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4 頁)
,我撇了一眼病床,此時那個小鬼已經不見了。我們還沒時間考慮他跑哪裡去了,護士就發現了那隻還沒來得及倒的臉盆。
我們自己都沒來得及看它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一下子心都提了起來。護士狐疑的看了我們一眼,瞅著臉盆說:“你們兩個搞什麼?來這裡衝照片?”
我們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翌這小子居然在背後推了我一把。我一個踉蹌向前,差點撞到人家護士小姐。我氣憤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面無表情的回看我,好像在問我怎麼了?護士盯著我看了半天,我想再不解釋就真的得喊保安了。我連忙找藉口解釋道:“我們不是我們是考慮長夜漫漫看著病人有些無聊,就,就洗照片玩玩”
剛說完我就看到身後的白翌懊惱的哎了一聲,其實話剛出口我就想要抽自己的嘴巴。哪有在看護室裡衝照片的!護士聽到我們這句話臉都抽了,她拿起臉盆裡的照片,驚慌的說:“你們是搞行為藝術的?這照片只有一張怪臉!我見過是驗屍照片。你們太可疑了,我得叫保安來。”
我一看那照片就知道壞事了,這個不就是那張魯老師一開始要找的多出來的照片麼!我回頭看著白翌,白翌捂著額頭給我裝傻。我連忙拉住人家小姐的手臂,一碰人家就以為我要耍流氓,一巴掌就往我臉上拍下來。我這輩子活了那麼大歲數第一次吃了女人的巴掌。有一種想要買豆腐撞死自己的衝動。就在氣氛僵的不能再僵的情況下,魯老師居然微弱的開口道:“護士他們是我侄子搞藝術的。咳咳不是壞人你不要不要見怪”
護士馬上把注意力放在了魯老師身上,放下照片就去看她。白翌給我打了一個眼色,我連忙拿起照片,一路跟著白翌溜出了病房。出了醫院才算喘口氣,白翌看著我臉上的巴掌印,隱忍著笑意裝模作樣的摸了摸我的臉。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邊問候著白翌的祖宗,一邊怒目罵道:“你別小人得意,我操!怎麼就不抽你個罪魁禍首。”
白翌一邊勾著我的肩膀,一邊摸著我的臉笑意不減的說:“那不是我站的比較遠麼。回去我給你用熱毛巾捂一下,那小妞下手也太狠了,看把我給心疼的。”
我想到在關鍵的時候他那種猶如出賣戰友的行為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找一個棍子就往他頭上敲,於是馬上操起手裡的照片就往白翌的臉上貼去,白翌抓住我的手看著照片臉色的笑意突然全部消失了,他嘆了一口氣拿出打火機準備點燃照片。
我雖然還十分的生氣,但是這會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在這件事上真的已經無法去定義哪個是錯哪個是對了,如果我是當年的魯老師,或許也不會划船去冒險救人吧。但是那對母子的確太可憐了。我阻止了白翌燒這張照片,問:“她最後說的鐵盒子會不會也是一種鬼器呢?感覺她之所以能夠保留最後一口怨氣二十多年應該和那隻鐵盒子脫不了關係。燒了會不會?”
白翌搖了搖頭說:“這個已經很難確定了,而且我感覺這件事並不是那八局之一,因為事情沒有威脅到我們身上,其實當初我答應插手管這事也是想要試探一下,看看是不是八局,會不會引到我們身上,但是看來此事並沒有太多的牽扯。不過那個鐵盒子我想有可能是哪個東西先不說這個了,照片裡已經沒有怨氣了,燒掉反而安全。”
我皺著眉頭想了又想,但是越想越亂只好甩了甩腦袋,既然沒危險就讓他快點燒了吧,別管那麼多了。這種照片看著就覺得恐怖。白翌點燃後一竄火苗迅速的把這張照片給燒著了,很快的照片化為了灰塵被風吹的無影無蹤。此時我心裡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後來魯老師康復的不錯,但是她的精神變得極其不穩定,時不時會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說一些什麼。最後她向學校遞交了辭職報告書。帶著一些行李就離開了這個城市,臨走的時候她把房門鑰匙給了我和白翌,說希望我們能夠幫她看看房子。她說也許她會回來,也許她這輩子也不會再回來了。
她走的很匆忙,除了我們沒有人去送她,那天又下起了雨,在雨霧之中我們感覺到魯老師牽著一個小男孩的手。但是小男孩的眼神卻像他的母親一樣的怨毒,他像是看著獵物一樣的注視著魯老師。
再後來我聽說魯老師去大西北的農村當了義務教師,專門給農村裡的孩子教學。又過了很多年我聽說魯老師死了,死的時候身邊除了一隻單反相機外就是一張只有模糊人影掐著魯老師的脖子的照片。不過那些都是謠言,我更加相信她在某一個大山裡教育著一批樸實的孩子。不過在那些孩子裡或許還有一個永遠只有7,8歲的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