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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醫院。我們簡單地說了下我們去了湖心島,在那裡不小心滑下了山,跌壞的。
安全室的工作人員裡有一個大爺,他一聽我們打湖心島回來,立刻驚訝地張著嘴說:“你們怎麼能去那裡!哎,哪個王八蛋又破例了!我們這裡都下了死規定!不許帶人上島!”
我們對望一眼,我開口說:“是麼,就是一箇中年船伕,面板有點紅,塊頭很大,額頭左側有一塊硬幣大小的傷疤”
大爺手裡的杯蓋子哐啷掉在地上,他驚恐地說道:“怎麼可能,他早在去年秋天就因為帶著三個大學生去島上,遇到暗流淹死了呀,屍體一直沒有找到”
我脖子一麻,我顫抖地問道:“那三個大學生,是不是二男一女?”
大爺看著我們,沒有再說話,此時我彷彿透過安全室的窗戶,看見在湖中央,依然有那麼一葉小舟,飄蕩在著廣闊的湖面上
第013章 雙喜鬼煞(上)
年關將至,即使天氣再陰冷,大家都風風火火的準備著過個新年。樂和的勁頭逼退了三九寒冬。很多人都把喜事趕在這個日子辦,我們辦公室裡的女老師就好幾個準備這時候結婚的。前段日子她們天天守著那本臺歷希望大喜日子快些到。
但也真奇怪,這個時候除了喜事特別多之外,喪事也很頻繁。估計是天氣太冷了,好多體弱多病,本來就風燭殘年的老人家熬不過年底這道坎。出門看到好多的人袖子上都帶著黑色的布,臉色蒼白,一點也沒有過年的喜氣。
過去的人都說人生來有兩大喜事,一自然是結婚,可以組成家庭,開枝散葉。另外的就是死亡,並稱紅白雙囍。我一直不明白死人了還能叫喜事?難道是恭喜他早生極樂?終於可以擺脫人世苦難?
我盯著螢幕,無聊地刷著遊戲,腦子卻在漫無邊際地思考著亂七八雜的事情,好像這都已經成習慣了。上次去了那次芊慕湖之後,我休息了好多日子。本來該奔回家過年也因為這一身的傷而作罷,否則回去讓父母看到了,還以為我去阿富汗打仗了。
白翌也沒回家,照他的說法是現在過年已經沒有過去的年味了,過不過都無所謂。而且留我一個人在他也不太放心,於是咱們兩個大光棍,還得在一起過年其實也十分的冷清
就在我即將完成任務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匆匆的把遊戲畫面最小化,然後蹬著拖鞋就去開門了。
我以為是白翌忘記拿錢包了,他說要去買些年貨來,雖然只有兩個人過年,但是該有的東西還是需要的。我對這些不講究,也懶得大冬天的出門,就獨自一個人貓在家裡折騰起自己的網路遊戲。
搔著有些長了的頭髮,我邊拉門就邊說:“你煩不煩啊,我這裡正關鍵呢”
然而開了門才發現,那裡站的根本不是白翌,而是一個女孩子,清瘦得很,穿著黑色的呢絨大衣,一頭齊肩的長髮,圍著白色的圍巾,看著挺秀氣,就是臉色蒼白了些,感覺沒什麼生氣。
我一看是一個陌生女孩子,連忙改口道:“哎喲,不好意思。這不,我以為是我朋友,你找誰?”
我很確定她不是來找我的,因為長那麼大,還沒有哪個姑娘家主動來找過我。果然,她開口說:“我是來找白翌的,聽說他就住這裡”
姑娘的聲音很好聽,但是一聽是找白翌的,我心裡怎麼就那麼不是個滋味,我把這個歸結為我眼紅。但是人家都找上門了總歸要答應下,於是我也就笑了笑說:“白翌他出門買東西去了,現在不在。”
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為難。剛才就說這姑娘很秀氣,眉頭一皺,感覺有一種病態的美,好比那林妹妹。我心頭一軟,立馬接著說到:“要不,你進來等等他?他估計快回來了。”
“我叫趙芸芸,是越劇學院的學生,聽說了白翌對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特別在行,所以來找他幫忙。”她看了我一眼,細聲細氣地解釋著,眉頭倒是漸漸鬆開了。
又是學唱戲的!難怪聲音那麼軟綿綿的。怎麼白翌就認識那麼多學戲劇的女孩子呢?這小子,不是成心氣我麼!我哦了一聲,側過身子,示意她先進來再說。外面天寒地凍的,一個姑娘家冷得直哈冷氣,我也不能讓她一直待在門口。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我叫安蹤,是白翌的同事和室友,你先進來坐坐,他估計很快就回來了。”
趙芸芸抿了抿嘴,也沒推脫什麼就進了屋子。屋子裡開了空調,她進屋後自然把圍巾和大衣放一邊了。我在後面覺得納悶,這姑娘看著也沒什麼奇怪的,怎麼就又是為了那檔子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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