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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的事找過來的呢?
不過她的圍巾解開時,我一眼看過去時發現這個姑娘的脖子上隱約有條紅色的東西,但是再仔細看的時候高高的毛衣領子把她的脖子給遮住了。我也不能一直盯著人家姑娘家的脖子看,非得被人罵流氓不可。當然,也許這是人家掛著的玉佩穿線,是我疑神疑鬼也說不定。
她看了看屋子,笑著開口說道:“沒想到男生的房間,其實也挺整潔的。”
我給她衝了一杯茶,尷尬地摸了摸腦袋:“其實全是白翌整理的,他有些潔癖。”感情著您心中的男生屋子就該和狗窩一樣,襪子掛在門樑上的?我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我把茶遞給她,她伸手來接時,我又發現她的手腕上也有紅色的東西。我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但再想要仔細看的時候她已經把手臂縮排了黑色毛衣中。奇怪了,這姑娘本命年麼?掛那麼多紅繩。
趙芸芸秀氣地抿了一口茶,感覺少許暖和了之後又開口說:“我是經我們的老師白月靈介紹的,她是白翌的姑姑。聽說白翌對一些”她壓低了聲音,握杯子的手緊了緊,然後咬著嘴唇,半晌才說道:“聽說他能夠驅鬼辟邪。我正好遇到了一個大麻煩,如果不來求他的話,我怕我”
就在這個時候,門嘎吱一聲開啟了,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女孩子突然像受到什麼驚嚇一樣,恐懼地回頭看著門。直到白翌大包小包地提著東西進來,她才舒了一口氣。我倒是沒有被嚇到,猜到了是他。
白翌拎著很多東西,頭也不抬就對著我喊道:“過來搭把手,重死我了,叫你一起去,你就知道玩遊戲。”
我走過去,接過兩個袋子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靠,你看見過兩男人一起逛街買年貨的麼。人家都是媳婦挽著老公,女兒挽著父親。哪有兩個大男人走一起的?”
白翌瞥了我一眼,冷笑了兩聲:“你要是我媳婦,攤上你,我也算是八字倒黴到家了。”
我想要繼續嗆聲,坐在裡面的趙芸芸咳嗽了幾聲,估計聽到了我們這種無厘頭的對話。白翌探著腦袋問我:“屋裡的是誰啊?怎麼像是個女的。”
這個時候趙芸芸走了過來,看著白翌低著頭小聲說:“我叫趙芸芸,是月靈老師介紹來的,希望白先生能幫幫我。”
白翌挑了下眉毛,然後立馬就恢復了以前的那張撲克臉,只有我在他旁邊聽到他低聲的嘀咕:“又來了,上次的那個周鈴還不夠我黑的。她就那麼想給我找麻煩麼。”
然後就見他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麼,只管自己先去卸手上的年貨了。我白了他一眼,趕忙招呼趙芸芸回去坐著。心下卻暗道:白翌你小子擺譜給誰看啊?
過了一會兒,白翌才過來坐到了位子上。我們這裡地方太小,我只能靠著臺子挨著白翌站在邊上。女孩子看了我們倆一眼,又喝了口茶,而我們都在等她說下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屋子裡變得很安靜,只有鐘的滴答聲音,過了足足有兩分多鐘,女孩子才緩緩開口說道:“我很害怕,我懷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你們能來幫幫我麼,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是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到明年!”
我們都被她那麼一說給弄懵了,啥?快要死了?不是看上去挺正常的麼。我和白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白翌咳嗽了兩聲說:“趙同學對麼,那個你能不能說具體點,你怎麼就要死了呢?”
趙芸芸皺著眉頭,眼神中蔓延開了一種絕望的神色,嘴唇略微有些顫抖,但是依然倔強的抿著。她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知從和說起,於是猛的喝了好幾口水,嗆得直咳嗽。
我看著她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彆著急,慢慢說。”
“我有一個男朋友,但是就在前段日子,他出車禍死了”說著女孩子的眼眶就紅了。“我們整整好了三年,本來打算我畢業後就去登記結婚。雙方父母都也見過面了。但是” 趙芸芸低著頭,聲音很低很緩,虧得屋子裡靜才聽得清。
她頓了頓,抽了下鼻子繼續說:“我參加了他的追悼會,來得人很多,大家都一直哭一直哭,聽得我撕心裂肺。可是他聽不到,他就安安靜靜地躺在透明玻璃的棺材裡,再也不會有任何反應。我仔細看著他的臉,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了,可他的臉已經完全走形了,腫得比他生前大了兩圈,不是蒼白的那種,而是一種青紅的顏色。白色的腦髓從耳朵裡流出來沾在他的頭髮上,黑色的西裝包裹在他的身體上,感覺就像是裹著巨大的蠟像,大紅大綠的織錦緞子棉被就蓋在他胸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我甚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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