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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我的?你的記憶力可真差啊,你這混球!也許你認識的女人都想和你上床,可是你這高傲的種馬,我告訴你,我跟她們可不一樣,你真是令人難以忍受。你認為天下所有的女人,你只要彈一下手指,就會自動脫衣跟你上床?”
“沒錯,我就是可以。”薩嘉自負地道。
對於他的自負,茵娜不屑到了極點。“不要忘了,是你追我到高加索山區。”
“不過,我追你,可沒有想和你結婚的意圖,這點你是知道的。”王子反駁說。
“我可沒有跟你求婚,記得嗎?”
“我也沒有,而且我記得是被某一個野蠻的韃靼人打了個半死,我相信我是被你的外祖父逼婚。”
“那又不是我做的。”
“但是我相信你是同意的。”
“就算是我抗議他們也不會聽。”
“這個藉口真是笨拙,我相信你連試都不想試吧?”
“該死的你!你完全不瞭解一個女人身處在男人的世界是個什麼景象。”
“我確實知道被打得遍體鱗傷是什麼感受,你現在可沒有懷孕六個月吧!而且我那時如果沒有提出要跟你結婚,現在可能早就沒命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從沒有在乎過我,對嗎?”茵娜聲音完全透露出她的痛苦。
“老實說,親愛的,此刻是一點也沒有。”
兩個人就這樣彼此怒目相對,一雙藍眸噴出怒火,面對的是冰冷的金黃色大眼。過去幾個月來,兩人內心中的不滿,此刻完全發洩出來。所有的壓抑、偽裝同時崩潰。
“那我走好了!詛咒你!”
“而這次夫人,您又準備去哪兒呢?”薩嘉嘲諷地問。 “我的老天,”他繼續嘲笑說。“上次你離開時,花了我一大筆錢,還讓我斷了兩根肋骨,我警告你喔,你心知肚明自己嫁的是個浪蕩子,成熟點好嗎?難道你認為多數的婚姻都跟我們不同嗎?那些所有天堂般的婚姻生活,都只存在羅曼史的小說中,現實世界的婚姻絕對不是這樣,你不可以稍不如意就離家出走!”
“稍不如意?”茵娜冷芙道。“我們的情況恐怕嚴重多了。”
薩嘉仰天大笑,心中想著:哈!這個浪漫的丫頭,永遠活在夢境裡,他的雙眸野蠻地眯了起來。“你夠幸福了,小傢伙,你有個舒適的避風港,又脫離史考夫將軍那隻癩蛤蟆的祿山之爪。”
“你似乎也好不到哪裹去。”
這可刺到薩嘉天生的強烈自尊。他以冰冷的眸子瞪向她。“那我保證你永遠不必再忍受我的騷擾.”
說完大步走向門口,一手停在水晶門把上道:“我到莫斯科的俱樂部去幾天。”說完聲音柔和下來。“幫我向巴比道再見,告訴他我會幫他帶新玩具回來。”
薩嘉其實心裡有點明白兩人的婚姻問題部分起因於自己,但他卻完全不想去理會這點。
而茵娜,只是撐著傲氣注視薩嘉離去。門喀嗒一聲合上,人已經離去。
茵娜在薩嘉走後哭倒在枕頭上。所有最深的恐懼全都實現了。她一面心痛一面恐慌。數月以來,她一直希望薩嘉會愛她,一直幻想在他冷漠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在乎她的心。
現下可好,她構築的空中樓閣全垮了。不能再自欺欺人。薩嘉原就希望過權宜的婚姻生活,從來沒有別的想法。是她自己傻,編織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兩人之間能愛情永存,相扶相持。薩嘉根本是張大眼睛、理智地走進這樁婚姻之中,唯一的傻子是她。
現在該怎麼辦?該接受一樁權宜的婚姻?安於有名無實的妻子與母親的角色?難道無盡的未來只能像個傀儡般在社交場合中扮演丈夫身邊滿足的妻子角色?
對其他人而言,這般權宜的婚姻也許可行,也許多數女人都可接受。但即使全世界的女人都接受她也不在乎。她獨立的個性不願屈就便宜行事的婚姻生活。拒絕當薩嘉生活中被打入冷宮、甚至被痛恨的附屬品。
不論去哪裹,她也許不會快樂,但至少不可能比現在他不要她更悽慘。如果留下來,她將無法忍受與他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卻無法親近他的日夜折磨。
如果她不在乎,一切會容易些。她可以擁有自己的情夫,過著跟丈夫一樣浪蕩的生活。兩個人可以在約會之前,調調情、言不及義一番,不過她當然知道,薩嘉不會給她這樣的自由,他的佔有慾特強,然而她事實上也不要其他的情人,她只要薩嘉一人。愛上他是她的不幸,如果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大可悠然地過著這種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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