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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又不知道有多少是對儒道懷著至誠的信仰之心的人。
這些人當中,又不知有多少人是對二程所鑄的這柄戒尺中包含的方、正、直的意境滿含認同的。
而且根據陸衝所瞭解到的崇拜之力的規律,本身被越多人崇拜的人能夠提供的崇拜之力也越強大,信仰之力應該也是如此。
作為管理天下數千年的儒道,天下間無數的官員皆出於其下,而這些官員中享受萬民擁戴的也不在少數,他們能夠提供的信仰之力原本就要比普通之人強大了太多。
“這柄戒尺的名字就叫方正尺,家祖有幸與二程同出於一個時期,其流傳下來的文字中對此略有記載,所以這次才僥倖弄清楚了來來歷!”
蘇南明的祖宗蘇東坡等人正是和二程同時代的存在,而且在當時不管是名聲還是官位都還在二程之上。
能夠得他們專門為這柄方正尺留下文字,也可見得這直尺在當初的影響力之大。
第527章 求道
陸衝緊張地將手伸向了檯面上的方正戒尺,按蘇南明的說法,這方正尺上應該是匯聚了儒生們對於方、正、直這些思想的信仰,而對陸衝來說,正直還談勉強談得上,方字卻是和他不沾邊的存在。
何謂方?
君之可以欺之以方!
繼承二程理學大道的朱熹對這句話的解釋是:方,亦道也。罔,矇蔽也。欺之以方,謂誑之以理之所有,罔以非其道,謂昧之以理之所無。
簡單來說,就是說對君子可以拿合乎情理的事情去欺騙他,卻不可以把不合理的事情去欺騙他。
有兩個小故事可以更清楚地說明儒家對方這個字的解釋。
春秋時期有一位子產先生,人家送了條魚給他,本來是要放在水裡先養著的,結果下人把這條魚給煮來吃了,然後對子產先生說,哎呀,這條魚本來是放在水裡的,結果不知道怎麼遊著遊著就不見了。
子產的回答是,這條魚“得其所哉”了,意思就是到了他該去的地方去了。
魚本來就是要拿來給人吃的,這符合自然大道,所以子產先生儘管明白,但卻並沒有對下人進行責罰。
另一個故事則是舜帝被其兄弟所陷,騙他下了一口井,然後將井口封住,這是要置他於死地。但是舜帝在脫難之後,卻並沒有責罰他的兄弟,而仍以兄禮待之。
這是因為在人倫大道中,弟就應該要尊敬兄長,所以哪怕兄長有錯,作為君子的弟弟也不能對其反目相向。
這兩個故事聽上去都頗荒謬,但卻就是儒道中對於君子之方的解釋,真正奉行儒道的君子,就能夠有這樣的心氣。
而儒道中的理學,對於這些規矩更是達到了嚴苛的地步,二程本身就是極為嚴肅死板守禮之人,如果他們碰上同樣的事情,處置的方式絕對是和古之君子一樣。
對於陸衝來說,這卻是絕不可能做到的,也完全不能認同這樣的看法和做法,所以他對這個方字,卻是完全無法達到從心底的贊成。
但是按照妮寇對聖器的解釋,想要與聖器溝通,則必須瞭解清楚聖器的意義,並完全認同其所代表的意義,這樣才能調動其中的能量為己用。
陸衝能夠獲得羊氏族譜中的信仰之力,那是因為對華夏之祖的認同,能夠獲得士魂雕像及虎符中的信仰之力,那是因為他軍人的身份,原本就對勇武和忠勇有著極深的理解。
對於這含方、正、直之意的方正戒尺,陸衝卻是有些沒信心。
他的手觸到了戒尺之下,足足過了幾秒鐘,卻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陸衝輕嘆一口氣,知道被自己料中了,雖然方、正、直三個字他只欠缺一個方字,但卻就因為這一點,就無法呼叫其中的力量。
“陸衝,這方正直尺原本乃是我儒家供奉之物,卻於明末清初亂世之中流離而不知其所蹤。如今終於得見天日,卻不知……你是否能割愛?”
相比那飛將軍虎符,這方正直尺的年月雖然短了不少,但重要性和歷史意義卻尤在其之上,價值也不可相提並論。
畢竟飛將軍虎符只能代表著一個人,而這方正直尺卻是代表著儒家,其間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計。
蘇南明雖然德高望眾,但說出這話的時候也不禁臉色微紅,這個要求的確是有些過份了。
陸衝正大失所望,聽到蘇南明的話卻是心中一動,臉色古怪地轉過頭對蘇南明道:“蘇前輩,這般聖器當為有德者居之,陸衝雖不才,但對我華國傳統儒家文化也有仰慕之心,而且與這方正尺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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