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我:“那是真實的木紋。”
“怎麼把木紋留在上面呢?”
“通常是用光滑的木板做出外框再灌入水泥。可是這個應該是用真正的木頭做外框,所以等到水泥硬了以後拆下木頭,就留下木紋了。”
“可以這麼做?”
我很佩服必須如此花費精神的製作。我繼續撫摸著木紋的痕跡,並用手指摸著蜿蜒擴充套件的線條。木頭通常是用過就丟棄之物,但卻可以利用這種方式將自己的痕跡留存下來。
各自說明近況之後,開始聊及不在場的人的情況。有人已經結婚;有人去了美國或西班牙,昔日在同一間教室並肩而坐的我們,腳印正逐漸朝不同的地方擴張。想要看的不再是黑板,而是完全不一樣的事物。雖然有各種話題出現,就是沒有提到加地。一定是顧慮到我在場吧?如果我沒有前來,大家絕對會談及加地。想要上洗手間的我,在經過在另一包廂喝酒的同學身旁時,讓我更清楚地意識到這點!
走道和包廂之間有很高的屏風,雖看不太清楚裡面的情景,我卻聽見提到“加地”的名字。
“關於加地嘛……”是吉田的聲音。“他死了。”
“不錯,出車禍。我在電視上看到,嚇一跳呢!”
裡面的所有人都像是鸚鵡一樣,反覆地說著:“太驚訝了”、“嚇一大跳”。
我知道自己應該離開,可是我卻像被釘子釘住一樣地呆立在屏風後面,雙腿動彈不得。
“死在一起的女生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嗎?也就是所謂的婚前蜜月?”
“我聽說他當時還是與本山交往呢!”
“咦,真的?這樣的話,為何和其他女生一起?聽說是相擁而死吧?既然還與本山交往,為什麼做出這種事?”
“這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偷情吧?”
“和偷情的物件死在一起?”
“大概是。”
僅僅在一、兩分鐘之間,事實被誇大想像與惡意渲染。內容諸如:“加地是和那美貌的女孩一起婚前蜜月。”、“奈緒子不是遭拋棄,就是被騙。”仔細一聽,引導話題的不是男孩子,而是與我同性別的女孩子。
關於這一類事情,女孩子一貫比男孩子更加殘酷……
如果在場有與我交情較親密的人,應該不會演變成這樣吧!但是,現在是一群和我不太合得來的女孩子聚在一起,對她們來說,我正好是最佳批判目標。
“錯了!”我在心底喃喃自語。加地沒有和對方相互擁抱,只是手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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