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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著脖子,感覺自己的後脖子都有些隱約的刺疼。不免自言自語的說道:“哎怎麼會這樣,魯老師一個人在醫院實在可憐現在還得受這份罪”
那個護士一臉狐疑的看著我說:“不對啊,那女的有人守夜的,守她的還是兩個人,一個女的一個孩子。不過都不說話就是看著她,我們以為是她妹妹什麼的。夜裡守著她,白天就不見了。”
我一聽這句話馬上就想到了很可能就是二十多年前溺水的那對母子。白翌此時也像下了決心一樣,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走,去一次魯老師的家,我們有事要做。這事再拖下去魯老師恐怕活不過今晚!”
到了魯老師家,房子已經空關了一段時間,因為魯老師的家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鑰匙還在我們手裡。一進屋子一股黴臭味道直撲我的鼻腔,一瞬間一隻碩大的老鼠從通道里竄過,把我嚇了一跳。房間裡還維持著我們最後一次離開的樣子,到處都是雜物,桌子上放置的飯菜已經長出了白毛。
白翌拿起相簿吹掉上面的灰塵就塞進了包裡。我看著納悶,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必多問,只好四處瞎逛,這時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便招呼白翌過來看,我指著水槽周邊大灘的血漬說:“你看這裡估計就是魯老師抹脖子自殺的地方,怎麼那麼多水啊。感覺被什麼堵了。”
白翌皺了皺眉頭說:“估計水管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咱們拿根筷子挑著看看。”
說完我們就拿了筷桶裡的一根筷子往水槽裡一搗,不搗還不要緊,這麼一攪和居然浮起了大量的頭髮!我霎時喉嚨一緊。一種極度噁心的想要反胃的感覺湧了上來,本來水就非常的渾濁,上面還漂浮了好多老鼠屎和不知道什麼的蟲卵,此時再一下搗出那麼多的頭髮實在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我皺著眉頭犯惡心道:“我操,太噁心了吧,魯老師理髮也不用把頭髮塞這裡啊!”
白翌搖了搖頭說:“這些頭髮不是魯老師的,她的頭髮染過是棕色的,你看這頭髮黑的像碳一樣。感覺是一個年輕女人的頭髮”
白翌看了看我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閉上嘴巴沒有再說。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讓他把話說下去,他才說:“不是我噁心你,我估計這頭髮就是從魯老師脖子裡挖出來的。女鬼一直跟著魯老師,我可以說一開始她就待在她的脖子裡,當初魯老師不是要自殺而是要把這些頭髮給拉出來或者說”
我還沒聽他說完,實在忍不住捂著嘴巴就去馬桶那裡狂吐,吐的差不多隻剩下膽汁了才停下來,白翌馬上轉身拍著我的背後給我理氣,我此時的臉色估計都是慘綠色的,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說下去了,否則膽汁也保不住。我們馬上走出房間,到了樓下我胃裡還止不住的有些翻滾。我捂著嘴巴問白翌:“接下去怎麼辦?如果再不處理,魯老師鐵定得掛了。”
白翌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彷彿覆蓋著一層霜似得。他沉默了片刻說道:“只有滅掉那兩隻鬼,魯老師才有機會活下去。”
我低頭沉默了一下,因為我知道白翌是可憐那對母子,但是那對鬼母子確實是做的過火了點,就算魯老師過去真的害過他們,但是好歹只是魯老師本人而已,她們卻害了多少無辜的人,而且就算魯老師一萬個不是,現在她也得到了懲罰,再繼續下去就真的是造孽了。
我點了點頭,白翌一般認為人鬼殊途,人沒有必要非得把鬼怎麼著。但是到了這個份上也只有去做掉那兩個怨鬼了,這點白翌有白翌的辦法。我們回到住處,白翌整理了一堆東西。此刻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我也不去多說什麼,只有在一旁看著。
誰都說鬼很可怕,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鬼可憐,可怕之鬼必有可憐之處。但是人歸根究底還是向著人自己的。到了這個份上我們難道放著已經家破人亡的魯老師不管麼?一個下午我們都默默不語,白翌收拾了一個揹包,我也不知道他塞了什麼東西在裡面,反正還有那本從魯老師家裡拿來的相簿。
到了夜裡,白翌招呼了我一聲我們便又來到了魯老師的病床前,這裡是重症加護室,現在只有魯老師一個人躺在那裡。因為白天的突然惡化,現在她的嘴上還扣著氧氣罩。因為疼痛她根本沒有入睡,很明顯她能感覺到我們進來了,手指頭動了一下。
我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護士認識我們所以以為我們是來陪夜的,招呼了幾句就離開了。白翌走到櫃子邊拿起了一個臉盆給我。我以為他要我去打一盆水來給魯老師擦擦手什麼的。
白翌靠近魯老師的耳畔說了一些話便開啟了揹包,拿出了幾個瓶瓶罐罐的東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