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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尖兒了。
當然,在權少皇第一次找到她,要了解佔色的事情之前,她只知道佔色與那個‘四哥’的故事,並不知道權少皇。因為,在佔色的故事裡,並沒有‘四哥’的名字。甚至於呂教授自己都忍不住懷疑,當初的佔色,究竟知不知道那個四哥叫做權少皇。
權少皇找她,其實不止一次。
呂教授這個人,年齡不小,性格溫和,卻十分有原則。
最開始的時候,無論權少皇對她說什麼,她都沒有告訴他關於佔色的半點事情。且不說佔色與她的關係,就論她的職業道德,那也是不容許她說出去的。
不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再後來權少皇來的次數多了,‘諸葛亮三顧茅廬’的現實版本就誕生了。不知道出於女性天生對愛情的相信,還是出於對這個痴守了幾年的男人有著一種母性的同情心,她終於告訴了權少皇那個解開佔色封閉記憶的口令。
至於其他,就看他們倆的造化了,她不想插手。
上個月,她收到了結婚請柬,聽說他倆要結婚了。
自然她也是為他們倆高興的,本來也準備去參加。不過太趕巧了,她的女兒在同一天生了個大胖孫子,因此她就沒有去湊那份兒熱鬧,只是託人帶了禮物過去。
沒有想到權少皇今天會來找她。
不過,她卻可以想象得到,權少皇來找她,必然還是與佔色有關。
果然。
權少皇也沒有兜圈子,直接把與佔色的事兒給她簡單地說了一遍,又把唐瑜知道的那些情況告訴了她。見她一直在沉默,就索性切入了重點。
“呂教授,當年你給佔色催眠的時候,有沒有涉及到唐瑜說的那些事情?”
他問得很嚴肅,呂教授眉頭擰著,沉默了一下就點了頭。
“沒錯兒,那位唐小姐說的關於你們私生活的一部分事情,確實是當年我給佔色催眠的時候,她自己提到過的,但也不是全部。間隔時間太長了,具體我也不是完全記得。”
真的這樣兒?
得到了肯定答覆和權少皇,心裡豁然開朗。
不過,隨即疑問又上來了。
“呂教授,這些事兒,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告訴別人。但是現在唐瑜既然知道,應該就是在某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我想……你有沒有做過什麼錄音備份?”
這一點,他也是得到了佔色的提醒,才想起來的。
沒有猜想,他剛說完,呂教授再次點了頭。
“我確實錄製了一盒磁帶。不過,我為人做催眠治療,非常注意保護當事人的個人隱私,磁帶都都放到家裡,還上了鎖。不要說別人,就連我家老蘭都拿不到,那位唐小姐又怎麼會知道?”
最後那句話,呂教授也有些遲疑了。
為啥?因為太玄乎了。
盯著她的臉,權少皇皺了皺眉,“你們為什麼要錄這樣的磁帶?”
呂教授呵呵笑了笑,認真地解釋說,“主要出於兩個方面的考慮。一來在催眠的過程中,什麼情況都有可能會發生,萬一被催眠者受了什麼刺激,出了什麼狀態,這東西就是法律證據了。二來我也是為了做心理研究,畢竟這樣的實際例子,比任何空洞的文字解釋,都要有效果。”
權少皇默然不語,陰沉的眸色又暗了幾分。
呂教授清了清嗓子,以為他懷疑自己,立馬又正色地解釋。
“權先生,你得相信,治療性的催眠都是非常專業的。我們以治療心理疾病和替人解惑為主,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不可能做出損害當事人的事情來。”
權少皇點了點頭,沒有解釋,只是把眉頭鎖得更緊了。
“呂教授,在你替佔色催眠的時候,可有外人在場?”
呂教授毫不猶豫地搖頭,“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有我與她兩個人。”
權少皇又問:“那你的磁帶有沒有失竊過?”
呂教授搖頭,失笑,“沒有,一直都鎖在家裡呢。”
權少皇疑惑更重,又一個問題接著就丟了過去。
“那呂教授,你能把磁帶找出來,交給我嗎?”
交給他?
按理來說,這事兒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畢竟還是關係到佔色的隱私。可她並不是迂腐的人,既然出了唐瑜那檔子事兒,這其中的問題就不再僅僅催眠治療那麼簡單了。
沉默了幾秒,她嘆了一口氣,讓他們稍坐片刻就一個人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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