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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這樣覺得。不僅是因為我戰勝了癌症,而且從手術、化療,再到放療,這些經歷讓我更加相信自己在被神靈保佑。當時,我住在斯坦福大學癌症研究中心附近,那裡有最前沿的癌症研究成果和治療條件。我有機會面對恐懼,戰勝恐懼,重拾信心,重建對生活的熱情和希望。
最重要的是,我完全康復了。這真的是我的幸運。如今,我已經度過了術後5年危險期,這對於任何一個癌症病人來說,都是非常關鍵的期限。喬治華盛頓大學醫術一流的醫生、醫療機構合夥人瑞秋·佈雷姆、克里斯汀·蒂爾、南希·加巴和貝佑敏都一致認為,我現在是一個非常健康的人。
我在競選美國參議員的時候,經常開玩笑說,我連化療都經歷過了,芭芭拉·博克瑟和政治似乎就不再那麼難對付了。而今,我的放療即將結束,我很清楚:在卸下世界財富20強公司首任女性執行長的這個頭銜後,我已經做好準備開始新的征程。我要棄商從政,繼續在這個自由的國度中為爭取自由堅持奮鬥。這是一項值得我們去打拼的事業!我毫不畏懼,矢志不移。
得知母親即將離世和從惠普公司離職成了全球各地新聞報紙的頭條訊息這兩件事情,已經算得上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經歷了。只是我沒有想過,其實人生還有更多的挑戰等著我。雖然我不希望任何人得癌症,但我很慶幸自己的人生有了這樣一段特別的旅程。我體會到了親人給予我的最深沉的愛,也感受到了愛的力量、友誼的溫暖、信念的救贖和陌生人的善意。
'1' 1美製加侖≈3。79升。——編者注
第4章
重生之後
癌症是一場洗禮,一場讓人轉變的修行。隨著病症慢慢減輕,你會感到一種超脫和平靜,但也會開始擔心你的子孫後代將面臨怎樣的生存環境。
所有患過癌症的人都會知道,癌症其實是一場洗禮,一場讓人轉變的修行。其中的經歷未必都是負面的。癌症病人一開始都會非常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和身邊所愛的人。後來,隨著病症慢慢減輕,會有另一種感覺——這不是征服和勝利,而是一種超脫和平靜。你的時間觀會大大拉長,會激勵你前瞻遙遠的未來。你不會只關注自己在未來6個月能否活下來,而是會開始擔心你的子孫後代將面臨怎樣的生存環境。忽然之間,對我而言,競選參議員不再是一場打敗芭芭拉·博克瑟,獲得冰冷選票的較量,而是一個讓我改變事物秩序、爭取更好未來的機會。
又一個夏天開始了,我開始相信,我能挺過化療。我慢慢地將注意力轉移到這場競選上。當我的身體逐漸康復,有力氣坐起來時,我給我在矽谷的潛在支持者打了電話。他們在電話中不僅表達了對我的一貫支援,也表達了鄭重的提醒:這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辛苦戰。黛博拉和我並沒有被這樣的提醒嚇倒,相反,我們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再次出發了。我們一邊一起去斯坦福醫院繼續接受注射治療,一邊開始組建競選團隊。
這並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黛博拉證明著她的價值。她是無可取代的。我們倆都曾天真地認為,只要候選人更加出色、競選團隊更加優秀、宣傳工作做得更好,就會贏得競選。我們開始組建一個以公民立法者身份出現的競選團隊。這個團隊不玩弄權術,並且對選民直言不諱。這是一個以實現競選使命為己任的團隊,從不把競選當成是例行公事。我們達成共識:要結果,也要過程。
我的身體依然很虛弱,無法外出與選民交流。所以,由黛博拉幫我觀察,替我搜集資訊。她和我坐在屋後的搖椅上,一交談就是好幾個小時,我們常常探討我們究竟想要一場怎樣的競選。很快,我們的團隊成型了。我們想要招募到儘可能多的加州人。常住在加州的商人加里·亨特同意成為我們的競選財務主管。我們從參議員凱·貝利·哈奇森麾下招募了青年才俊阿爾瓊·莫迪律師擔任我們的策略總監。由來自阿諾德·施瓦辛格新聞團隊的朱莉·桑德蘭擔任我們的公關負責人。由於是在加州競選,付費媒體的選擇也非常重要。所以,我們花了點兒時間篩選媒體顧問。我在麥凱恩競選的時候就認識弗雷德·戴維斯,他是一個地道的加州人。就是他巧妙地想出了著名的名人廣告——在2008年競選的時候,將奧巴馬和帕麗斯·希爾頓以及布蘭妮·斯皮爾斯剪輯進同一個影片中進行討論。黛博拉和弗雷德商談了好幾個小時,弗雷德在離開之前,答應為我的競選注入全新的思想和視角。所以我們聘請了他,而他也實現了自己的承諾。
我們的競選經理並非由我們多方尋得,而是他毛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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