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你這個母老虎!”
“別這麼說!”我抗議道,“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他問我是否準備等他。”
“你回答說,絕不!”
“差不多吧!”我望著別處。
其實,當時的我已經失去了自制力,我似乎記得自己是向他提出了挑戰,“現在你可以拒絕我,詹姆斯,”我想起自己用一種自以為是清澈、性感的目光盯著他,沙啞地說,“但是,一個星期之內你就會來敲我的門。”
噢,現在,一個星期已經過去很多天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想到這裡,我就感到異常沮喪。
“但是,這真是駭人聽聞!”蘇西說,“萬一性生活不和諧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聳聳肩,“我想他情願冒這個險。”蘇西突然吃吃笑了起來。
“你有沒有看見他的……”
“沒有!他根本就不讓我靠近它!”
“但是,你難道感覺不到嗎?是不是很小?”蘇西的眼睛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我敢打賭它一定非常小。他企圖哄騙某個可憐的女孩和他結婚,然後一輩子都忍受他那個非常小的玩意兒。你好險啊,麗貝卡!”她伸手掏出了一包Silk Cut香菸,點上一支。
“離遠點!”我著急地說,“我可不想讓我的絲巾沾染上煙味!”
“那麼這個週末你打算怎麼過呢?”她吸了一口煙問道,“你沒事吧?想不想一起去鄉下?”
蘇西總是把她在漢普郡的家稱作“鄉下”,就好像她的父母擁有某個不為人知的獨立小國似的。
“不去,我沒事的。”我拿起一份《收視指南》抑鬱地回答,“我要去看我爸媽。”
“噢,”蘇西說,“代我向你媽媽問好。”
“我會的,”我說,“那你替我向佩珀問好。”
佩珀是蘇西的馬。她一年大概會騎它三次,但一旦她的父母建議賣掉它,蘇西就會變得歇斯底里。顯而易見,餵養這樣一匹馬每年要花費15000英鎊。15000英鎊!而馬又為這筆錢做了些什麼呢?它只要站在馬廄裡吃吃蘋果。我真不介意自己也變成一匹馬。
“對了,我想起了一件事,”蘇西說,“家庭稅單來了。我們每人300英鎊。”
“300英鎊?”我驚恐地看著她,“什麼,馬上嗎?”
“是的。事實上,它來遲了。開張支票什麼的給我就行。”
“好的,”我故作輕鬆地說,“300英鎊來了。”
我伸手拿過手提包,立刻開好了支票。蘇西在房租方面對我很慷慨,因此我總是按時付稅單上應付的部分,有時還會多付一些。儘管如此,當我把支票遞過去時,還是感到有些發冷。300英鎊就這樣無影無蹤了。而且我還要想想那張該死的VISA卡的賬單該怎麼辦。這個月可真夠倒黴的!
“噢,還有,有人打電話找你,”蘇西匆匆瞥了一眼一張紙頭,又補充說,“一個叫埃麗卡?帕斯尼普的人。有這個人吧?”
“埃麗卡?帕斯尼普?”我有時認為蘇西的腦袋的確是過於富有想像力了。
“是帕內爾,恩德威齊銀行的埃麗卡?帕內爾。她問你是否可以回電給她?”
我瞪著蘇西,嚇得呆住了。
“她打電話到這兒?她打的是這裡的號碼?”
“是的。今天下午。”
“噢,狗屎。”我的心開始怦怦地跳,“你是怎麼說的?你有沒有告訴她我得了傳染性單核細胞增多症?”
“什麼?”現在輪到蘇西瞪大雙眼了,“我當然沒有說你得了傳染性單核細胞增多症!”
“她有沒有問起我的腿?或是任何關於我健康狀況的事兒?”
“沒有!她只是問你在哪裡。我說你在工作……”
第一部分 幾個數字能有多可怕呢?第8節 又欠蘇西的錢
“蘇西!”我悲慘地哀叫。
“噢,那我應該說什麼呢?”
“你應該說我摔斷了一條腿,又患了傳染性單核細胞增多症,正臥病在床!”
“哦,謝謝你告訴我!”蘇西眯起眼睛盯著我,然後又盤起雙腿,擺出一副蓮花坐的樣子。蘇西長著我所見過的最長、最細、最結實的雙腿。每當她穿上黑色緊身褲時,看上去就活像只蜘蛛。“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你透支了嗎?”
我透支了嗎?
“就一點點。”我聳聳肩,“會解決的。”
一陣沉默。我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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