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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著男人了?”
“單夫人,我”彩娥羞愧得直掉眼淚。
她怒火沖沖地回到客廳,跟吳姐說要解僱彩娥。
“夫人,解僱她並不能解決問題。”吳姐告訴她,“彩娥就是離開單家,她還能繼續勾引先生。你沒看出來嗎,彩娥長著一雙桃花眼,是天生的狐狸精,沒幾個男人抵擋得住這種女人的誘惑。所以她就是走了,先生還會再去找她。”
“那怎麼辦?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好下去?”她氣得拍了一下桌子,恨不得將那個彩娥拍個粉碎。
“夫人,我們再想一想,一定會想出一個將他們分開的好辦法的。”
阿香進來收拾房間,動作很輕,生怕驚動了單老太太,但單老太太卻收住了回憶,問她:“阿香,那件旗袍在哪?”
“老太太,那件旗袍已經被我扔掉了。”由於單老先生提前吩咐過,阿香連忙在單老太太面前說謊,說自己扔掉了那件並不存在的旗袍。
“扔掉了?”單老太太輕嘆了一聲,“扔掉了也好,免得看著那東西心裡發毛。阿香,你說,人若做了虧心事,鬼魂會不會在夜裡找上來呢?”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可是做了虧心事,那就說不定了。”阿香突然覺得自己說這句話不妥,單老太太這樣問自己,肯定多少是與單老太太有關的,於是改口說,“不過,這世界上哪裡有鬼啊,做了壞事的人何其多,你見哪一個是被冤魂厲鬼索了命去?所以說,真鬼是沒有的,只有人的心中才有鬼。”
“是啊,你說得真好,只有心中有鬼。”單老太太回味著阿香這句話,覺得頗有道理。
五
午後,喝了一杯阿香送進來的牛奶後,單老太太拉上窗簾,上床午休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向她走來,她想睜大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子卻如灌了鉛似的,勉強才打得開一條縫,而身子此時也如癱瘓,一動也不能動。透過那條縫隙,她看到一個穿月白色旗袍的女子站在她的床前,女子抱著雙臂,眼神冰冷地看著她。
“彩——娥!”她艱難地從嗓門裡迸出這兩個字。
女子卻面無表情,在她的床邊又站了一會兒後,扭著腰肢,走路沒有一點聲音,翩然而去。
單老夫人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是黃昏,家裡的人全都回來了。“阿香,下午我睡覺的時候,有沒有人到我的房間裡來?”她走進廚房,問正在做晚餐的阿香。
“沒有啊,夫人。”
“沒有?你想一想,是不是有,你忘了?”
“真的沒有,整個下午我都沒有出去過,家裡除了你和我,沒有其他人進來過。”
“可是我分明看到有個女人去我的房間,而且,那個女人還穿著昨天晚上的那件旗袍。”
“夫人,這怎麼可能?”阿香瞪大了眼睛。
“難道我還會撒謊嗎?阿香,你不是說把旗袍扔了嗎?既然扔了,那件旗袍為什麼又會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你是不是在騙我,那件旗袍你根本就沒扔?”單老太太生氣極了,衝阿香大喊。
第76節:第十四章 深夜的高跟鞋聲(7)
在客廳看電視的人不禁全朝廚房的方向張望。
“老太太,我沒有撒謊。”阿香委屈得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嘉儀,出了什麼事情?”單老先生走過來問。
“偉平,阿香居然對我說謊,說把那件旗袍扔了,可我今天下午睡午覺的時候,分明看見有個女人穿著那件旗袍走到我的房間裡來。我問阿香有沒有人進來過,她還說沒有。”
“先生,真的沒有人進過太太的房間。”阿香還想說下去,單老先生對她擺擺手,示意她不用說了。“阿香,我知道這不關你的事,這件事讓我來跟她說清楚。嘉儀,我們上樓去吧。”
上樓以後,單老太太如困獸一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偉平,我的心裡亂極了,其實我也知道剛才責罵阿香毫無理由,可是我的心裡真的很亂,只好衝著阿香發一通脾氣。你知道嗎?我們家裡有一個鬼,當然那個鬼可能不是真的鬼,而是人。可是又怎麼可能是人呢?如果是人,誰會和彩娥長得一模一樣?除非是芝芝,可是芝芝已經死了,不可能是她。難道、難道真的是鬼?”
見單老太太說得語無倫次,顛三倒四,單老先生看著心痛,他雙手扶在太太的肩上,說:“嘉儀,你現在不只是幻聽,還出現了幻覺。聽我的話,明天去李醫生那裡看看,讓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