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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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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領導建議,由王緯宇代理隊長職務。

但他替王緯宇擔心,因為支隊的基本骨幹,多半是老同志,蘆花的影響還是深的。雖然蘆花犧牲以後,他的組織問題最終得到了解決(那封血寫的入黨申請書總算沒有白費),但“七月十五”的論點像幽靈一樣,在背後議論,所以大家並不十分相信於而龍的推薦是絕對的正確。因此,可能使他開展工作,感到扎手。而且還有點對他歉疚之處,因為他一年內連續負傷,精力實在不逮,隊伍不曾整理得那麼幹淨利落就交給他,像一隻箍得不緊的木桶,有些稀里嘩啦,很覺得過意不去。

他記得他們當時手握得多麼緊呵!可以肯定,王緯宇是非常激動的,至今還能記起,清清楚楚地記起,印象特別深刻地記起來,站在蘆花墳旁的這位兩頰凹陷、鬢髮如刺的二先生,手是冰涼冰涼的,而且在不安地顫抖。

——我想我還不至於說錯(雖然他必然要矢口否認),那時,我們這位參加革命的大學生,剛剛度過了他生命史上的一個最嚴重的關頭。還記得他在獲悉胡宗南侵佔延安的訊息時,在有些解放區重新落到國民黨手裡時,在我們石湖支隊又一次瀕臨困難境地時;也正是他那位令兄向他招手,要他採取離心攻勢時。哦,他真有過一陣飯吃得不香,覺睡得不實的難熬難忍的日子。

但是,在蘆花犧牲以後,他告別石湖的時候,王緯宇已經像患了一場傷寒病似的逐步復元,眼睛不再那麼無神失魄的樣子。真的,於而龍把心底裡的祝福,透過那緊握的手向他表達出來。

“再見吧!好好幹吧!緯宇同志,你雖說是個新黨員,可是三八式的老同志啦!等著聽你的戰鬥捷報!”

他腦袋垂得很低,似乎在打量著墳頭上那棵衰微的枯草,看得那樣專心致志,以至於而龍懷疑他是不是在聽自己講話,或者他的確對未來的日子感到惶恐。那時候,游擊隊長躺在擔架上,望著他;雖說,彼此之間有過隔膜,有過掛礙,甚至還有過不愉快。但於而龍是個直性漢子,事情過去了,也就煙消雲散。這一會兒,倒真是毫不見外地赤誠相待,多麼希望他能夠勝任愉快地挑起隊長這副說來不輕的擔子啊……

然而,十年前那一場風暴掀起來,於而龍被關在九平方米大小的優待室裡隔離反省、接受批鬥,棍棒交加、觸及靈魂的時候,王緯宇終於亮相結合登上前臺,如願以償地來辦交接,於而龍再不是石湖那時的衷心祝福了,而懷著一種陰暗歹毒的心理,著實地“恭喜”了一番。

“祝賀你終於瓜代,完成了歷史階梯的必然一步!”雖說是民辦的業餘監牢,獄吏和囚徒之間的關係,也是等級森嚴的,所以他沒有把手伸給這位革命幹部,以免“玷汙”了他。

“得啦老兄……”他知道於而龍並無半點誠意,但又不願同他頂嘴,一個心情舒暢,乾運亨通的紅人,是不會斤斤計較走背字的朋友,所發出來的牢騷的。

於而龍向同屋的難友,那位動力學造詣極高的反動權威發問:“密斯特廖,你見過買彩票中了頭獎的人,臉上那副高興模樣嗎?”廖思源採取不介入的姿態,正襟危坐,緘默不語。

王緯宇撲哧笑出聲來,他覺得這個人有著不可理解的頑固,寧可自討苦吃,也決不讓步。哪怕只是口頭上暫時的服軟,他也決不肯幹。這種可笑的愚直,除了激怒那些眼中佈滿血絲的打手,有什麼用呢?他覺得應該勸導兩句:“二龍,順時應勢,是做人的一條基本準則,聰明人都這樣活過來的。你本來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要早聽我的勸告的話——”

“三千年為一劫,那回風雪之夜的賜教麼?”於而龍早就敬謝不敏了。

王緯宇轉向那位落魄的總工程師,他那頭頂上還依稀留下“小將”們給他剃過陰陽頭的痕跡,很像兩壟緊挨的莊稼地。一壟肥水充足,趕上節氣,麥苗長得茁壯,齊刷刷的一片;另一壟小苗才鑽出土,連地皮都沒遮住,不過,終於還是長了起來,屈辱既不能使頭髮降服,那也不會永遠叫人抬不起頭。“一味固執有什麼用呢?廖總,你說是不是?需要剛的時候就硬,需要柔的時候就軟,或者是剛柔並濟,軟硬兼施,而他,一條道走到黑,怪誰?”

廖思源保持中立,闔著眼,像參禪似的盤腿打坐。

其實有什麼好交接的呢?除了挨鬥的權利之外,一切都被“奪”走了。哦!原來是來討那外國專家使用過的,大寫字檯上的幾把鑰匙。

“我已經早就交給了小狄!”

王緯宇說:“但是,那位清高的,效忠於你的女性,一定堅持非要你寫個條子,她才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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