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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也沒用,但此時也不知說什麼。我撐著飄窗準備下地,忽然頭一陣眩暈,又坐了回去。
這時我才發現。除了早飯,我今天還沒吃東西。肚子餓的發疼。
但更窘迫的是,在我重新坐回去時,手還壓著浴巾。身子往後傾斜。成功的,浴巾鬆了,滑到地上,我整個人完全裸了,而且還是保持著一個挺怪異的姿勢。
不是怪異,應該說是誘人。
請君入甕的姿勢。
一般男人看見這樣的一幕,恐怕早就流鼻血了,然後撲上來,畢竟我的身材,我有自信,但傅容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第一次很人性的將浴巾撿起來扔在我身上,然後淡定的轉身,將剩下的半瓶紅酒放在酒櫃上。
“我已經跟那邊說了,明天回去。”
一般女人,若是遇到這樣的事早就尖叫連連,手慌亂的去捂重要的部位,然而我也沒有,比起傅容庭,我更淡定,將他扔過來的浴巾重新裹在身上。
以上得出結論,我跟傅容庭都不是一般人。
我應了聲,對準備去浴室的傅容庭問:“你晚飯吃了沒有?我準備去煮點東西,你要吃嗎?”
傅容庭沒有回答,隨即關上了浴室的門,裡面傳出流水聲。
傅容庭的高冷,我已經見怪不怪,本想一個人好好的傷懷一次,卻被傅容庭打斷,肚子餓的實在厲害,臉頰雖燙,酒卻醒了三分,不知道是餓的,還是被傅容庭的冷氣場給凍的。
我也沒管傅容庭,去廚房煮了餃子,怕待會傅容庭要吃,我多煮了一碗。
我這個人不喜歡燈光,煮餃子的時候就只開了廚房的燈,客廳連著飯廳都只能藉著廚房的燈勉強看清。
我將餃子端出來時,傅容庭洗好澡出來坐在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支菸,點點星火在他的指尖忽明忽暗。
他只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而我身上,也只是一條浴巾,晚上我有裸睡的習慣,想著待會要睡覺,也就沒再去換衣服。
傅容庭的身材真是太好,我多看了一眼才說:“我煮了餃子,過來吃吧。”
我的語氣就像是多年的夫妻似的,但這都是假象。
他並沒有看我,只是漫不經心的在菸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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