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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已經回房了,我把四爺您的話,原原本本傳給她,您不知道,她聽了,有多乖巧,立刻就上樓回了房。洗漱好,就會睡覺了,四爺放心。”
四爺皺起眉,說道:“累了一天,又一個下午對著電腦,給她放洗澡水,讓她洗了澡再睡。”
佟媽媽只好回道:“好的,四爺,我再去跟小姐說一下,讓她洗了澡再睡。”
……
於是佟媽媽,又一次進了深深的房間。
深深從浴室的鏡子裡抬起頭,並沒有猜中來人還是佟媽媽。
“您怎麼又來啦?”
佟媽媽站在浴室門口,看著鏡子裡的人,回道:“四爺說了,你一個下午都在對付電腦,叫你洗了澡再睡。趕快,我給你放水,你乖乖進去。”
深深捂住掉在下巴上的牙膏沫子,極快速的轉身,之後又無話可說。
“算了,他這人,太霸道。”
“又沒良心了,四爺不是心疼你,會這樣交代你每一件事情?”
深深沒反駁這句話,彎腰,把牙膏沫子吐掉,開了水流開關,漱口洗臉。
……
嶽公館,深夜10點,整幢樓熄燈,睡覺。
第二天清晨,天色矇矇亮,佟媽媽從自己房間出來,路過四爺的房,輕手輕腳的,然後下了樓。
到廚房,把早晨四爺要喝的湯,放在灶頭上熱著,等來了兩名下人,交代下去,才又上了樓。
去二樓公共衛生間,給小姐清洗,昨晚洗澡換下來的衣物。
厚實的,放進洗衣機裡,先浸泡,過一時,再滌洗。
設定好機筒上的時間,佟媽媽彎腰,拿來那隻專門為深深手洗貼身衣物的紅色塑膠盆,將衣簍裡,那孩子的棉襪、洶罩和內褲,放了進去。
此時,天色又微微亮堂一點,眼看著,深深就該起床了。
佟媽媽翻開深深的底褲,剛要拿洗衣皂,眼睛又不免,回到了那上面。
中間那部分,弄上了不少白色的汙跡,已經幹了,但面積比較大。
佟媽媽擰開水流,沾溼了面料後,打上洗衣皂,搓洗起來。
……
10分鐘後,佟媽媽先停下手頭活,洗了手,去深深房間,叫她起床。
路過走廊過道,遙遙往下張望,瞧見落地玻璃後的花園,像隆冬時節般悽清。
進了深深的房,瞧見她還在矇頭睡大覺,佟媽媽就拔高嗓門,用起了吼的:“早晨8點上課,現在都6點半鐘了,還要吃早餐,時間你都不算算的?趕緊給我起來!”
深深的被子,從腳踝處,被佟媽媽用力掀開了。
她懊惱的翻了一面,被子也壓到身子底下去了,纖瘦苗條的年輕身體,穿著一套米黃色的保暖內衣。
天氣越是冷,躲在被窩裡,就越是不想起來。
拿手,揉眼睛,不高興的哼哼。
“我今早不上學了吧。”
佟媽媽壓根兒,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從鬥櫃第五屜,翻出她的衣服,就走到她床頭,拎著她胳膊,要她起來。
“這兩天,天氣這樣涼,你敢穿這樣少,白帶都淌了,再作死下去,我就去跟四爺講,叫四爺管教你。”
說著,就把羊毛衫,往深深的頭上套,羊毛衫外頭,還要穿一件毛衣。
深深避之不及的,躲開佟媽媽的手,嚷道:“我平時穿的就很多了,別再給我穿啦,求你啦!”
佟媽媽瞪著她,兇道:“白帶淌的那樣多,還敢說熱,我告訴你,女人身子著涼,孩子都生不了。”
深深頓了頓,方才疑惑道:“我沒有呀。”
最近她火力不要太大,整日都覺得,熱烘烘的,今個佟媽媽,哪根神經搭錯了,非說她著了涼,逼著她新增衣物。
深深把羊毛衫,從佟媽媽手上,拽下來,然後扔在一邊,自己將臉,也別去了一邊。
佟媽媽見她又是這幅臭德行,心裡面氣,面子上,卻和藹可親的,只是問道:“那也行,我去跟四爺講一下,四爺說不用添衣服,咱們就不添衣服,好不好?”
“佟媽媽,你真夠可以的,我算是看清你的真面目啦!”
雖然深深,瞪著個大眼,可是佟媽媽笑場了。
上前一步,重新拾起羊毛衫,拿手往深深肩背上,用力捶了一拳頭,就道:“少要廢話,趁著還在我手裡,乖巧一點,等落到四爺手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深深和佟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