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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懷英森然道:“你這是危言聳聽,蠱惑人心!那天唐於藍被我打成重傷,又被陸霸追殺,你認為他還能活得了麼?”
余天燦斜眼打量著景懷英,陰陽怪氣的說:“隨你怎麼想!井底的蛤蟆怎麼能知道井外世界的種種奧妙。你脫胎換骨,實力再強,也不過只是個個頭比較大,四肢粗壯的老青蛙,怎麼能明白我在想什麼?”
景懷英哼了一聲,梗著脖子說:“你才是老青蛙,連脫胎換骨都沒達到,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我雖然老,不過身體變化規律都已經掌握很多,只要明白了這些,活個百八十歲,根本就不成問題。既然你這麼侮辱我老人家,那我天演推斷出的東西,為什麼還要告訴你?”余天燦看的出景懷英在意的事情,有意威脅了一句。
景懷英低頭看了看那被蚊蟲叮咬的紋士長,他正痛苦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這峽谷中,到處是大小不一的鵝卵石,還生長著一些低矮的荊棘,躺在上面並不舒服。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余天燦,認真問道:“推斷出了什麼東西,可以解決麻煩?”
余天燦神色輕鬆的笑道:“當然,你只要把這三人殺掉,我們兩人就能一路輕鬆到達。”
“什麼!?”景懷英騰地站起身來,腳下的鵝卵石被他踩得粉碎。
景懷英從前是少將,即便現在年齡大了,在地獄待的時間長了,但那股軍人鐵血的氣息依舊沒有完全退去,拋棄下屬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不得已而為之,讓他動手殺掉三名紋士長,那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除了傷勢嚴重,倒在地上掙扎的紋士長,其餘兩人分別站在不遠處,余天燦的話他們聽的清清楚楚,兩人身軀同時一僵,側過頭,瞳孔放大,目光驚懼的朝景懷英看去。
皓潔的月光下,景懷英目光陰沉,雪白的髮絲隨風飄揚,他身子筆挺,雙手攥著拳頭,咔吧的脆響聲從手指尖傳出,冷道:“餘先生,人若敬我,我心中自然憐憫,對其萬般包容。雖然你一路之中,對我種種侮辱和蔑視,可我都對你百般忍讓,你可別不識好歹。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余天燦大笑起來,目光凌厲的瞪著對方,冷道:“好啊,我倒要見識見識,你能拿我怎樣?別以為你拿著這張破地圖,就能成功地找到獄皇。”
景懷英朗聲道:“我如何找不到?”
“看你驕傲的像個老青蛙。”余天燦將硬幣放入口袋,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的說:“實話告訴你,這裡的風水我生平罕見,山川縱橫,星羅棋佈,河流如脈絡,山地猶若骨骼、草原如同毛髮、已經自成一個系統。從昨晚山頂那一道閃電開始,我們見識的,也不過是它的皮毛。”
景懷英聽後一愣,雙拳緩緩鬆開,皺起眉頭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聽不明白,難道那山頂的閃電有什麼問題,不是偶然的?”
余天燦見他好奇,來了性子,吹鬍子瞪眼喝道:“你問我什麼意思,我就要告訴你麼?我現在就是不識好歹,你倒是來教訓教訓我!”
景懷英氣的直接從地上跳起來,渾身發顫,想到獄皇的指令,最後也拿著余天燦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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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約戰書
和西境的皓空明月想比,凌江市屬於輕度汙染,站在冰冷的柏油路向上仰望,月亮只不過是一團朦朦朧朧的影子。%d7%cf%d3%c4%b8%f3
站在寰宇大廈總統級套房的窗邊上方仰望,月亮依舊如此。
任武建八方昂首嘆道:“中華古人有一句名詩,叫‘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作者是張九齡,他肯定沒有想到現在的情況,月是一樣的月,不過相隔兩地,看到的卻完全不同。”
房間內,設施齊全,燈光柔和,除了斷斷續續的鍵盤敲擊聲,沒有任何回應。
任武建八方心情很好,不僅是因為武之皇者殺掉了飛鳥團那幾名礙眼的巡邏混混,更因為武之皇者已經打定主意,給唐於藍下戰書。
一番感慨後,任武建八方又開始沏茶,扭頭看了看正在用一指禪緩慢敲打鍵盤的天道一鳴,心中暗忖:“一鳴君,您辛苦了。”
沏好茶,任武建八方放著沙發不坐,跪在地毯上,耐心的等候著。
快了,屬於忍武組的時候就快到了。
任武建八方心中盤算著,只要唐於藍一死就將重點放在凌江市。那時候,自己總會分到一杯羹的。
五分鐘過去了……
茶水發涼,天道一鳴敲打鍵盤的速度已經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