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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頁已經翻過去了,嗯?”
唔,是過去了。
晚安繼續問,“然後呢?”
“還要然後?你已經不高興了。”
她微微的笑,“你現在是我的我有什麼不高興?”
顧南城
tang扔了桌上的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
遒勁的手捉住她的兩隻手腕,一把將她困在懷裡,低頭就吻了上去,親著她的下巴貼著她的肌膚低喃著哄她,“我現在只愛你,以後也只愛你,以前的事情你不高興,我會都忘記,也不再提起,好不好?”
男人的手圈著她的腰,每個字都是看著她的眼睛說的。
不開心的往事再提起的確沒有必要。
“那你回去工作吧,我繼續看雜誌。”
“嗯,”他又低頭親了一下,“乖,再等一會兒。”
她臉上確實沒有再呈現出什麼很不高興的情緒——他已經是撿了最簡單的說了。
當然,原本也沒什麼很複雜的事情。
晚安看著回到辦公桌後很快重新投入工作的男人。
這男人怕是小時候腦袋不好使,記性也很差,尤其是判斷能力跟眼光尤其是的差勁。
她伸手,指尖慢慢的纏繞上捲曲的長髮。
顧南城忙,於是晚安特地親自去了一趟醫院找他的主治醫生聊他腿上的手術,然後又好說歹說連哄帶逼把他帶到了醫院做檢查,敲定手術的日期。
他開始沒怎麼放在心上,想等這段兒過去再說,醫生的意思是越快越好,為了避免出什麼差錯。
最後被她猛地一拍桌子,臉一冷,一副一眼再囉嗦我就要跟你吵架的架勢讓他敗下陣,隨著她和醫生定了日子。
等出了醫生辦公室再出了醫院坐在車上她還老大不高興。
在車上,男人湊過去俯身給她系安全帶,順勢板著她的臉蛋低低的道,“都聽你的了,還要擺臉色?”
晚安賞了他一個涼颼颼的眼神,要笑不笑的道,“好說歹說哄不動也勸不動,非得發脾氣才有用,顧南城你是不是個抖m?”
顧南城親著略微有些鼓的腮幫,唇息噴薄在她的肌膚上,癢癢的,嗓音低啞,“我還是更喜歡你哄我,軟綿綿的。”
大概是見她還繃著臉,忍不住失笑,“親一下,不生氣了,嗯?”
晚安睜眸瞧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下,“開車回家。”
車開在路上,晚安看著車窗外出神。
顧南城不喜她拋下他獨自發呆的模樣,要開車看路不能捕捉到她臉上和眼睛裡的神色,更不知道她一個人靜靜的在想什麼。
他皺眉,溫淡隨意的開腔,“抖m是什麼?”
晚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她抿唇,緘淡的給出解釋,“就是喜歡長了一身壞骨頭的姑娘的行為。”
顧南城,“……”
“你還可以再簡潔明瞭一點。”
“噢,”晚安不緊不慢的道,“就是享受被虐。”
顧南城,“……”
他淡定回答,“被燒了頭髮變成光頭的不是我,被欺負哭的也不是我。”
噢,好像都是她。
然而她並不享受,所以才會在經年之後再次見面,直接將他剛從國外運回國的定製新車給撞癟了車頭。
晚安眯起眸,漫不經心的,“那可能陸小姐也不是,所以你燒了她頭髮害她變成光頭,又把她欺負哭了,所以她不喜歡你,枉費你多年付出啊。”
靜默片刻,顧南城面無表情的否認,“她一定是,當初她都把自己許給我了,但後來我對她好她反倒是不喜歡了。”
晚安,“呵,呵呵。”
顧南城,“……”
還沒到別墅顧南城就已經感覺到晚安那點懶洋洋的小不悅了。
那些成年往事,她聽了又會不高興,又非要問他。
女人……
誰讓他讓那些讓她不高興的往事發生了。
她倒是不會擺臉色,也不會陰陽怪氣,說話也還是往常往常那副溫溫靜靜的強調,但就帶著那麼一股子懶洋洋的淡淡的——唔,我今天不怎麼想跟你說話,一邊待著去。
因為下午抽空做檢查註定手術的事項,所以他們回去的時候大概五點多,決定自己在家裡做飯吃。
回家換了鞋子和舒服的家居服,她人就往沙發上一趴,瞧著他,軟綿綿的道,“肩膀酸,腰痠,腿痠,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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