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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連忙去推,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我回頭想要問白翌怎麼辦,此時看到白翌身後那扇玻璃之中出現了一張面無表情的人臉。我連忙拉住了白翌,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他捂著我嘴巴,“噓”了一聲示意不要出聲,此時玻璃裡的那張陌生的人臉眼珠子動了一下,我們便發現有東西從堆積如山的雜物裡掉了出來。上前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個相框,裡面有一張黑白的照片,是一張老式的結婚照,那個時侯趙老闆還是一臉憨厚的青年,帶著軍帽笑的很歡。身邊的女子也笑的很幸福、我發現照片裡的女性,她的樣子有些像那個歪脖子的女人,不過此時她的脖子是直的,人也要年輕許多。”
我們不明白為什麼要給我們看這張照片,難道說這照片會暗示些什麼呢?白翌搖著頭,我們四周檢視著還有什麼東西,卻發現在窗戶上的那個人影已經不見了,此時倉庫的門也開啟了。我和白翌面面相對,白翌把相框裡的照片抽了出來,發現在照片裡還夾著一張日曆紙條,日期是1968年,五月二十一日,上面寫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記得我爺爺奶奶那會也有這個習慣,重大日子的日曆是收藏起來的,會特別寫上幾句話來表示紀念。看來趙老闆一開始並不是那麼痛恨自己的老婆,倒還是滿幸福的呀。果然男人有錢就變壞
於是我們又聽見“咯噠”一聲,房間的門又自己開啟了。這個時侯我們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白翌迅速的折起紙條和照片塞回原處。然後拽著我一起走出去,剛要下樓,就看見趙老闆上來了,他示意我們可以去吃飯了,我們點了點頭便隨他下去用餐。我們四個人坐在餐桌前,而桌子上什麼菜也沒有。我瞪著眼睛看著空盤子說:“吃吃飯?”
趙老闆拿起了筷子,和空飯碗指著光溜溜的盤子說:“你們嬸子要你們多吃點別客氣”
說完他下意識的拿著筷子敲了敲桌子,我這才回過神,這桌子是大理石的。我們看到在趙老闆的旁邊,還坐著那個歪著脖子的女人。趙老闆像演啞劇一樣的夾著空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我本來也想要照葫蘆畫瓢的去拿筷子裝樣子,但是白翌並沒有動。看著趙老闆說:“趙老闆,你還記得你和你夫人是幾時結婚的?”
我“啊”了一聲,此時趙老闆緩緩的放下筷子,他問道:“你說什麼?”
白翌默默的拿起一隻筷子,然後把杯子裡的純淨水倒入空碗中,當百翌把筷子放入碗中,我們清楚的看到筷子是直立的豎在水當中。趙老闆的臉色此時十分的難看,他冷冷的看著白翌。六子此時已經不聲不響的移到了我的身邊,對我作了一個眼神表示這個趙老闆有鬼,我們警惕的看著他。白翌繼續說道:“我說過這個方法很通俗,立筷顯鬼。趙老闆在剛才進屋子的時候和一個人揮了揮手。但是可能只有我看見了他的表情突然之間的變化,在車上趙老闆塞給我一張標示古鏡所在之處的紙條。我前面在書房問過你,但是你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所以說他所面對的不只是這位看不見的趙夫人,還有一個,不,應該說連同引我們進入倉庫的那個一共是三個看不見的人。
趙老闆緩緩的低下了頭,在桌面上映出了趙老闆的臉居然在笑,而且笑的十分的詭異。他說道:“不我們不是鬼,我們也不是人,是這個傢伙回想起來的記憶罷了。”
白翌默默的念道:“相由心生麼”
那個聲音已經不再是趙老闆,而是一個比較蒼老的聲音,但是感覺像是卡在喉嚨裡發出來一樣,所以他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刺耳。他繼續說道:“沒錯,我們都是過去和這個惡棍有千絲萬縷糾葛的人,不過我們都被他給害死了。”
白翌接著他的話說:“的確,你們是按照趙老闆的記憶所模擬出來的人形,既不是鬼也不是魂魄,你們是由那面鏡子裡所反射出來的記憶,相由心生。”
“難怪”這個時候六子開口道:“沒錯,我記得老闆在最初拿到鏡子的時候一直說老是做到關於過去的夢,夢到他年輕發家時候的一些人。還說有鬼在找他。”
此時趙老闆身體裡又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陰冷的低語著,她在反覆的喊著好疼,好疼啊我的脖子好疼
我嚥著口水,“趙老闆”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疼啊車子的剎車失靈了,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斷了那個人他想要害死我。”
我心裡暗想,不對啊,怎麼會這樣?趙老闆的老婆不是得重病過世的麼?難道說她的死是趙老闆一手造成的?我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現在已經五月份了,但是依然冷的要命,不過我馬上就注意到原因了,不是周圍溫度在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