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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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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年的春天,好像還不太正常,明年我再來為論文戰鬥吧!”

“打算回南方去嗎?”

“火車票已經買好了。”

“你把車票給我,陳剴。”

“幹什麼?”

“給我。”

於而龍拿著火車票去見周浩和路大姐,他們老兩口,正戴著老花眼鏡,逐字逐句,在看著終於“ 破譯”出來的原信。“ 將軍”示意讓他坐下,把那些一張張洗印出來的底片遞給他,雖然是東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後語,於而龍終於看明白:陳剴正是他們失去的小兒子。湊巧,廖師母因為丈夫赴美留學,就去廖總的姐姐家暫住,那家是一位江南著名的辛亥元老,有點聲望,和新四軍關係不錯,所以廖師母才從部隊的駐防區域穿行趕路,誰知正好趕上“ 皖南事變”,就這樣一個機會,在頭天晚上激烈戰鬥過的刀豆山下,涼亭裡等著挑夫的時候,發現了用毛線衣裹住的陳剴。江南的一月份是相當淒冷的,好心腸的廖師母便抱著他,來到親戚家,正巧廖總的姐姐沒有孩子,便留下撫養。名字是廖師母起的,她堅持要用一個“剴”字,這樣,就把發現他的地點,也是他親生父母失去他的地方,巧妙地像謎底似的組成了一個字,永遠嵌在了他的名字裡。

啊!她是一位多麼細緻的婦女!

而那件舊毛衣,她一直珍藏著,歷經“革命”者的洗劫,能夠儲存下來,倒多虧了它那樸實無華的外表,那些海盜們對項鍊更感到興趣些,不知誰揣在兜裡拿走了。但那實際卻是不大值錢的開金首飾。由此可見,真正的價值並不體現在閃閃發光的外表。同樣,無論王子,還是貧兒,陳剴最可貴的還是那顆孜孜不息的心。

於而龍問:“那應該告訴陳剴,他還矇在鼓裡呢!”

周浩說:“不,我看暫時先維持現狀吧!”

“他打算回去呢!”

“老家還有什麼人嗎?”

“記得廖總得知他老伴死去以後,曾經說過,只有他和陳剴在這塊土地上相依為命啦,別人都到上帝那裡去了。”

“那好吧,他不是要搞論文麼?我來想辦法安排吧!”他望著苦痛的母親,便把陳剴的火車票接在手裡,看了看,撕作兩半,然後,對路大姐說:“不過,現在我們並不夠資格去承認是他的父母,因為我們並未盡到做父母的責任。”

“你的意思是責備我嗎?”

“不,應該受到責備的不是你我,但必須為錯誤做出犧牲、付出代價的,倒是你,我,還有二龍這一代人。”

“包括我們的孩子——”母親在發言。

“是的,是這樣。等吧!既然那麼多年在絕望中都等過來了,我想在有希望的情況下,多等等也無妨。讓我們重新開始吧!來得及的,既然春天來了,花總會開放的。”

於而龍望著桌上那些從紙漿團裡分析出來的底片,心想,要是三十年前,有這些科學偵破手段的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蘆花的死因,也不會成為永遠的秘密。惟一能知道一點線索的老晚,就是那在隔壁屋裡哭泣著的姑娘的舅舅,偏偏在兩天前死了。

看來,幸運,是和於而龍無緣的。

那個年輕漂亮的倫勃朗式筆下的姑娘,似乎也命運不佳,她最後終於愛上了的陳剴,還有可能屬於她麼?

“唉,哭吧,哭吧!”於而龍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狀態中想:“我們倆都不是幸運兒……”他又接著往下數數,但是記不得數到幾百幾十了,只好再從頭數起:“一、二、三、四……”

直到他回到石湖第三個早晨的太陽透過窗簾,把整個房間照亮,他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睡過去,現在精神健旺地醒了。

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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