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第3/4 頁)
與親朋在一起,王國棟就喝了點紅酒。心情輕鬆,他臉上就有了些笑意。道:“我是看著曉婭從小長大的,出生幾天我就見過。有一次在廣南,她和小冉在院子裡跳繩,我看著兩個小丫頭就想,不知是哪兩家的臭小子能娶走我們兩家如花似玉的女兒。”
張曉婭沒有想到談話的主題會集中在自己頭上,而且是婚姻問題。在眾人注視下,她羞紅了臉,道:“拜託,能不能換個話題。”
冉萍道:“這個話題是最適合你現在這個年齡。”
張曉婭於是承認道:“我從大二就開始尋找合適的人,結果沒有發現。”
李安健雙手捧著一根雞翅膀。啃得津津有味,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亂轉。王曉將兒子抱了過來,道:“你這小子,把冉奶奶的衣服弄髒了。”說話之時,她就用眼睛朝著弟弟看,看了弟弟,又看張曉婭。
冉萍道:“你別條件太高,離開了學校,社會就複雜了,再想找到合適的物件更難。”
張曉婭道:“我的條件真不高。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最起碼得性格合得來。”
王橋在長輩面前就沒有太多話,主要任務就是與長輩碰碰酒。在他以前的想象中,高階幹部是很神秘的一群人。生活在大院裡,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樣。如今真正走進他們的生活,發現高階幹部也是普通人,也有家長裡短,也有與普通人類似的閒話。
他們與普通人不同之處在於所處位置不同導致思維方式和行為模式不同。普通人家小孩子大學畢業後考慮得最多的就是生存,王小冉和張曉婭基本不會為生存發愁。很多尋常人家的障礙都被已經被打通,她們考慮得最多則是發展,或者說是如何生活。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人生難題不存在,王小冉和張曉婭依然面臨著婚姻戀愛問題和前途命運問題,這是人生繞不過去的大坎。
在酒宴上,大家都談家事,沒有涉及到任何公務。
王橋一直在腦中想著王衛東的事,有點拿不準是否應該提前在這個場合說出來,猶豫了一會,心道:“親戚就是親戚,我若是在意身份,反而落了下乘。”
當大家話題從張曉婭身上轉移開後,王橋又給兩位長輩敬了酒,這才講起王衛東的事:“前幾天,我參加了山南省在成津縣召開的礦業整治現場會,成津縣********叫王衛東。”
王衛東是山南省最年輕的********,張大山前一次到成津縣,還與成津縣委有過一次座談,當時王衛東參加並主持了會議。張大山有點驚訝王橋在這個場合突然提起王衛東,道:“王衛東,全省最年輕********,我見過面,非常有能力的一個年輕人。”
王國棟是管組織的,對人事最為敏感,加上他極有可能到山南任職,對張大山口中的最年輕********頗為留意,就將筷子放下,聽王橋說下文。
王橋道:“王家的輩份是‘詩書傳萬代、希賢智勇仁、儉勤忠信讓、國衛風雨順、家和百業興’,我是衛字輩,我爸應該是國家輩。”
話很少的王永德道:“王橋,你想表達什麼?”
王橋繼續道:“我中師畢業時參加過省政府舉辦的表彰會,當時王衛東大學剛畢業,作為學生代表在表彰會上發言。我就是在93年認識了王衛東。我後來走了些彎路,前年才從山南大學畢業。王衛東在93年分配到很偏僻的一個鄉,然後一步一步從基層幹起來,目前是成津********。開完現場會後,我和他見了面,還特意聊了聊族譜。王衛東的祖父叫王信宇,爺爺叫做王讓民,他們是從柳溪三道彎遷出的。”
王國棟聽到輩份和遷出地,便知道王衛東肯定是一個家族的。
王永德曾經整理過家譜,對家族事情瞭解得最細最深,道:“家譜裡記載得很清楚。王信宇和王信良是親兄弟,王信宇是哥哥,王信良是弟弟,他們還有兩個妹妹。王信良有三個兒子。王振華排行第二,我父親排行第一。我聽老輩人說,王信宇遷走時有一個兒子,具體叫什麼名字記不清楚了。也就是說,成津的那個王衛東的爺爺和我二叔是堂兄弟。(慚愧!!!前面的人系關係略有瑕疵。此為最終更正版本)。”
王國棟很認真地道:“這樣說起來很繞,永德哥,找張紙寫下來就一清二楚了。”
張大山道:“曉婭,你去讓服務員拿紙筆。”
張曉婭趕緊出門,但是她沒有讓服務員送紙筆進屋,而是自己去拿了紙筆回房間。
王永德在紙下寫下了一個五服關係圖。
五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