授發現金獅如此消沉之後,沒有象常人那樣急於做工作,而是先想辦法。臨別這天,楊教授一家做客金獅家中。開席不久,文卓伸手給楊教授:“聽我大姐說,你算命算得可高了,給我算算。”楊教授看了一下文卓的手,說:“你量大福也大,必有潑天的富貴等你拿。”文卓:“那你再看看我跟金獅的婚姻能否長久。”楊教授:“你們倆是一個人分化而成的,生生世世都是一對。”文卓:“那他也得有福呀!總不能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一個吃肉,一個喝湯吧?”楊教授:“那當然,不是同命人,不進一個門。我跟你說,不但他也有福,就連你那福也得從他的手中來。”金獅是何等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演戲,但還是好奇地問:“楊老師你真會算命?”楊老師也沒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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