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第3/4 頁)
權少皇與鐵手對視一眼,安靜地等待。
等!
一直等。
大約十來分鐘後,書房的門兒來了。等呂教授再出來的時候,一臉蒼白的困惑,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磁帶……不見了。”
她剛才找遍了書房,除了佔色那盒磁帶之外,其他的都在。
這麼說來……真是她這兒出了問題?
頹然地坐了下來,她看著權少皇,沒有吭聲兒,像是陷入了思索。
權少皇與鐵手兩個人亦是一動不動的坐著,空氣裡一片死寂,三個人宛如凝固成了雕像。
好一會兒,還是權少皇打破了沉默。
“呂教授,你想想,有沒有發現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還沒有問太多的廢話。既然呂教授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盜,那再問她別的那個常規問題,就完全沒有作用了,她必定都不知道。
呂教授搖了搖頭,“沒有,當年做完了心理催眠,佔色就睡過去了。我把磁帶取出來放在我包裡,回家之後,就像往常那樣存入了書房的櫃子,並且上了鎖,從此就沒有再翻出來過。”
“從來沒有?”
“……好像,沒有。”
權少皇目光凝了凝,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按常理來分析,呂教授監守自盜的可能性很少。
雖然與她接觸得並不多,不過他很容易從這位老太太臉上看出學術者的專業精神,何況,她也沒有洩露的動機。她剛才神色淡定,侃侃而談,如果是受了威脅或者有其他原因被迫洩露,不可能那麼坦然。更何況,她如何不想承認,直接告訴他沒有磁帶就成了,又何必那麼麻煩去找?!
來這兒之前,權少皇其實想要知道的,就是佔色到底有沒有親自說過那些出現在唐瑜嘴裡的話。現在,答案都有了,唐瑜的身份更是半點疑惑都沒有。
磁帶的去向,自然與權世衡脫不了干係。
可,他到底怎麼流出去的?
如果說在催眠的時候權世衡就已經插上了一腳,可能性非常小。要不然他也不會等到現在才有了動靜兒,六年來,他倆鬥法不斷,他為什麼沒有早想著弄一個女人來接近她?
而唐瑜說權世衡的那些話裡,除了他倆的私生活部分,他自己可以證實之外,關於她的經歷,到底又有幾句與佔色的真實經歷有關?為什麼權世衡在整整六年的時間裡,都沒有對佔色採取過任何措施?
還有,唐瑜是佔小么雙胞胎姐妹這事兒……
他以前就知道佔色不是俞亦珍的親生女兒,也知道她過世的父親。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有一個雙胞胎姐姐。
如果不是那份兒板上釘釘的DNA鑑定,他都不敢相信。
要真是雙胞胎,那佔色的母親,也落在權世衡的手裡麼?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糾纏了過來,讓他面上的風暴越來越濃,可面上表情卻依舊平靜,波瀾不驚,完全不像內心那麼強烈。
沉默了許久,他看著面色不慍的呂教授,才又提到了那個吻——那個沒有能開啟記憶的吻。在聽他說完了之後,呂教授再次詭異了。
看得出來,這事兒,完全出於她的意料之外。
“怎麼可能?沒有想起來?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實事就是如此。
權少皇眸色暗了暗,喟嘆了一聲,將自己理解的問了出來。
“呂教授,是不是她沒有對我上心的原因?”
這句話,他雖極力了掩飾,還是問得有點兒憋屈。
看著他的面色,呂教授皺起了眉頭,“按理來說不應該,可是……”
“可是什麼——?”權少皇的聲音沉了沉。
呂教授老實說,“心理催眠治療這個領域,並不像數學,1+1它就等於2。催眠治療,沒有準確的公式可循,有些東西還都在探索的領域,沒有任何人可以解釋得清楚。不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次對她進行正向記憶催眠,喚醒她的封閉記憶。但你要考慮清楚,那些她執意想要遺忘的經歷……她知道了,真的好嗎?”
沉默。
權少皇一直在沉默。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老實承認。
“我也在矛盾。”
受了磁帶的呂教授,情緒明顯也有點兒不穩,再次沉思了一會,她才不好意思地開口:“權先生,磁帶的事兒,還麻煩你調帶了。至於佔色的事情,我建議你,一切皆隨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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