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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會生出那麼多的事端來罷了。
而今天的他,在她的面前,舉手投足像一個愣頭青似的,還刻意地打扮了一下,搞得像談戀愛似的又送玫瑰花又哄著她,還這人家玩起了浪漫。就連這會兒,一邊兒開著車,他也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來打量她,一副‘求愛撫’的樣子,像一個做錯了事兒的孩子,在等待著大人的發落。
她懂,可就像昨晚說的,她不知道怎麼面對。
與其說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不如說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她不能在出了這些事情之後,就像完全不存在似的。沒有人願意被人利用和算計,在愛情的世界裡,女人的眼睛裡更是容不得半粒沙,要讓她在這個時候笑著對他說不介意,她覺得自己做不到。
她想,她真的需要一點時間。
一時間,思緒紛沓,她的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想到呆會兒回了錦山墅,情況會更加不受自己控制,她心裡就堵上了。
“聽歌嗎?”見她一直沉悶,權四爺淡淡地問。
佔色側眸,看了他一眼,“隨便你。”
男人‘噢’了一聲兒,眉梢揚著笑容。
很快,ONE—77的音響裡就緩緩流出的音樂聲兒。
“是誰在敲打我的窗?是誰在撩動琴絃?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漸漸地回升出我的心坎。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絃,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
這是一首老歌曲,蔡琴的《被遺忘的時光》,節奏舒緩曲調幽怨,在此時聽來,竟不知不覺地貼合了佔色的心境。一種對過往時光的無奈,還有對無法尋回記憶的茫然,讓她的情緒斑駁而感傷。
淡淡地一嘆,她沒有看他,只輕聲說,“你知道我今天來中政什麼事嗎?”
在來中政之前,權少皇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不過,他並沒有深說,只是低笑,看著她。
“你喜歡做什麼都好。”
這樣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不過,卻很能抹去佔色難受的心情。
對於那一段記憶的被損壞,她的心底是藏著情緒的。而那一種說不上是酸是澀還是難過的心情,與外人完全無法去分享,只有在他這個‘當事人’面前,才能找得到傾訴的慾望。
撫額,她順便捋了一下頭髮,說得極淡。
“權少皇,我再也不可能想起來了。”
察覺到她話裡的落寞,權少皇伸出右手來,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想不起來,也許是好事。”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讓佔色一直不寧的心神稍稍安定了一下,她沒有急著抽回手,任由他握著,難得憂鬱地輕聲兒訴說:“呵,我把自己的記憶壓縮在了腦子裡,卻找不到一種解壓的方式,是不是很可笑?”
權少皇溫熱乾燥的手再次捏了捏她,算是安慰。
“不要想太多,有這閒工夫,不如想想,中秋怎麼過?”
中秋節麼?
她很多年都沒有過中秋這個概念了。
以前的求學生涯裡,她的家遠在哈市,中秋節她也是不會回去的,照樣兒地打工上學。每次同學慶祝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上街去買過一次月餅。
留在她記憶裡的最後一次月餅,還是爸爸在的時候……
目光霧了一下,她趕緊偏過頭去,一眨不眨地盯著車窗外的車流。看著它們一輛一輛排列整齊地穿梭在這個城市的繁華街道上。每輛車都來去匆匆,每輛車裡都滿載著不同的故事,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獨立而完整的回憶。只有她再也無法完整了。
這,真的是幸麼?
見她許久不吭聲兒,權少皇突然笑著問她。
“佔小么,你還記得你初中時的學習委員長啥樣兒麼?”
訝異於他的問題,佔色調過頭來看著她,“怎麼了?你認識?”
權少皇依舊淺笑,“你想想。”
緊緊地蹙著眉頭,佔色不知道他的意思,不過卻也配合地略略思索了好一會兒。可是很奇怪,以前明明覺得應該是熟悉的人,仔細想來,腦子裡連這個人的樣子都沒有了。
搖了搖頭,她無奈地嘆息。
“記不住了,一晃都這麼多年了,時間太久了!”
“那不就是了麼?”男人剛毅的下巴微抬,帥氣的側臉沒了慣常的陰冷,給了人一種難得的親和感,“人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流逝,本來就會逐漸遺忘。所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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