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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的房間只有顯示屏發出微微的光線。安靜,特別的安靜。沒有什麼奇腔怪調。但大門口那雙黑色的布鞋依然靜靜的停在門口,告訴我們這位還在屋子裡。
天一黑下來,我連忙慌張的把燈全部開啟,書房裡被白色的日光燈照的明晃晃的。我注意到角落裡掛著幾幅仕女肖像畫,畫的鬼魅異常,那種眼神都是似笑非笑的,捏著花扭過頭來,好似看著我一樣。
我心想:六子這小子非得掛這種東西在牆上麼,就不能掛張鍾馗或者佛像什麼的,就該他著道!
白翌放下了第五本書,他滿意的點著頭說:“別說,這裡的書籍都很不錯,如果這次搞定了,我們就敲他幾本古籍。也算是這次的報酬。”
我看著白翌,他這一副毫不擔心的樣子看來似乎已經有了應對的措施,為了心裡能夠踏實點我問道:“你是不是有本事驅鬼了?能幹現在就幹吧,不必硬是要留在這裡過夜吧。”
他喝著已經泡淡了的鐵觀音,皺了皺眉頭說:“她不肯出來,按照六子的說法,只有在一個人的情況下她才會出現。那麼也就是說只有在我們無防備,或者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顯身。不過按照你前面的敘述,這個東西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則怨氣積深,最後就會化為厲鬼。那個時候就不是我們喝喝茶,看看書能搞定的了。”
他說完也低頭思量了起來。我坐在他的身邊,越是安靜詭異的氣氛,腦子裡的思緒就越是混亂。我捏了捏鼻樑,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再過了一遍。
畫中有鬼,但是白翌又說這件事情的發展不是畫,也不是鬼,而是事情的本身,我依然沒有明白這件事的意義。其實那副畫如果不是遇見了這些鬼魅的事情,一點也不特殊,但是現在那種彷彿暗藏的隱喻,反而讓人覺得此畫散發出一種秘密,讓人想要揭示的秘密。如果說徐渭真的是邀請桃花為伴共飲,那麼就是說他認識這個桃花精?而且是一種老友的身份。如果不是,那麼第三者又是誰?這件事和現在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我腦子裡一層一層的閃過一個個問號,每一個問題只有使得答案本身更加的撲朔迷離。
在我暗自思考的時候,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我嚇得渾身一抖,抬頭一看白翌居然站了起來,他指著臥房說:“去睡覺吧。”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間猶如禁區的臥室,馬上搖頭說:“不去,不去。估計那東西還在裡面,這我睡得著麼?”
白翌打了一個哈欠,擺了擺手說:“那麼你繼續待在這裡吧,我先去睡覺了。這一天也夠累的。”
說完就往臥室走,我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我無意識的瞥了一眼牆壁上的人物仕女圖,突然感到背後涼颼颼的。想起老白說的一個人的時候女鬼就會現形的話,我馬上撒腿跟了上去。
第024章 月下桃宴圖(下)
推開臥室的門,一切都很正常,電腦停在最後男女主角抱在一起的鏡頭,男的笑得咧開了嘴,女的哭得妝都快化了。臥室有單獨的洗手間,陽臺都是封起來的,估計這裡真的像六子所說,外表雖然看上去是普通民居,內在卻猶如一個小型銀行。
白翌坐在了床上,蹦躂了幾下,估計對這彈性很滿意,倒頭就睡下去了,連衣服也沒脫。我看著他就要睡著了,馬上上去拉他起來,我皺著眉頭說:“你小子是缺心眼,還是真的不怕鬼?這個房間確實是有東西在的,你還睡的下去?”
白翌一個翻身把我整個人也拉倒在了床上,說完就把被子蓋在了我頭上。然後淡淡的說:“悶著頭你還怕什麼,再不行我抱著你睡一宿?”
我真的搞不明白這個小子的腦子是怎麼構造的?悶著頭就不會被鬼掐?那麼多死在床上的是怎麼掛的?我扳開了他勾著我腰的手,準備坐起來。但是突然感覺背後有一個東西,我挪了挪,伸手去掏背後。一摸感覺是一個紙盒子,我心想這啥東西呢?摸出來一看,靠,六子那小子說什麼這床乾淨的,那麼這盒安全套是用來吹泡泡的啊!
白翌看我顫抖的握著紙盒子,問我這手裡拿的什麼,我二話不說把盒子扔到了房間的角落裡。悶頭蓋上被子就說了句:“泡泡糖,你不愛吃的!”
我不敢背對背的睡,只有尷尬的面對面。雖然有些彆扭,但是好歹遇見危險可以第一時間通知對方。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小時候一害怕,也那麼躲進奶奶的被窩,不敢背對著睡,反而是要面對面。彷彿看見熟悉的臉就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漸漸的我居然也有了睏意,不知不覺也閉上了眼睛睡著了。但是睡得很淺,一直都在聽著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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