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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財務問題時,自然而然就會引起女性朋友關注的原因。女性需要為每個家庭做出醫療和教育的決定,還要擔心自己的工作,孩子的未來,還有丈夫的工作。”
民主黨的目標就是將保守主義者描述成冷血無情的人群。我們要反駁。我們不僅要反對那些對女性的虛情假意和欺騙,還要透過我們的行動來證明自己。
“問問那些正在疲於奔命的單親母親,她們在想什麼?”我說,“她們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知道上帝給了我們每一個人自尊和自愛,同時也需要我們學會愛惜自己。女性有權利獲得就業機會,也應該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我們需要用領導力來激發她們的潛能。”
當我做完演講的時候,我發現所有的觀眾都站了起來。隨後,我接受了電視採訪。當我走向會展中心的時候,有很多年輕的女性朋友走過來跟我說,她們非常喜歡我的演講,希望我能繼續就此類問題演講吓去。絕大多數女性不願意接受“婦女之戰”這種策略,她們知道,這只是另外一種推翻她們信仰以及媒體當前報道的政治遊戲。這些聽眾非常渴望有人能把那些像氣球一樣的政治謊言儘早捅破。
我不需要對此思慮過多。因為根本沒有所謂的“婦女之戰”,但是的確存在一系列的問題,從就業到醫療,再到社會安全等各個領域,都很需要女性的加入。我開始籌劃建設一個針對基層女性的組織,希望能創造條件為女性尋找發聲的機會。我對民主黨邀請女性參與的這種方式不太認同,他們認為女性就是具有特定狹隘需求的身份群體。我希望能為女性辦實事,因為女人本來就能撐起半邊天。除非我們能深入其中,否則我們無法實現真正的變革。我很快開始籌款。6月份,我們正式啟動了一個名為“解放潛能計劃”(CUP)的專案。
接下來的6個月時間裡,我走訪了美國的很多個州,包括科羅拉多州、愛荷華州、新罕布什爾州、北卡羅來納州和弗吉尼亞州。我們之所以選擇紫色州(既不支援共和黨也不支援民主黨,又稱搖擺州),是因為這些地方都沒有明顯的共和黨或者民主黨傾向。我們在那些地區的教室、會議室和小型會場給那些對此感興趣的女性開展培訓。我們知道,女性更容易被她們所認識的女性勸服。女性最關心的並不是左翼派系所說的那些問題,而是經濟、政府開支和醫療保健。我們要激勵更多的女性說服彼此,以更加積極的姿態參與選舉。所以,我們給解放潛能計劃的受訓者提供相關的資料,讓她們知道如何鼓勵更多的女性走出家庭參與競選。因此,除了關注生育的問題,我們還談論了大量身處困境的女性案例,探討為什麼她們不能獲得正常的醫療保健,以及工資下跌的原因。
在我們的培訓環節裡,我們可以揭開有關女性的一切“謊言”以及保守人士對這些問題的態度。比如,薪資平等的問題。雖然這個活動舉辦的初衷是想要為《女性平等法案》造勢,但是保守主義者和共和黨對同工同酬的觀點表示了支援。1963年,美國透過了同工同酬的法律提案。從此,任何女性如果因為個人性別原因在薪資報酬的問題上遭到歧視,都可以利用法律的手段來尋求幫助。我告訴解放潛能計劃的參與者,阻礙女性獲得與男性相等薪資報酬的最大屏障在於論資排輩的體制。這種體制主要以資歷和工作年限來評定薪資等級,而非績效。因為女性特殊的生理以及傳統的角色需要,她們往往不可能在年限或者資歷方面與男性享有同樣的優勢。有哪些人在支援論資排輩的體制?工會和政府的官僚主義分子。民主黨可能會用《女性平等法案》之類的招數來玩政治遊戲,但是他們面臨的是更加嚴肅的政治問題,工會里的官僚主義。民主黨是完全支援工會的,因此,也一定會繼續支援非同工同酬的做法。
我們從來不會用所謂的“婦女之戰”這種標題來譁眾取寵。我們培訓志願者學會如何針對經濟運轉中有關女性的事實進行政治對話。2008年以來,美國幾乎有400萬女性陷入貧困。也是從那一年開始,女性的年平均收入下降了733美元。女性的勞工參與率創歷史新低,降至56%。
在花了幾個小時消化資料,並理清人們在政治對話中所扮演的角色後,我們給了志願者一份可能會被說服的女性名單,並讓她們從中選出5位女性加入這場運動。然後,參與活動的每個人再負責邀請另外15位女性加入到發掘個人潛能的專案中來。我們的目標是說服那些沒有政治黨派傾向性,容易被說服的女性以及那些已經註冊為共和黨人,但卻從未出來投過票的人。
我們在解放潛能計劃中學到的是,女性,尤其是那些肩負著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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