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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說:“不對,最後那個光頭說得還有一個只要再死一個,我們就可以度過難關了,到時候也許這個不破之咒就給我們破了?”
大家臉上都出現了複雜的表情,如果按照牛角的話,我們真的只要再死一個人,這個八苦鬼咒就可以解除了。但是還要死一個,那就意味著我們中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會在下一秒就死亡,我聽到大家的呼吸都十分的凝重。大量的血液流出使得這個石室充滿了血腥味,這種味道聞久了居然有一種催眠的效果,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我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不過對我們來說時間彷彿是停滯的。進入了這個神殿我們就再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了。
牛角哆嗦的說:“別說死不死了,你們看那些血怎麼越來越濃稠了?太奇怪了你們聞聞看,這四周怎麼有股女人的香水味啊。”
牛角對香味的分別能力不是很強,所以他聞到了這種甜膩的味道就以為是女人用的香水。但是我聞著怎麼都不覺得哪個女人會在自己身上噴這玩意。大家都警惕的退後,但是後面就是成堆的古器要退也沒地方讓我們落腳。
白翌此時抬著頭注視著天花板說:“這裡好像有木質的屋頂,而且感覺上面還有木質房梁。我們被困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們都四處都是壁畫,這裡完全就是一個封閉密室。而且那具這具屍體越來越不對勁,找不到出口先爬上去再說。”
我們所有的人都同意,再待下去不知道這血泊裡有什麼,但是問題是我們怎麼爬上去。這個頂那麼高,四周又沒有可以借力攀爬的地方。白翌看出了我們的顧慮,他說到:“不要緊我們打繩子然後繩子的每一個結都套上一個環,這樣可以做成簡單的繩梯。總之先上去。血快要溢過來了!”
其實大家都十分疲勞了,但是越看越覺得這血詭異,而且四周瀰漫著的味道已經不是血腥味了,而是一種奇怪的香味。這種嗆鼻的香味充斥著整個石室。我們幫著白翌把尼龍繩固定住,然後用登山扣做成一個一個圓形的踏腳。白翌抄起身邊的一個青銅缶,拴上石頭直接把它甩到空中,因為力道無法把握,青銅器一直掉下來。我們把這個有幾千年歷史的青銅古器象是摔破鐵一樣的來回蕩,要是過去我肯定心中充滿了不安,不過現在這些文物在我眼裡也就是一個救命的東西而已,前面我們還剛剛炸了一座堪稱奇蹟的冰馬俑。
終於哐噹一聲,我們把繩子固定住了。他拉了一拉讓我們先上去。趙老闆他們看到我們已經做好了繩梯居然恬不知恥的推開我們搶先往上爬。白翌是最後一個上來的,當他腳剛離開地面,血水就把這裡全都染成了血河。我們擠在屋頂的房樑上,我都不知道這裡能不能承受我們所有人的重量,白翌一點點的爬了上來,就在爬到一半的時候,繩子所繫的那個缶不知道怎麼居然鬆了。我一個側身快速的壓住繩子,然後把繩子繞在了自己的腰上。對著六子和牛角喊道:“白翌要掉下去了,快拉他上來!”
因為我們沒有辦法使太大的力氣,眼看繩子一點點的往下滑了下去。此時那血泊變得非常的濃稠,彷彿是一鍋子燒糊了的番茄麵疙瘩不停的往外冒出泡沫。我不知道這血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如果白翌真的掉下去那就什麼都完了。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乾脆把身體斜臥在房樑上,也顧不得木樑否能夠承受我這樣的重量,我拉著繩子死命的拽著,把繩子繞在自己的手臂上,六子探出身體去勾白翌的手,最後白翌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六子的手臂,我們終於把他給拽了上來。而下面居然漸漸的出現了一個由血泊形成的人臉,但是這人臉不是像恐怖片裡那麼張牙舞爪,扭曲變形的。它形成了一個女人的臉,這個女人安靜的看著我們,毫無表情。
我依然虛脫的橫臥在木樑上,額頭上盡是黃豆大的冷汗,白翌爬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把我拉了起來。我們都只有點點頭表示還能繼續走,剩下的就只有瘋狂的喘息了。
此時我又聽到身旁傳來了一聲女人的笑聲,我猛的一轉頭,發現身旁就是趙老闆,但是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以為是我神經過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進入這個石室後我總覺得我們身邊已經跟著一些看不見的人。
白翌解開我腰上的繩子,把繩子捲了起來固定在揹包上,他打了一個手電筒,對我們說:“這裡應該可以通到其他的石室。咱們沿著天花板的橫樑走,現在我們沒有具體的地圖。只有靠運氣,如果我猜的沒錯,這裡是存放祭品的地方,後面還有路。”
我點了點頭,也跟著他往前爬,我安慰自己道:所有的關鍵就是趙老闆口中那個大禹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