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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道:“聽說這宮裡頭這幾日新抬了個女人進來?福晉你如今雖然尚未冊封皇后,可畢竟手裡掌著鳳印,執掌六宮的職責你自然是當仁不讓,可如今隨便就弄進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甚至還不守祖宗禮法的住進皇帝的寢宮,這將祖宗的禮法置於何地!福晉,你就是這樣管理六宮的嗎?”
福晉忙跪下請罪,四爺冷冷的目光向那群低眉順眼的女人身上一掃,那樣威懾的目光所過之處無不颳起一陣刺骨寒風,激的人又冷又怕。
四爺扶著太皇太后沉聲道:“皇瑪嬤,其實此事另有隱情。”
聽得皇帝說的鄭重,太皇太后半信半疑:“哦?可那女子被皇帝你帶進乾清宮不是實情?”
福晉趁機忙搭腔道:“老祖宗您真是誤會了,也合該是那劉家姑娘命大,逃亡的途中恰被咱皇上給遇上,待知曉了皇上的身份方敢道出其中緣由,卻原來她是忠勇將軍族妹,本是隨家人前去投奔忠勇將軍的,卻不想被那群亂臣賊子給曉了去……”福晉嘆口氣,道:“也合該這劉家姑娘命大,一路跌跌撞撞的逃到了京城,恰被皇上給碰個正著,皇上唯恐其中有什麼岔子,所以就放在乾清宮問了些話,如今忠勇將軍回京,皇上核實清楚,那劉家姑娘於是就擱在了臣妾那裡待著呢。”
太皇太后聽得福晉中間有些話說的含糊,隱約能猜的是涉及到前朝政事,又聽得福晉說那女子是朝中重臣的家眷,於是多少有些相信她的說辭了,雖總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對頭,可想來想去想不出個左右來,不過陰沉的臉色到底緩了不少。
“可沒名沒分的呆在宮裡頭,若傳出去豈不有損黃家威嚴?”
福晉不著痕跡的看了皇上一眼,忙垂下眼得體回道:“這個是自然,所以臣妾就想著,所幸過不了幾日就是冊封大典,而忠勇將軍於社稷有功,屆時就將這劉家姑娘一道冊封……”
“這怎麼可以!”還未等福晉說完,年心若就驚怒交加的叫出了聲,剛一出口她就知道失言了,感受著太皇太后不愉的目光以及皇上冷森的寒光,只得硬著頭皮瑟縮著補充道:“臣妾不是那個意思,臣妾其實是想說,她……”
“你給朕閉嘴!”四爺臉色發青,森冷的瞪著年心若恨不得能劈了她,而福晉心頭也一陣快意,這年氏與她頂嘴頂慣了,當著太皇太后的面也不知收斂收斂,還這般與她正室抬槓,不是打皇上的臉是什麼?
看著如此恣意妄為的小妾,太皇太后也惱了,身為一國的老祖宗,她尚還未發言呢哪裡能輪得到你這個小妾來作威作福?當即氣就不順了,尤其想起她此次興師問罪還是這位來挑撥的,臉色就尤為的難看了,想人家未來皇后都不在意此事了,你一個小妾不知羞的來上躥下跳的整事,不是唯恐天下不亂是什麼?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太皇太后覺得自個被當做筏子使了回,當即就氣的七竅生煙,瞪著年心若恨不得能戳個窟窿,本來對那個劉家女子還想插手管上一管的,如此一來索性甩手不管了,讓桂嬤嬤扶著氣哄哄的走了。
見太皇太后一副要甩手不幹的姿態,年心若和李氏當即就急了,正想著出口來添油加醋補充一番,不想那四爺陰冷的目光一掃來,兩人頓時噤若寒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太皇太后的身影越走越遠。
待太皇太后的身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四爺方帶眾人起了身,餘光瞥見身後一群女人顫巍巍的也起了身,頓時冷目一鷙:“朕何時允你們起來?跪著!”
眾女皆嚇了一跳,也不敢求饒,無不乖乖的將顫巍巍的兩條腿跪了下,就連那年氏和李氏也噤若寒蟬的不敢吭聲半句,只是嬌媚的臉色帶出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委屈相。
四爺卻是連個餘光都懶得施捨半分,打了個眼色讓福晉跟著,然後帝后兩人就在眾女的怨念中施施然而去。
年心若揪著帕子咬牙,好好的一盤棋因著一個忠勇將軍而滿盤皆落子!那個忠勇將軍究竟是誰,是哪根蔥?
李氏氣不打一處來,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的虧當真吃的實誠。
話說坤寧宮這邊,本來福晉是給張子清安排在福晉寢殿後邊的一偏殿中,可那富靈阿不知怎的聽得訊息,福晉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奔去了張子清所在的殿中,將所有人都吼出了寢殿。
“你是富靈阿的額娘,你是富靈阿的額娘!”緊抓著張子清的手,富靈阿不容置疑的喊道。
如今的富靈阿已有張子清的個頭高,可在張子清看來,即便她面前的姑娘宣誓般吼出的話聽起來那般的霸道而不容置疑,即便她面前的姑娘嘴角倔強的抿著,她卻依舊能從那雙黑的透亮的眸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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