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子彈打在麻袋上了。
“用左手取出你的手槍,扔在地毯上,”卡特命令道。
他照辦了,然後伸手摸他胸口的瘀傷,好像這樣就能治癒一樣。卡特命令他取出手銬鑰匙,開啟手銬。接著,卡特把他推進浴室,銬在噴頭下來。
卡特用手槍把狠狠地打他,打了足足有十分鐘,打得他死去活來。
卡特回到羅伊的辦公室,開啟電視機,剛好看到有關銀行被竊的新聞報道。警方推測說,盜賊們被嚇走了,所以才只砸開了三隻保險箱。
羅伊留下的衣箱還在桌子上。卡特認為,這裡面裝的一定是那幾十萬元。他把衣箱放平,開啟鎖,果然不出所料,裡面全是一疊疊的百元鈔票。他取出兩疊,撕掉封條,將鈔票散滿一地,有些落在彼德和他的朋友身上。接著,他撕掉所有的封條,把它們全扔在地上,鈔票則仍留在箱子中。
他滿意地蓋上箱蓋,把箱子放到後門邊。然後,他走進浴室,把那個男人拖進屋內,放在椅子上,用手銬銬起來。那人仍然昏迷不醒。
卡特把垃圾筒搬到房間中央,點著裡面的紙屑,然後用麻袋蓋住垃圾筒的口。煙越來越濃。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邊,有一本電話簿,卡特找到消防隊的電話號碼,打了個電話過去,說旅館房間著火了。接著,他開啟一扇窗戶,讓煙出去。他拎起衣箱,上了外面自己的汽車。
等消防人員到達時,卡特已經在去新奧爾良的途中。
等旅館出人命的訊息廣播出來時,他已經上了飛機。
卡特認為,警方從現場得不出什麼結論,但是,有人會得出結論的。黑社會中的某些高層人物,會把百元鈔票、死在那裡的幫會成員以及保險箱被盜事件聯絡起來,最終會追查到羅伊頭上的。那時羅伊就沒命了。
卡特撒在旅館裡的一萬美元,是用來買羅伊人頭的錢。雖然付得多了點,但他還是很滿意。事實上,當卡特坐在飛機上,回想起羅伊的所作所為時,他真願意多付一些錢。
紅包
紅包
我的工作是向客人推銷印有畫廊名畫的明信片,安格爾的工作,是接過客人的外套、雨衣和帽子,存放到衣帽間。從我工作的地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怎麼工作的。
我是一位大學生,暑假出來打工賺學費。我花了好幾個星期的時間,才搞明白安格爾是怎麼回事。
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覺得他是一個非常誠實的人。
那天,一群顧客離開我的櫃檯,我發現他掀開櫃檯的板,衝進大廳。“先生!等一等!這東西一定是從你口袋裡掉出來的。”說著把一個皮鑰匙袋遞給滿臉驚訝的客人。
“天哪!我的所有鑰匙!沒有這些東西,我的麻煩可大了!”
“我很高興及時發現,物歸原主。”
客人伸手從外套口袋,掏出一張鈔票。“這個”
安格爾朝牆上一面“不收小費”的牌子一指,“我們不準”
“胡說,誠實必須受到獎賞。”那人說。
安格爾謙恭地接過鈔票,那張鈔票的面額好像是五元。
我們上班時間不完全相同,不過,三天後,我又看到一次同樣的情景。這一回,物件是一位衣著入時的女人,她是來他那兒領回一隻塞滿東西的藤手提袋。當她正向門口走去時,安格爾從存物間衝出來,手裡拿著一隻亮晶晶的打火機。
“夫人,這東西一定是從你袋子裡掉下來的!”
“哦,天哪!太感謝你了。”
“不用謝,我很高興物歸原主。”
“這是我丈夫送給我的,丟了這東西,回去真不好交代。”
“那我太高興了,”安格爾鞠了個躬,然後搓著雙手,突然我明白了,他在暗示人家。果然,她明白了,給了他一些錢。
我又看了兩次這種事情,才認定那是他自導自演的把戲。當然,這跟我無關。但是,一天晚上,下班後,我在隔壁一家酒吧休息,安格爾進來,看見我,立刻走過來。
“我可以坐下嗎?”
“請便。”我猜他是來找我的,果然切入正題。杯酒和一些客套話後“我猜你已經注意到我的小把戲了。”
“把戲?”
“就是丟了又找回來的把戲。別裝了,我知道你看見了。那是我的發明,我讓一件外套或皮夾裡掉個東西出來,然後在客人正要走開時找到。我們的薪水太少了,又不能收小費,我們有什麼辦法?”
我們?他把我也包括進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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