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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再錯,我予瀟是什麼樣人呀,我不能錯。她想到這裡,就蹲下身子為麻爾康脫下鞋子,脫下潮溼粘澀的襪子。他是汗腳,扒下鞋子,一股噎死人的惡臭直鑽入她的鼻孔,她忍不住地連連乾嘔。把他的衣服全脫下來以後,她又使出吃奶的勁才把他推到床裡。安排好他的睡眠,予瀟也感覺頭暈眼花,身體疲軟。她只好湊在床邊,蜷縮起身子,睡下了。
不知多久,忽然一聲雷似的的聲音,把予瀟嚇醒了。她抬頭去看,只見麻爾康用腿捅她。她嘶啞地問:“出什麼事啦?”
麻爾康說:“給我拿水,我渴。”
予瀟揉著睏倦的眼睛,起身為他去端水。他接過水,一口氣喝了個乾淨,然後身子一歪,就又睡過去了。予瀟放下杯子,走到床邊一看麻爾康順著枕頭的方向睡著,她已經沒有可以墊腦袋的地方。她不得不推推麻爾康:“換個方向睡呀,你這樣我枕什麼呀?”
麻爾康一下子就暴怒了,他大叫著:“你幹什麼呀?我最恨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搖醒我!如果換別人,我大腳踹出去了!”
予瀟心裡氣得也想大叫,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的麻爾康就是一頭牲畜,惹了他的火頭上,他還真的會打人的。她只好一聲不吭,蜷縮著身子,腦袋下面空空的睡在他身邊,安靜得就像一隻標本蝴蝶。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躺著。予瀟睡不著,她撲閃著大眼睛,腦子裡很亂,卻又很空。
其實麻爾康也醒了。喝酒的人入眠快,但是睡得時間短,很快就清醒了,儘管身體和腦袋都不舒服,但是他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平躺了一會,覺得一個人躺著挺無聊,就用腿碰予瀟:“喂,過來,過來和我說話。”
予瀟假裝睡著了,不吭氣。
麻爾康就用手把予瀟的腰肢一攬,攬進了自己的懷裡。他摟著予瀟,對著她的臉呵呵乾笑著。予瀟閉著眼,一聲不吭,任憑麻爾康混合著煙臭和酒臭的口氣噴到她的臉上。
麻爾康見她裝死,就用手去捅她的胳肢窩,予瀟其實是沒有癢癢肉的,但是她一開始的時候就和麻爾康裝出怕癢癢的樣子,所以她不得不繼續假裝著躲避、顫抖、大笑。
麻爾康看她笑的樣子,很得意:“我就不相信,搞你這樣的,小菜啦!”
然後他又舉起一根手指頭,搖晃著假裝要去捅予瀟的胳肢窩,予瀟就連忙做出害怕的樣子啊啊地大叫、躲避。兩個人的情緒就一下子熱乎起來了。
予瀟埋怨地說:“你睡醒了,我困死啦!你就知道害人,你是個害人蟲唻!”
麻爾康喜歡聽她嬌滴滴的聲音,他把她攬到胸前,像抱著個孩子,他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才是個害人蟲,你這個害人蟲把我的雄才大略都廢了!皇帝從此都不辦公了!”
予瀟撇嘴不屑道:“皇帝不早朝能和你一樣嗎?”
“哪不一樣?我看就一樣。”
“人家那是和嬪妃噯,你是和誰呀?”
“和你呀。你也是我的那個什麼飛嘛。”
“誰和你呀!你也不瞧瞧你是塊什麼料。”
麻爾康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他怪叫著:“哎——你要反悔嗎?賴賬的都不得好死!你知道嗎?”
予瀟哼了一聲,說:“誰賴賬了?我如果賴賬了,能和你睡在一起嗎?”
麻爾康說:“睡在一起能說明什麼呀?你和蘇塘不是也睡在一起了嗎?到最後你不是一樣把他也給賴了?”
予瀟忽然覺得想起了一件事,她問:“我想知道,你究竟把CC怎麼樣了?”
麻爾康搪塞著說:“放了,把他放了。你放心吧,我說話算話,不賴賬的!”
予瀟有些失落地說:“那他為什麼不和我聯絡呢?哪怕是一條簡訊也好呀。”
麻爾康酸溜溜地說:“人家現在有麻點點呢,誰有工夫想你呀?”
予瀟一聽,馬上釋然了,覺得自己和麻爾康睡在一張床上也有了充分的理由,畢竟是你CC先錯的呀。想CC的事一多,她心裡忽然就有些空空的,她對CC和麻點點在一起的情形竟然有些淡淡的醋意。為了讓自己忘掉CC,她轉過身,親熱地抱著麻爾康的脖子,嬌滴滴地說:“你愛我一下下嘛”
麻爾康一邊投入地愛撫著她,一邊含混不清地念叨著:“小愛人,小女人,小老婆,小屎粑粑,小屎橛子”
予瀟忽然覺得和麻爾康在一起也很開心,竟然也動情地呻吟起來,那種聲音,她曾無數次地對著CC發出過。
激情之後,兩個人都疲憊地躺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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