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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寡婦式的生活。但是不幸地,她太愛他,所以她只有選擇離開一途。
第二天早上,伊凡為她安排馬車,她只告訴他,她和巴比要去拜訪她的外祖父。不過,僕人之間卻已經耳語不斷,因為薩嘉凌晨的吼聲早就驚醒所有的人。而五點鐘時還要馬僮為馬上好鞍,因為王子要去莫斯科。
一向行事謹慎的伊凡,居然沒有問任何問題,只是有效率地打包行李。
馬車載著茵娜回到莫斯科,當前一夜的憤怒逐漸褪去之後,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慌的恐懼。這次她將永遠不再和薩嘉見面,永遠不會再和丈夫一起醒來,永遠無法再和他的愛人一同甜蜜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這使她的頭劇痛欲裂。
她將如何度過沒有他的下半生呢?原本的衝動,蒙上了憂鬱的色彩。茵娜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喔,天哪!薩嘉,為什麼你就不能全心愛我呢!?茵娜在她的內心深處吶喊。為什麼你就不能一如我愛你這般,深深地愛我?我不想離開,我不想!
她決定送封信函給俱樂部的薩嘉,告訴他,她還愛著他,願意與他持續婚姻生活,只要能有合理的協定。她會拋開自尊寫封信給他。
心意一決,茵娜立刻打起精神,也許明天的這個時候她就可以再回到鄉間的別墅,也許明天的這個時候,她就可以不再這麼悲悽苦楚,重回薩嘉甜蜜的懷抱。
她和巴比住進旅館。
如果她的自尊心夠的話,茵娜告訴自己,她應該拒絕再去想薩嘉,但是他高大的身影卻又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茵娜幽幽地嘆口氣,搖搖頭坐下來,開始寫信。信的內容是直載了當的示愛,和希望複合的直接陳述。在自己勇氣動搖之前,她便遣信差送信過去。
也許薩嘉讀到訊息就會立刻回應,也許她一個小時之內就可以再見他,她心中不禁矛盾地雀躍著薩嘉會發現自己的錯誤,他會對她說:“茵娜,請原諒我,跟我回去吧!”她既害怕又期待地等候將要決定她命運的回答。
那天傍晚,茵娜的樂觀漸漸轉為悲觀,她一臉悽楚,還必須分心哄著已經沒有耐心待在旅館的巴比。“我們明天再出去,巴比,快天黑了,我們明天再出去玩。”
兩人在房裡,靜靜地用過晚餐,早早便上床睡覺。但是茵娜輾轉反側,心中估量著薩嘉無法來接她的無數種理由。在她的內心深處其實幫他找了上百萬個藉口,也許他已經去了別的地方,字條要一天以上的時間才能到達他的手上;也許他跟尤里去,很快就會回家。無數的理由,但她就是不敢面對,薩嘉已經讀過信,卻不願來接她的可能性。她會再給自己一天的時間,如果到明天晚上還沒有任何迴音,她就死心離開了。一想到未來,茵娜便全身顫抖了起來。然而她仍不願意向薩嘉搖尾乞憐,這點她做不到。她只願意等,儘管希望渺茫,但是她仍設定一天的時間。在黑暗中,她靜靜地躺著,靜靜地流淚,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流過她的太陽穴,濡溼了她的秀髮。
說到茵娜的信,它是立刻被送到俱樂部的,當信差正在詢問薩嘉王子的房間時,梅待伯爵晃了進來。
“找薩嘉王子?我正要上去找他呢!讓我拿上去給他,省得你跑一趟。”他丟了一個銀幣給信差,就拿著信往樓上走去。
梅特在薩嘉的門上敲了敲,因為他和王子約好要一同去看馬匹。梅特不記得約定的細節了,因此要去跟王子確定一下。他再一次敲門但是沒有回應,所以梅特判斷,薩嘉不是還在熟睡,就是正忙著和某個美女燕好。
反正他可以等薩嘉。所以梅特決定等兩人碰面時,再順便將信函交給他。因為如果將信從門下塞進去,恐怕會掃人家的興。於是梅特將信往外套口袋裡插,準備晚點再交給薩嘉。
在這時候,可惡的命運之神插手了,就在梅特准備回房之時,被他的表弟攔阻,帶來一則喜訊,以及一則噩耗。壞訊息是與兒子交惡數年的老伯爵父親,已經在修道院中撒手西歸;好訊息則是這個惡名昭彰的梅特,並沒有如父親威脅地被撤掉他的伯爵繼承權。
他鬆了一口氣道:“也許老傢伙心裡還是關心我的,現在我們好好地替他辦一場盛大的喪禮。如果我們快一點,也許還趕得上四點的火車。我還有時間回去換件衣服嗎?穿著這穗鹿皮靴和夾克不適合趕路。”
“來不及了,梅特,天哪,你現在已經闊到可以奇裝異服,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別管這麼多。”
就這樣信件根本沒到薩嘉的手上,就隨伯爵旅行去了。而由於梅特已經跟父親交惡了十年,遂使伯爵在父親的喪禮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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