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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印子,指著包強,道:“就是他打我。”
劉建廠等人整齊地站起來,充滿挑釁地看著來人,罵道:“就是打你這個臭婆娘,想怎樣?”
帶頭漢子離開靜州三年多時間,前些日子才從外地回來,見劉建廠依稀面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道:“你們這幾個小屁眼蟲,敢在大頭柳的地盤鬧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劉建廠到這家歌廳來玩,經過了周密策劃,大頭柳是老地痞,實力一般,和胡哥一直格格不入。將大頭柳的地盤踩了,在靜州的道上也就樹了威。晚上他原來並沒有打算讓包強參加,包強自己尋到此處,主動充當了打架的引子。
“你們記住,我叫劉建廠,今天專打大頭柳。”劉建廠猛地將身前的桌子踹飛,抽出隨身攜帶的自制匕首。
帶頭漢子聽過劉建廠的名字,道:“你就是劉建廠,看來是有意來踢場子。”
在胖妞的敘述之中,鬧事者是一群剛畢業的學生,所以帶頭漢子帶了四個人便過來,原以為只要自己出面,便能將打人者嚇得屁滾尿流,順便還能榨點零花錢。豈知對方是最近四處打架的劉建廠一夥人,而且他們是有備而來。
來者沿著樓梯直往下退,道:“兄弟夥,別動手,有啥子話好好說。”退到一樓,他撒腿朝屋角跑,從消防通道處拿了一柄消防斧頭。
提起斧頭正在轉身,一把砍刀架在脖子上,劉建廠冷冷道:“把斧頭丟了。”
帶頭漢子感覺到脖子處的鋒利,不敢造次,只得將消防斧頭丟掉。隨即腿彎被人狠狠踢了一腳,不由得跌倒在地上。
當來者進來時,包強就拿起酒杯狠命地灌了一大杯啤酒,酒精迅速在全身擴充套件,他轉眼間亢奮起來,拿起啤酒瓶,跟著劉建廠往下面衝。當帶頭漢子被踢倒後,他飛身上前,拿著酒瓶重重敲到了帶頭漢子的頭上。
取得決定性勝利以後,劉建廠等人拿著板凳在夜香港裡一陣亂砸,音響、電視都破得不成樣子,無法修復。
滿頭鮮血的帶頭漢子頭昏腦漲地爬起來時,劉建廠等人已經離開了歌廳。
大頭柳聞訊趕到歌城,看著滿屋狼藉,氣得暴跳如雷。他和劉建廠認識,知道劉建廠住在世安機械廠,氣歸氣,他沒有膽量到世安機械廠這種滿是勞動人民的地方打架。
在世安機械廠青工宿舍裡,劉建廠等人又喝開了啤酒,包強趁著大勝的勁頭又喝了一杯啤酒,酒意上頭後,他想起被矇頭痛打的深仇大恨,道:“建哥,我就要去當兵,有一件事情在心裡梗起。”
劉建廠叼著煙,道:“包皮今天表現不錯,敢下狠手。有啥子事情,說嘛。”
包強道:“我想在當兵之前教訓王橋。”
劉建廠吐了一串菸圈出來,道:“打學派沒得意思,出不了名,又賺不了錢。以前打架都是為了江湖義氣。現在你進入社會,得轉變思維,打架就是為了找錢,有了錢才能吃香的喝辣的。為了意氣去打架,這已經落伍了。世安機械廠一幫子老職工報不了醫藥費,生了病就躺在家裡等死,醫院都不敢進。為什麼,原因很簡單,就是他媽的沒有錢。”
包強初入江湖,達不到劉建廠的思想境界,道:“我就是不服氣,不論是王橋還是吳重斌,我總得打一個出氣。那天我幫你送信,和王橋屁關係都沒有,他來逞強出頭,是不是該揍?”
“那就找時間去揍王橋。找個星期天,等他出學校時在街上揍他。”劉建廠帶著幾個工廠子弟主動選擇變成黑惡勢力,經常出入風月場所,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喜歡清純的學生妹,那日在商店邂逅晏琳,頓時被那根飄來蕩去的馬尾巴掃昏了腦袋。
痞子在學校外打架是常事,可是很少有混混到校內惹事,學校內有很多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若是有人當領袖,這些學生便成為可怕的老虎。但是到了校外,學生們失去主場優勢,變成了一團散沙。
包強道:“王橋成績比我還要孬,數學只考了九分,還天天在教室裡看書,很少出學校,真他媽的是個怪物。”
“星期天我們到南橋頭守株待兔,遇到王橋就揍他,遇不到則是天意,你了一樁心願,安安心心當兵。”劉建廠又道,“大頭柳還不會認輸,肯定想到要找我們的麻煩,明天趁熱打鐵,我知道大頭柳有個情婦,前一陣子從山南迴靜州,我們今天就痛打落水狗,過去把他堵在家裡,徹底打服。”
大頭柳闖蕩江湖多年,為人小心謹慎,很少有人知道情婦的家。胡哥早就想收拾他,一直派人暗中打探。他得到其情婦的準確訊息以後,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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