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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得到的回報。
一想至此,張子清自個就把自個給委屈上了,伸手抹著眼默默流著淚。
偏的四爺還在那不依不饒的道:“還沒有想起來嗎?”
四爺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徹底戳破了張子清心理承受的臨界點,當著四爺的面當即就哭出了聲:“我想起什麼來了?爺想讓我想起什麼來?讓我想起當年天花肆虐孤零零的被拋在莊子上,自己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卻還要強顏歡笑心力交瘁的伺候兩個小的嗎?還是讓我想起我九天九夜不眠不休的趕到熱河行宮,不怕苦不怕死的在時疫橫行的地界將爺伺候,哪怕是衣不解帶任勞任怨的伺候卻依舊換不來爺的好臉嗎?還是要我想起爺痊癒剛一回京就甩給我好大一個沒臉,不知情的鄙視我恃寵而驕,知情的暗下笑我到底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張子清哭道:“我想起了這些夠不夠?還用不用讓我想起此時此刻,爺不明所以的深夜造訪,摔盆子打碗的來給我下馬威,然後劈頭蓋臉的質問我哪裡對不住爺?”
張子清聲淚俱下,四爺的心裡也被她說的酸酸的,先前高高抬起的掌心也不知什麼時候放了下來,輕柔按在那被他打的紅腫的兩瓣上揉了揉,嘆氣道:“爺不是說這個。”
張子清抽下鼻子,音調哽咽:“我圖個什麼?圖個什麼?我犯賤,我自作自受,我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還樂顛顛的甘之如飴,我就是天下第一賤!可我能怎麼著,都說我犯賤,誰又知道我命賤?”
四爺皺著眉俯身將她抱起,不顧她的掙扎攬著她的腰強硬將她置在他的膝上,掌心貼上她那溼淋淋的臉輕輕撫著,低嘆:“得了,別再一口一句的輕賤自個了,你不就是想拿話刺爺心口上嗎,爺讓你刺到了成嗎?”
話一入耳,張子清打了個響亮的哭嗝,長長通了口氣,頓時舒坦了不少。果真,她的痛快是要建立在四爺的不痛快之上的。
四爺看她眼兒紅紅,鼻子紅紅的,再看她一張小臉淚痕遍佈,幾縷頭髮也貼在了臉上,悽惶惶的模樣可憐兮兮的,不知不覺的心就軟了。伸手從床頭翻找出條帕子,四爺難得細心還不嫌髒的給女人擦著臉上涕淚:“你大逆不道的出口辱罵爺,不知悔改不說還變本加厲的伸手打爺,擱在誰家那也是少說一頓板子打得皮開肉綻?可爺呢,不過不痛不癢的罰了你兩下,還沒怎麼著你呢,怎麼你自個倒先委屈上了?這反倒是爺的不是了?”
張子清垂著眼皮也不答腔,等四爺將她的臉擦得乾乾淨淨,立刻就擰過臉拒絕和他對臉。
四爺隨手將髒帕子扔到床外頭,伸手抱著她調整了下坐姿,看她:“以後別再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什麼命賤不命賤的,爺聽在心裡不得勁。你如何待爺的,爺心頭明著呢,記著呢。”
張子清擰著臉心頭冷笑,當她稀罕他記著啊。
“今個那事爺也不是故意落你面子,不過是爺另有考慮……”說到這,四爺頓了下,皺著眉臉色忽明忽暗,看著張子清到底從牙縫硬邦邦逼出了句:“前頭的事情爺也不做計較了,爺就問你一句,你……你究竟有什麼做過什麼對不起爺的事?”
本來心情有些平復了的張子清乍一聽這話,不由深吸一口氣,猛地將臉轉過抬頭和他直直對視:“爺,你不用急,我這就下去找剪刀,剪了頭髮去庵裡做姑子去!”
張子清扭頭就要往炕下跳,四爺眼明手快的抱住她,恨聲:“你倒是硬氣,爺就問一句,你就不依不饒的,也就能在爺跟前耍狠。”
張子清:“你當我裝樣子嗎?你當我不敢動真格的嗎?放開我,我去做給你看!”
四爺沉聲道:“就算你剪了頭髮你也做不了姑子,省點力氣吧。”鬱卒的喘口氣,抓過她的肩將她身子掰正,聲音愈發的沉:“爺不跟你繞彎了,你就跟爺老實說,胤眩��愕鈉槳卜�烤故竊趺椿厥攏磕忝橇┚烤購問薄⒑問庇辛斯肚遙∧愀��鮮到淮��桓鱟植宦┑母��擔 �
此問一出,張子清瞬間傻眼。
四爺冷冷一笑:“不明白?恨不相逢四個字你總該明白吧?”
張子清一個哆嗦,腦袋當機了片刻。
可能特殊的情境能刺激她遙遠的回憶,猛地一個激靈,這個時候的她突然驚駭的想起,當初大阿哥送給她的平安符才是放在空間裡的,而四爺給的她那個此時此刻怕還是老老實實的蹲在她那衣櫃底下長灰呢!!
想起陰差陽錯間竟那平安符間接送到了四爺手中,張子清立即渾身汗毛倒豎,各種驚恐心虛怕啊,所以立刻也不委屈了,也不矯情了,也不鬧騰了,本本分分的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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