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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努力點,我或許會讓你進沈家的門,最不濟。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也能給你點錢。接濟接濟你。”
“可我已經不稀罕進你們沈家的門,沈晨南。你們沈家門檻太高,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人進,剛才你懷裡摟著的小美眉,是哪個夜場的吧。那種身份上不得檯面,不過倒讓我知道你沈少的品味真是越來越低了。”
“夜場的女人也比你樓笙乾淨一百倍,她們是光明正大的拿著身子賺錢。總比你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的好,樓笙。在我面前,裝什麼傲氣,不過就是被我穿過的爛鞋。如果你吃醋。明說,我會考慮讓你回來,欲擒故縱這招,還是別來。”
丟下這句話,沈晨南轉身離開,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很快消失在雨幕裡。
努力?
欲擒故縱?
我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陷入肉裡也不覺得疼,我坐在路燈下,雨如我的淚水,沒完沒了,越來越洶湧。
我努力了三年,可最終換來的是你的絕情。
我付出了一條生命的代價也沒走進沈家……
沈晨南,以前我稀罕你,現在,不會了。
我拖著無力的身子回到公寓,沒有開燈,尋著記憶,憑著感覺,從客廳摸索到浴室。
我每一步走的艱難,每走一步,我都能聽見水從褲腿裡滑出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因為靜的可怕。
浴室裡,我的身子涼透了,牙齒都在打架,唇瓣都已經紫黑了。
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伸手開啟蓮蓬,站在花灑下,我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用身體去感受溫熱。
熱水從頭上淋下來,可我感覺不到暖,有的只是刺骨的冷。
我緩緩蹲了下去,緊緊,緊緊的環著自己,將頭埋在雙腿間,失聲痛哭。
若說一年前我被沈晨南逼至懸崖邊上,那麼剛才,他的話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將我輕輕往下一推。
墜入絕望懸崖,白骨森森,萬劫不復,我無能為力,唯有抓住,傅容庭的手……
痛哭之後,我還是樓笙,傅容庭的妻子,為了不活得狼狽,我必須收起眼淚,驕傲的活著,在沈晨南面前。
但今晚,我該放縱自己,一年來僅有一次的放縱。
擦乾頭髮,我裹著浴巾出去,整個房間,除了浴室開著燈,沒有一絲光亮。
我沒開燈,藉著窗外的光,適應一會兒,房間裡的格局擺設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走到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給自己點燃一支菸,坐在飄窗上,看著遠處的燈火闌珊。
以前我不抽菸,這還是在這一年內學會的,酒和煙有時是個好東西。
傅容庭回來時,我已經喝了半瓶紅酒,紅酒的後勁兒大,我的臉頰燒的不行,腦袋也有些重,看著傅容庭的身影都是晃來晃去的。
我瞥了眼傅容庭,之後收回視線,喝了一口酒,然後深深吸了一口煙,頭靠著牆壁,緩緩吐出。
傅容庭伸手,只聽啪的一聲,臥室驟然明亮,亮的刺眼,我下意識拿手去擋,剛適應,傅容庭已經大步走到了我面前,將我手裡的酒和煙都搶了過去,眉頭微蹙:“酒喝多了傷身,煙抽多了傷肺。”
傅容庭從來不會安慰人,聲音清清涼涼,跟他人一樣,我低聲笑了,雙手抱住傅容庭的腰:“傷身傷肺都不及傷心。”
我在清醒的時候絕不敢這樣抱傅容庭,喝了酒,我是醉,但不至於看不清眼前是誰,可我就想這麼抱會兒。
我只想貪戀一會兒,誰讓傅容庭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跟他睡了這多次,漸漸的也習慣了,我等著傅容庭推開我,可訝異的他沒有,反而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動作溫柔,就像狗主人摸自己的愛犬,但一如既往的,說出的話卻很刺人,冷冽的,夾雜著諷刺:“樓笙,你還有心嗎?”
對,我樓笙已經沒心了。
第8章:我們不是一般人
環在傅容庭腰上的手漸漸鬆開了,我坐在飄窗上。抹了抹臉。這才驚覺不知何時落了淚,沒心的人怎麼又會落淚?
“傅少。秘書不在,還真的打算每天來我這兒?”
傅容庭淡淡提醒:“樓笙,你好像忘了今天什麼日子。”
我頓時心下一驚,今天8號,早上傅容庭說一起回老宅的。看著他表情全無的臉,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只好說:“抱歉,要不現在去吧?”
跟傅容庭也一年了。這是我第一次犯錯,現在已經快十點了,我知道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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