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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君子,我也敬他坦蕩蕩,也上前給他一個痛快。但這樣隨波逐流苟全性命與名聲之輩,殺了也覺髒了我的手!”
蕭見深淡定回答:“從結果來看,此人乃最大贏家。”
傅聽歡:“……”他突然無力吐槽……
恰好這時外頭突然有人不屑說了一句“說是死了,也不知是真死假死”。
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幾乎引得還沉浸在哀痛中的一靈觀弟子大怒,但金輦中的傅聽歡眸中光芒一閃,揚聲道:“不錯。”
這方是他第一次在人群中主動出聲。
旁邊早有知機的少女上前,將金輦另外的半幅紗簾挽起。於是那坐於另外一側的蕭見深便再無遮擋,入了眾人眼中。
好似忽然一陣狂風過。
本準備好了見一位絕色佳人的眾人一眼見到蕭見深,只覺白的成了黑的,女的變作男的,日月星辰四時五序都顛了個倒,簡直目瞪口呆!
再看一眼與蕭見深並駕齊驅並肩而立的傅聽歡,突然就升起了深深的不解:
但凡是個男人,怎能容忍自己與蕭見深並肩而立?
任何男人都會被那人襯得不再像男人!
尤其是絕豔如傅聽歡之輩。
此二人同在一起,真宛如烈日明月,璧玉成雙,豈非——豈非叫人起了什麼不好的聯想?
傅聽歡一步踏出了金輦時,尾指上與蕭見深纏繞再一起的紅線還沒有解開,也幸虧蕭見深剛才取出的那段絲線足夠的細長,兩人又俱是寬袖大袍,這才沒有被周圍的人看出端倪。
甚至沒有被傅聽歡自己看出端倪。
此時先站立在車下的傅聽歡已將手伸向蕭見深,似乎打算將蕭見深扶下車駕,便似蕭見深當初迎娶“太子妃”之際一般作為。
蕭見深心覺有趣,便真將自己的手放在傅聽歡手上,而後才矜持地落足下車,順便用手指在對方掌心勾了一下。
這一勾之下,傅聽歡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晃悠悠地勾了起來。
場中群雄依舊被太子殿下的容顏震懾,遺憾錯過了這點情人間的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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