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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著眉,“說真的,我要是不嫁呢?”
男人勾著冷硬的唇,笑著扳過她的下巴來,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上,三分促狹七分不正經,一字一句低啞涼薄,卻說得十分的盪漾,“那爺就幹到你同意為止。”
“我偷偷跑掉?我不在京都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除非你死。”
不爽地拍拍她的臉,男人咬字清晰,聲音低沉,卻成功讓佔色的身體抖了抖,“搶妻!你就不怕人家說,權四爺你混得太差了麼?!”
狠狠捏一下她的臉蛋兒,權少皇聲音又低沉了不少。
“少廢話了!聽明白了沒有?準備一下,下週六。”
受不了地咬了咬牙,佔色輕哼了一聲兒,“知道了!暴君。”
“乖寶貝兒。”男人滿意地摟了摟她軟軟的身體,就將她扶了起來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認真地替她套上了睡衣和外套,那溫情脈脈的樣子好像從來沒有過逼婚這事兒,更好像他習慣了做這種事兒一樣,幹得又熟練又溫情。
“去睡吧!四爺尊重你。”
尊重她?
佔色簡直想仰天大笑,他已經被這隻腹黑的妖孽給逼到絕路了,他現在還來和她談尊重。一雙眸子染了色,她惡狠狠地瞪回去,“不敢想像,你要不尊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男人哧笑了一聲兒,埋頭在她的脖子裡,聲音啞然又含糊。
“別怪老子不尊重你,是你自己見雞行事的?嗯?”
“……”
在她拖得極長的那個‘雞’字兒裡,聰慧如佔小么者,怎麼會聽不出玄機來?只不過,好女鬥不過惡男,她也只能當成完全聽不懂,下床吸著拖鞋就逃離現場。
背後,男人冷不丁又撂下了一句話。
“其實,爺也是被逼就範——”
唰!
愣了差不多就兩秒,佔色就回過味兒了。紅著一張臉,她慢悠悠地轉過頭來,與他促狹的眼神兒對視了幾秒,然後咬牙切齒地衝了過去,頓時爆發了堵了一晚上的小宇宙,撈過那床剛才被嫌棄掉的大被子,劈頭蓋臉地罩在男人的身上,捂住他的腦袋,就是一頓暴打。
“你個臭流氓!”
“哈哈哈——”
被子裡,傳來男人爽朗的笑聲兒。
佔色打得用力,打得夠狠,打得拼了老命。
權少皇也不反抗,由著她撒氣兒,只是拼命地大笑。
終於,佔色喘著氣兒,實在打不動了,他身上的肌肉塊子不知道什麼打造的,越打她的手越抽得緊。氣咻咻地鬆開手,冷哼了一聲兒,她調頭就出了房門兒。
一出門,她才發現自己剛才太沖動了——丫的,怎麼能蒙著被子打他呢?應該找把菜刀捅死了他才對。
不過,姓權的笑得那麼開心,還真讓她有點兒不習慣。
平時的他冷笑,陰笑,嘲笑,皮笑肉不肉,很少這麼朗聲大笑吧?
*
被‘逼’就範的權四爺,在佔色走了之後,又愉快地去衛浴間裡衝了一個澡,把自己洗得清清爽爽了,換了一身兒睡袍出來,躺在床頭點燃了一支菸兒,吞去吐霧裡,他閉上眼睛回味著小妞伺候的肖魂感覺。還有兵臨城下時那要命的吸引……
突然——
他‘騰’了一下又坐了起來,急匆匆的摁滅了煙,噌噌地下了樓。
錦山墅裡的供職人員不少,休閒娛室的設施也很多。
此時,檯球室裡還燈火通明。
冷血和鐵手兩個人似乎都沒有睡意,一邊兒打檯球一邊兒聊天。
不過麼,冷血這個人話不多,鐵手也比較沉悶。因此,這兩個人的聊天實在沒有什麼新意。但是,聊天的內容絕對勁爆,還搭上了權四爺的個人隱私。
身體舒展開,冷血俯在臺球桌上,專注地盯著球,‘啪’的一聲兒,球擊出去了。
“鐵手,你說老大搞掂沒?”
鐵手過了好半晌兒,才盯著那轉動的球,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兒。
“真難為他了。”為了發燒,對於身體素質極強,從來不生病的權四爺來說真心不容易。尤其沖涼水澡這種套路,更是完全行不通。那他是怎麼做到的?他先用涼水洗頭,然後又吹了一陣冷風。還是不見效。最後那位爺不耐煩了,直接找了冷血給他吃了一種能讓體溫升高的藥物。就這樣兒,又等了四十多分鐘,終於有了發熱的症狀。
不過,用吃藥來促進發燒,這不是玩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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