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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而除了他以外,就連我這樣擁有陰陽眼的人也看不見,這真的是怪到不可思議。
趙老闆說:“當日我準備照例看完單子就去睡一個午覺,沒想到突然聽到書房裡居然有翻箱子的聲音。以為是保姆在打掃,但是我過去警告過他們,書房是不用他們打掃的。於是就起床察看,發現已經那個那個人就在翻我的保險箱。”
顯然趙老闆不知道這樣怪異的東西該不該叫她老婆,那個人發現了他,就厲聲問道:“死老頭子!你把銀行卡放哪裡了?”
趙老闆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嚇的癱在了地上。他下意識的去看那個女人的腳,發現女人穿著過去她常穿的花布襯衫,腳上也是老式的黑色皮鞋。一點也沒有鬼魂的痕跡,就和普通的人一模一樣。
他張著老大的嘴,最後“啊”的喊了一聲直接衝了出去。跑著跑著他覺得可能是自己這幾天疲於奔波生意的事情太累了,前面只是在做一個分外真實的噩夢。於是喊了幾個身強體壯的手下壯膽再回到家裡。踏進門的時候也沒感覺有什麼怪異,他鬆了一口氣,剛想要讓那些手下回去。一轉頭就看到阿珍冷冷的站在他的身後,正用冰冷鄙視的眼神看著他。趙老闆也是老頭子了,那麼一折騰差不多消去他半條命。他連忙揮手讓自己的手下上去擒住那個女人。但是手下們面面相覷,都覺得納悶。因為他們和我們一樣根本沒有看見有什麼女人站在老闆的身後,從頭到底只有他一個人唱獨角戲而已。
此時趙老闆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都不知道怎麼去對付這個女人。後來他感覺這個女人幾乎無處不在,他藉機用要做生意的名義躲過去,那個女人會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然後問他這個,問他那個,完全是一副十幾年前家庭主婦的模樣。
但是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真的讓他不知所措,而且她時不時會莫名的出現。比如說他有意的跑去很遠的郊外,那個女人依然可以突然出現在他別墅的廚房裡。而趙老闆知道這個地方如果沒有門卡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進入的,她的出現和幽靈沒什麼兩樣,甚至比幽靈更加的鬼魅撲朔。
他終於熬不住這樣的折騰,想到了我們,於是作為交易的定金,他都舍了老本,把本來想要陪葬的玄璜璧給了我們。不過即使如此也只是給出了玉,他並沒有把他知道的全盤托出,老狐狸就算窮途末路也依然是狡猾無比。
白翌示意趙老闆睡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從房間裡拿出了一條毛毯,但是趙老闆非得讓六子也留下。最後搞的我們都一個晚上沒有睡,陪著他守到了天亮。而以上的內容就是他一個晚上喋喋不休說出來的,不過他說了一個細節卻讓我有些背後冷颼颼的,那就是那個女人他每天晚上都會很古怪的梳頭,因為他和他當了幾十年的夫妻,生活習慣他都很瞭解,他從來沒有見過她會像一個古代仕女一樣的梳頭髮。一縷一縷的梳著自己枯糙的頭髮,然後嘴裡念著“疼啊,好疼啊”,不知道她在疼些什麼。
我摸著冒冷汗的後脖子暗暗的問白翌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呀,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呀。”
白翌示意我先不要說話。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對趙老闆說:“既然你答應與我們合作了,我們當然會保護同伴的安全。至於你老婆我們這兒沒有看見人,但是我卻看見了影子。”
我“啊”了一聲,而趙老闆則是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的問道:“你看到了她?”
白翌搖著頭說沒有,然後指著我們壁櫥玻璃說:“我在玻璃裡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反光。”
頓時我們在場的三個人都抽了一口氣,因為本來如果只有趙老闆看得見的話,最多他倒黴。我們都無所謂,但是如果真的有形的話,而且我們還看不見但是她卻看得見我們!那麼這就真的非常寒磣人了。
就在我們面面相覷的時候,趙老闆突然驚叫了起來。我們一晚上被他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已經摺磨的快要崩潰了,但是此時他再殺豬似得叫起來我們大腦都抽住了。六子從瞌睡中被驚醒,看著我們問什麼事?
趙老闆說:“敲門聲敲門聲你們聽到了麼?”
我搖了搖頭,最後趙老闆把目光看向白翌問道:“你聽見了麼?”
白翌也搖著頭,趙老闆肩膀一縮。他哆嗦的說:“她要進來了”
然後大門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真的緩緩的開啟了,我記得我把門給鎖了呀。但是這種開門的方式就像是有人輕輕的把門推開,然後緩緩的走了進來。我下意識的縮到了白翌旁邊,一看六子早就躲白翌身後了。我們直勾勾的看著門在沒有風的情況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