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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劉建廠來辦。凌晨四點,劉建廠等人將大頭柳堵在了情婦家裡,一頓暴揍。
兩天後,大頭柳託人找到胡哥,將夜香港低價轉讓,靜州一中附近幾條街屬於劉建廠的地盤,其他人不得插手。此事遂告一段落,劉建廠混了三年多社會,終於有了初步成果。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老友來訪
又到了星期天,王橋早早起床,跑完步後到澡堂衝了幾盆冷水。
秋風秋雨漸涼,靜州氣溫驟降,在冷水刺激下,他的面板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寒意直透內腑。洗過冷水後,換上乾淨衣服,身體暖洋洋格外舒服。
七點,王橋走出東側門,去校外補習。
走過正門時,王橋聽到球場處傳來一陣籃球聲和哨聲,忍不住走進校門,遠遠地觀看校隊練球。在他的印象中,靜州一中是整個地區最好的中學,籃球水平在中學中應該頂尖,仔細觀看後略有失望,一中校隊的水平比自己讀書時下降太多,很難進入靜州聯賽五強。
走上大橋時,王橋警惕地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異常情況,便加快腳步,過了南橋頭。
九點鐘,渾身酒氣的包強被劉建廠拉了起來。劉建廠抓住包強用力搖了幾下,道:“你那點酒量,我嘴角流點酒出來都能把你醉死,還要搶著喝。”
包強昏頭昏腦地道:“讓我再睡會兒。”
劉建廠道:“你不是要去復讀班揍人,我給麻臉都說了,到底去不去,不去拉倒。”
包強愣怔一會兒,回過神來,昨天喝了酒後,他確實提出過這個要求,道:“去,怎麼不去,不揍王橋,出不了胸中惡氣。”
劉建廠道:“把麻臉、光頭、大劉、二劉幾個人叫到一起,吃了早飯再去復讀班。”
十點鐘,光頭、麻臉等人陸續到了青工樓,他們在廠邊小攤吃了豌豆炸醬麵,坐計程車來到南橋頭。
在南橋頭等了二十來分鐘,沒有見到幾個學生走出校門。劉建廠不耐煩地道:“包皮到學校去偵察,那個王橋如果還在睡懶覺,我們進去搞突然襲擊,揍他一頓了事。如果不在,那就沒得法子。”對於打學派這種沒有利益之事,他並不積極,只是為了在兄弟面前顯示義氣,這才同意來找王橋的麻煩。
包強在學校數次折了面子,實際上很怵王橋。他很不願意地走進東側門,回頭看了幾眼。
劉建廠等人守在南橋頭是為了幫他出氣,他沒有拒絕進校的理由。
包強心懷忐忑地走進東側門,在文科班教室、寢室找了一圈,沒有見到王橋,也沒有見到吳重斌等人。他心情一下就放鬆了,走下寢室樓梯時,迎面遇到洪平。
兩人對視一眼後,洪平臉上露出譏諷笑容。
包強惱怒地道:“你笑個錘子。”
洪平不陰不陽地道:“我笑或者哭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寬。”
包強想著劉建廠等人就在南橋頭,有所依仗,手就摸到腰間的砍刀刀柄。
復讀班負責人劉忠揹著手巡視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恰好見到包強,大聲道:“包強,你過來,問點事情。”
包強剛才從學校離開,沒有完全適應學生到社會青年的角色轉變,還存在心理定勢,走到劉忠面前,道:“啥事?”
劉忠打量著社會氣息濃厚的學生,溫言勸道:“你不上學了,有什麼打算沒有,現在社會多元化,行行都能出狀元。”
包強鬆開了握著刀柄的手,道:“我準備去當兵。”
劉忠道:“好,當兵是一條正道。軍隊是一個大熔爐,鍛鍊幾年人就成熟了。”他又語重心長地道:“你是非農戶口,當兵回來就有工作,你一定要珍惜這個機會。從現在開始,老老實實在屋裡關著,千萬不要惹事,否則政審這一關不好過。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以後等你長大了,會明白老師的話。”
如此強大的一席話,讓包強覺得頭大如牛,趕緊道:“劉老師,我走了。”
走出東側門,包強回頭望了望,只見劉忠揹著雙手,親切地朝著自己頷首。他覺得劉忠很酸,但是並不討厭。
得知王橋和吳重斌都不在,劉建廠道:“我今天要到胡哥家裡去,就不等他們了。”
包強是在酒後提出揍王橋的要求,酒醒以後便後悔了,只是在酒後放出了大話,他必須要繃這個面子。他暗自高興,裝模作樣地道:“這幾個龜兒子運氣好,逃脫一頓打。”
一行人要了兩輛三輪車,朝南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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