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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懷英帶著紋士長奔走躲避,余天燦卻坐在地上,手裡捏著硬幣,怡然自得。
巨石在半空中碎裂,砸死了那名飲水的紋士長。余天燦距離他不過兩米,可碎裂的巨石滾在他身前、腳下,愣是沒有傷害他分毫。
你們嚇的尿褲子了沒有?余天燦看著狼狽不堪的紋士長,冷嘲熱諷。
然而,這件事只不過是個開始。
接下來,有紋士長貪吃野樹上的果子,結果中了毒,疼的滿地打滾,從山坡向下看,遠處就有當地人居住的地方。只要下去,說不定就能找到當地的醫生,詢問解毒的辦法。
望山跑死馬,反過來也是一樣。
從上往下看,貌似很近,可真正要到達目的地,花費的時間絕對比想象中漫長。
景懷英不想耽誤時間,他要早日到達獄皇指定的地方,只讓那紋士長注射強化刺青的藥劑,希望能借此抵禦毒藥,可那名紋士長只捱過四個小時,連第二天初升的太陽都沒有看到。
連著死了兩名紋士長,景懷英提醒大家小心謹慎。大家在飲食和睡覺的時候,都小心了許多。
唯一一個安心的是余天燦。
余天燦說,還沒有到自己死的時候,只要不是故意逆天行事,就絕對死不了。
幾天前,景懷英帶人走過一處居民區,打算購買些馬匹,加速趕路。
挑選好馬匹,當地居民熱情的邀請他們幾個人在家吃飯,稱讚紋士長身上的刺青,就像某種神秘的圖騰。
當地居民們熱情豪邁,宰羊烤肉,提供午餐,還不停的給紋士長勸酒。
酒足飯飽後,居民們還藉著酒興,興致勃勃的介紹起他們的村落、文化,還有一些祭祀活動。並帶著他們,參觀了自己的家園。
剛開始,大家相處甚歡。
可在交談中,一名紋士長大放闕詞,批評這群居民的信仰太過愚昧落後,甚至一腳將他們家中供奉的佛壇踢了個稀巴爛。
紋士長大叫著,宣稱獄皇才是世間唯一的主宰,唯一的神。
這樣無禮的舉動,再善良的居民也會被惹怒。
那紋士長更沒有賠禮道歉的打算,他這些時日受了余天燦不少閒氣,清醒的時候還能用理智來壓制,當地特有的土酒喝得多了,身上的刺青波動得厲害,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
這些居民都是虔誠的信徒,為了心中的信仰,連生命都能放棄,佛壇被毀,簡直像在他們臉上打了一巴掌,一句話也不多說,拔刀就朝紋士長身上砍去。
這幾位居民自然不是紋士長的對手,三兩下被打的倒地不起,重傷垂危。
周圍鄰居聽到聲音,紛紛趕來,不少精壯男子手持腰刀。
這幾名西境男子氣勢兇悍,膀大腰圓,站在那,就有一股兇悍勁傳來。
景懷英有重任身,不想惹麻煩,這樣會耽誤不少時間,引起不必要的事情,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有辦法,手掌中電光閃爍,火焰烈烈。
令人匪夷所思的能力突然暴露,讓當地的居民一愣。
可這並沒有嚇走他們,那些精壯的男子,揮著腰刀,無所畏懼的衝了過來。
景懷英說,不要耽誤時間,速戰速決,趕緊離開這兒。
余天燦站在一旁,注視著一名名彪悍的居民倒下,那名幽靈帶著紋士長,殺氣騰騰,幾人連傷都沒有留下一條。
幽靈奪了馬匹,將一匹色澤黝黑亮麗的駿馬送到余天燦面前。
余天燦翻身上馬,哼道,這就是你們地獄改變世界的方法?就這樣囂張跋扈,胡作非為,亂殺無辜改變的麼?
景懷英咬著牙,從地上撿起一把做工精緻的腰刀,丟給那紋士長,冷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贖罪。
那名紋士長渾身顫抖,面色痛苦的接過腰刀,怨恨的看了余天燦一眼,一刀刺入腹中,橫著一拉,腑臟從刀口處流出,而他又朝景懷英跪下去,口中唸叨著,幽冥萬法,獄掌神威!
烈馬難馴,可在景懷英幾人胯下十分老實,一路衝突,快闖出去的時候,有居民牽馬追出,手中拿著獵槍,不停開槍朝紋士長几人打去。
居民們憤怒的叫喝著,縱馬踏過溪流,踏過枯黃的矮草,在冷冽刺骨的寒風中,窮追不捨。
一連跑出十多公里,這些居民子彈打光了,只打死了兩匹馬,卻並未殺死一個人。
而且,從馬上掉下來的紋士長也是勇猛異常,翻滾而起,拔腿狂奔,竟然追上了前面的馬匹,一躍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