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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系的刑罰制度。
但這些遠遠不能體現苗民刑罰的殘忍和毒辣,最能代表苗民刑罰的就是“蟲刑”。
這種施以刑罰的蟲子不是一般的蟲子,而是專門馴養的蠱蟲!大多是馴養的蠍子,蜈蚣,毒蛇之類。
“蟲刑”極為殘忍,不知比“五虐之刑”毒辣了多少倍!只要在嫌犯嘴裡強行喂一把蟲子,嫌犯就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五臟六腑被無數蟲子撕咬吞噬,就是鐵打鋼鑄的漢子也得乖乖求饒,沒有逼不出來的口供!
“這麼說你爹用殘忍的蟲刑逼供?”老張聽了哈鳩也暗吃一驚。哈鳩說:“這不能怪我爹殘忍……我爹也沒辦法啊!你知道的,苗人漢子都是鐵打的,要想從他們嘴裡掏出口供太難了,無奈之下,我爹用引魂燈將那人的小舅子虜到深山,用蟲刑逼出口供,才得到事情的真相!”
第584章 冤魂索命
老張聽了大為好奇,他搖了搖頭說:“這樣取得的口供恐怕也難以得到法律的認可,那人的小舅子呢?”
“死了。”哈鳩輕描淡寫的說。
老張眉頭一鄒,吃驚的問道:“死了……是你爹殺了他?”
哈鳩說:“既是我爹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因為受過蟲刑的人五臟已經腐爛,想活也活不了。”
姜明明連連說:“可惜,可惜……要不然倒是可以傳來問一問的。”
哈鳩冷哼道:“哼,你覺得這種人問出什麼來,他自己就是兇手之一,如果他現在沒死早就翻供了!”
哈鳩的話與他的年齡有著不相稱的深刻,平心而論,只要是十幾戶性命攸關的事情,用常規的詢問方式任何人都不會招供的,如果此人沒死,現在再詢問他是否殺人,他必然會翻供。
因為在蟲刑的折磨下,明知是死,也要招供求個速死,來個痛快,因為死並可怕,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
“還有其他人證嗎……當年參與縱火的應該不是他一個人吧?”老張問道。
哈鳩說:“當然不是他一個人,他還供出了幾個幫兇,可是我爹在查詢這些幫兇的時候遭到了暗算,後來這些幫兇都在金礦莫名其妙的出了意外事故,全部死於礦難非命!”
聽了哈鳩的話,我暗暗吃驚,這個波渣朗達果然陰狠毒辣,居然連他的幫兇都全部滅了口,也就是說當年的參與縱火的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這麼說,所有的線索都被掐斷了?”老張忽然悶聲問了一句。
“是的,波渣朗達是一個狡猾的人,所有的幫兇都死於非命,但是也無法掩飾他就是真正的元兇。”哈鳩恨恨的說。
老張沉吟道:“話是這麼說……可是沒有證據怎麼定他的罪呢!這樣吧,你先跟我們回去,那個波渣朗達我們先調查一下再說,畢竟我們現在只是聽了你一面之詞。”
“你們真的能動他嗎?”哈鳩有些不相信的看了老張一眼。
老張說:“你放心,他不就是個小小的縣代表嘛,就是省代表,犯了法我們一樣查辦他!”
老張倒也不是吹大話,以他的個性,如果證據成立的話,既是是省代表他也敢去叫板,可問題是現在沒證據,縣代表他也沒辦法。
哈鳩聽了老張的話,似乎放心了一些,就跟著我們一起走出了卜家寨,當天晚上我們就乘車向哈門縣趕去。
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兒童詭異死亡案算是告破了,但是卻牽出了另一樁更為複雜的案子。
老張的臉卻繃的緊緊的,一路上卻很少說話。哈鳩也沉默不語,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們回到縣公安局為我們安排的招待所,小睡了一覺就天亮了。第二天老張對我們說:“你們先在賓館裡休息,我們摸一下波渣朗達的底。”
說著就帶著姜明明走了,賓館裡就剩下了和黃悟真,還有哈鳩。
黃悟真在另一個房間打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哈鳩會逃跑。事實上哈鳩一直睡著沒有起床,遇到黃悟真他算死心了,知道自己逃不出去,所以根本沒有逃跑的心思。
我們等到下午的時候,老張和他的助手姜明明回來了,他看了一眼哈鳩說:“我們瞭解了一下這個波渣朗達,他的確是哈門縣的首富,縣代表,開金礦起家,鄉里的很多路都是他捐款修的,官面上的口碑挺好,但是民間似乎不願意多評價他,此人究竟有沒有犯罪,我們還要深入調查才行。”
哈鳩冷笑道:“你們看到的都是表面上的東西,老百姓不願意說他,是因為不敢說他,誰不知道他是哈門縣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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