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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這些東西都脫了原先的顏色,即使這樣你也能夠透過這些隨葬品想到當年下葬時候的風光和氣派。過去奴隸社會體現墓葬規格除了隨葬品外就是殉葬者的數量和質量了。最好的是童男童女和年輕力壯的男人,他們都會以極其殘酷的手法被殺,客氣點的直接給你砍頭,不客氣的就有各種各樣的死法了。不過大多數都是屍體往墓裡一扔,而這裡為什麼只留下這幾百個人頭陶俑為自己守靈?直接殉人不就好了麼?
我們一群人坐在了樹根下,大家幾乎都已經脫力了,再走下去就真的只是靠本能的去逃命了。到了這裡那些“替死鬼”突然都不見了,歌聲也消失了。我們稍微喘了一口氣,我建議大家先在這裡休整一下。我開啟包裹,掏出了一包壓縮餅乾,扔給大家幾根。一群人無言的啃著餅乾,水雖然帶著些,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接下去我們要走多久。到時候如果水不夠就只有放棄探究河伯殿轉而找水了,所以大家心裡都有數,能夠幹啃就就不喝。我們現在的裝備屬於吃的還算充足,冷光棒用的不少,但是還有好幾個閃光彈和好幾節乾電池。只要沒有裝備再流失我們的處境還不算太困難,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無法確定我們現在到底處在什麼位置。這裡到底是不是就是傳說中河伯神殿。
我問道:“這裡難道就是河伯殿的正殿?你看這豪華的架勢,躺裡面的一定是一位王族。你們說的秘密會不會就在這棺材裡?”
大家都默默不語,最後趙老頭和白翌同時開口道:“不可能。”
他們互相楞了一下,然後趙老闆說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河伯殿不是墳墓,正殿是不會存在著棺材的。這於風水不符合,如果我們找的是古墓,那麼我還有些懷疑。但是西周的古廟不會出現這種禮制度上的紕漏。所以只能說葬在這裡的是一位十分了得的高人,也許是當時的高官。他作為陪靈,守護著河伯殿。”
他說完這些話看了看白翌,白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看法。他又補充道:“而且如果真的是河伯正殿,那麼一定會有關於鬼咒的由來,還有相關的資訊。但是這裡除了這個樹包塔和一群人殉俑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這些絲綢和玉器也與鬼咒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覺得這個人的身份應該是一位當時的巫師。”
我問道:“巫師?一個巫師能夠有這樣規格的墓葬?那他是不是巫妖王啊?”
六子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又開始烏龍了,連忙打住讓白翌繼續說下去。他說:“不但是他身邊的這些玉器全部都是當年祭祀用的禮器。而且他應該是一位人祭的祭祀,也就是說他是古代神明的劊子手。這些人在古代要麼被稱為神明的化身,要麼就被惡鬼化。”
大家聽到此處同時對躺在裡面的那個巫師充滿了好奇和恐懼,不過我們都不是傻大膽,如果真的是什麼惡鬼的話說不定他還沒有死透。六子聽著靠著棺材最近,一聽到可能是惡鬼,連忙往我這裡靠。明白了還得繼續往裡走,大家便最大限度的恢復體力,沒有人再說話。我心中念道:這個塔樹的棺槨還不是河伯殿的正殿,但是這裡明顯比前面的要恢弘許多,不過也更加的詭異。我不知道正殿到底是怎麼樣的?難道是建在黃河的源頭?還是乾脆在天上?
我啃完最後一塊餅乾,捶了捶腿,然後重新綁了一下鞋帶,抬頭問道:“你們休息的怎麼樣了,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快走,沒時間磨蹭了。”
其實我們這些人都還好,就連體質最弱的六子也在這個時候顯示出了人的求生本能。只是那個趙老闆實在太老了,他的體力早就嚴重透支,額頭上的汗流個不停。他這一坐下去要再把他拉起來就更加苦難了,曹陽想讓老頭再歇歇,但是我們真的都不能再等下去了,這種地方太詭異了,不是因為我們體力不支,否則絕對不會在這裡做停歇。我咬著牙恨不得直接把這個老王八蛋丟在這裡當陪葬,不過轉念想到他手裡的武器我還是沒有那個勇氣去挑戰,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上前去拉這老頭的手準備把他拖起來。我一拉發現這個趙老闆的手居然枯瘦的像是老槐樹一樣,而且我沒有摸到他的脈搏。
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差點慌亂的甩掉他的手,他突然一隻手握住我的手腕。力氣大的和殭屍似得。他抬起頭看著我問我怎麼了,我心虛的說:“老爺子休息的差不多了,再不走我們怕那些鬼東西又跟上來。”
他甩掉了我的手,把槍背在身後揮了揮手讓我們帶路。我捏著自己的手腕走到白翌身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老傢伙的手。他眼裡閃爍了一下,點了點頭低聲對我說了一句:“小心那老頭子。”然後招呼大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