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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威壓。
張子清火一上來,還管你是哪根蔥,立刻彈簧似得蹭的半坐起來,手指著四爺鼻子,咆哮:“我再說一遍怎麼了?我再說一遍怎麼了?我有什麼不敢!我有什麼不敢!不就是讓你滾出嗎,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還怕了你不成!”
四爺虎著臉掃了眼快戳到他臉上的白生生手指,再看著面前掐腰揚頭猶如暴怒小狂獅模樣的女人,也不知怎地,一時間又氣又怒卻又有些不合時宜的覺得好笑。
四爺繃著臉喝道:“好你個張佳氏,你看看你,像不像個無理取鬧的市井潑婦!簡直有失體統!”
張子清指著自個的鼻子:“我無理取鬧?我像潑婦?”張子清簡直都快瞪爆了雙眼,手指對著屋內一片狼藉隨意一劃,音調拔高:“爺你大半夜的來我這裡撒酒瘋,摔盆子打碗的鬧得人不得安生,到頭來還怪我無理取鬧?好,嫌我不好你別來啊,誰好你找誰去!”
這話立馬觸到了四爺敏感神經,臉色立即變冷,抬手一把撈著張子清的下巴握住,四爺俯身湊近她的臉死死盯著,眼神幾乎冒著磷光:“讓爺去找別人,那你來告訴爺,你又去找誰?”
張子清足足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四爺的意思,當即隨手抄過炕上的枕頭,衝著四爺的腦門就砸了過去:“懷疑我偷人?我偷人?信不信我明天就偷給你看!”
四爺的辮子頭被枕頭強大的力道砸的亂蓬蓬的,想他從小到大活了這麼多年還頭一次被女人忤逆被女人打,心頭各種震驚怒喲!橫眉怒目,四爺死死盯著面前這張臉,握著那下巴的手顫啊顫,好幾次遲疑著要不要再加把勁將她捏碎了一了百了。
“爺向來不打女人,爺警告你,你別逼著爺破例對你動手豁!”
張子清一聽就怒了,當即就挺了腰板湊過去,瞪圓了眼看他:“你打,你打,我不還嘴也不還手,保證乖乖的一動不動讓你打個痛快!爺別客氣,就往死裡打,打死算完,大家都痛快了!”
這話可讓四爺給氣的嘴角直顫,話都吐不出半個來。
怒氣攻心,四爺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也不和她再囉嗦,當即握了她的肩就往炕上按,而他自個也抬腿跨上了炕,抱著她手勁一轉,幾乎沒費多大功夫的就將張子清給翻了個。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四爺置若罔聞,手按住她的背部,同時拿膝蓋也牢牢抵著她的後腰制住她那跟抓狂貓似得亂撲騰的身子板,另一手則高高揚起,衝著那翹起的部位毫不留情的當下就連落了三掌。
“服不服,說!”
屁股火辣辣的痛差點讓她痛出兩泡淚來,四爺絕對是下狠手來著,可憐她那養尊處優的兩瓣屁股絕對是紅腫了有木有!
“窩在家裡打女人,也就窩囊的男人才會幹的事!*新覺羅胤禛,你到底害不害臊!”
“喲嚯,還敢直呼爺名字,夠膽。”四爺氣的嘴角都吐破音,手摸上她的臀部,扯著她的褻褲往下使勁一拉,隨之巴掌揚起,衝著那兩片粉嫩嫩毫不憐惜的下毒手:“爺看不是別的,就是爺打輕了!”
隔著衣物和不隔衣物這力的作用力絕對是不同的,先前隔著衣物還能勉強忍受的她,此刻沒了衣物的那層當護,四爺剛拍的第一下,她就痛得沒出息的當即飆了淚。
四爺打過三下,停了手,問:“你跟爺坦白招來,究竟有沒有做過對不起爺的事?”
張子清拿手背擦把鼻涕,英勇不屈的將臉別過,死擰著不張嘴。
“爺給你提個醒,就在那年弘暉和富靈阿見了喜,而你被留在莊子看護他們的時候,想沒想起來?”
見張子清沒反應,四爺又道:“還有爺去熱河前弘暉那一出,你還記不記得送給弘暉什麼?”
四爺心裡憋著勁死活不肯將話明說,卻希望張子清能從他這兩句提示中想到老大送的那平安符,繼而給他好生解釋一下她和老大的關係。奈何,那張子清的腦回路能跟他一樣嗎?不直截了當的將問話說清楚,他又怎能知那張子清從這兩句提示中不會想到別的東西?
張子清還真是想到其他方面去了。她想,天花橫行的時候,她不喊苦不喊累細緻入微的伺候著他一雙病兒女,在那談天花色變的年代,她的所作所為,擱在現代那絕對是年度十大楷模人物!四爺病入膏肓眼見著不行的時候,是她不怕苦不怕累騎著個馬九天九夜的趕到熱河,冒著隨時感染時疫的生命危險伺候著他還得看他的臉色,卻依舊任勞任怨一直兢兢業業伺候到他痊癒了。可她又得到了什麼呢?看看她此時此刻的悽慘狀就會知道,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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