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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留情,不等趙波倒下,第二個胃錘又打了出去。趙波這一段時間生活極無規律,天天吃泡麵,營養完全跟不上,身體虛弱得很,被這兩拳重擊之後,痛得捲縮在地上,鼻涕和眼淚齊飛。
王橋沒有給趙波以喘息之機,拖著其衣領就朝衛生間走。趙波雙腿不停亂蹬,叫道:“放開我。”王橋斷喝道:“胖墩把外面門關了,今天要給青皮一點教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王橋將趙波拖到了衛生間,開啟噴頭,劈頭蓋臉地對著趙波一陣亂噴。按照王橋的想法,不管熱水冷水,先把趙波淋清醒再說。噴頭出水後,熱水器發出了響動,不一會就冒出了熱水。
“燙。”趙波坐在地上吼。
王橋將噴頭移開,調了水溫,繼續朝著趙波一陣亂噴。
持續淋了幾分鐘,趙波完全變成了落湯雞,頭髮貼在頭上。
王橋這才作罷,將噴頭丟在一邊,道:“青皮,自己洗個澡,等會我們一起出去,先把頭髮剪了再說。你這種做法不是男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自己折磨自己算什麼事。”
杜建國和王橋不給趙波說話機會,離開了衛生間,將門關上,等著趙波在裡面沖澡。杜建國道:“蠻哥,我們的動作也太生猛了,我怕趙波接受不了。”
王橋道:“不用霹靂手段不顯菩薩手腸,不給他來一個當頭棒喝,輕言細語地勸說,沒有效果,趙波這人是個情種,四年前就為了蘇三妹搞過一次,如今蘇三妹結婚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他還是無法擺脫。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喝酒,滿屋子沒有酒瓶,從這一點來說也不太嚴重。”
杜建國道:“你觀察得挺細。”
王橋道:“上一次為了蘇三妹醉酒,我印象太深。”
兩人議論了一會,趙波赤裸裸地走了出來,苦著臉道:“蠻哥,你到農村工作變成暴力狂,下手這麼重,剛才我都吐了。”
王橋笑眯眯地道:“快去換衣服,我們等會找理髮館,把頭髮剪了。”
被打了一頓,又被迫洗了澡,換了衣服的趙波看起來順眼得多了。只是臉色蒼白,頭髮凌亂,與英氣勃勃的王橋和紅光滿面的胖墩相比,反差格外顯眼。
春節期間各行各業多半歇業,找遍東城,最後在一個偏僻小巷裡找到一個路邊攤子,一個接近七十歲的老頭穿著骯髒衣服,坐在風中等生意。王橋上前道:“會不會刮光頭?”老頭振作精神,露出職業驕傲,道:“家傳手藝。”王橋又問:“工具有沒有消毒,會不會傷了頭皮?”老頭繼續昂著下巴,道:“家傳手藝。”王橋道:“就是他了。”
趙波坐在路邊椅子上,披了一條傳統黑色披子,顯得十分可笑。老頭拿著鋒利的刀子在亂刀布上利索了颳了數下,然後就開始在趙波亂頭髮上作業。
隨著頭髮隨風飄落,趙波又慚慚露出了青皮本色。等到了一顆頭又鋥亮時,趙波又變成了青皮,只是臉色蒼白、面容削瘦。
理頭髮時,王橋接到了姐姐王曉電話。
趙波離了頭髮後,三人一起到老味道餐館去吃飯。
杜敏見到故人,熱情地笑道:“胖墩,你還是這麼胖,夫人怎麼沒有一起來。青皮,你的頭真亮,怎麼臉色不好,等會喝兩杯就好了。”
二樓,王橋見到了父母、姐姐以及林海。
王曉道:“等會張爺爺一家人都要來,專門吃昌東菜。”王橋低聲道:“假期不多了,什麼時候到廣南,我覺得應該去一次。”
(第三百四十章)
第三百四十一章女棋手
在老味道二樓找了小包間坐下,杜敏陪著三位老熟人聊天。不一會,服務員送來為今天晚上為大包間精心準備的菜譜。王橋接過來認真研究一番,把所有高大上的菜品全部劃掉,換上昌東本地菜,越土越好。
杜建國看著王橋認真的神態,道:“這個客人是誰啊,這麼隆重。”
王橋道:“昌東的一位老朋友,是世交的那種老朋友。等會我爸媽要陪他們一起過來吃飯,他們在另外一邊吃,我們幾個同學就在這邊。對了,他們家有一個女生還是我們的校友,比我們低兩級,叫張曉婭。”
趙波端著杯熱茶,開始神遊遠方,似乎沒有聽到王橋在說什麼。
杜建國道:“這個名字熟悉,但是要看到人才知道是否見過。”
“應該見過。那個女孩子不是那種很漂亮的型別,屬於內秀型。”王橋又道:“等會把陳秀雅一起叫來,我有好久沒有見她了。”
王橋見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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